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污,濕淋淋的一大片。吃剩的垃圾用獵物一張完整的皮毛包裹住,收口處打了一個死結,穩穩當當地放在石床下的平坦石板上。知道溫鋒愛干凈的維卡斯,除了胸膛和獸爪上無法避免的血污外,沒有弄出更多的污漬。帶著一身清爽,緩步走回石床的溫鋒,對此十分地滿意。掃了一眼床下圓鼓鼓的獸皮包,溫鋒將浸濕的獸皮扔到維卡斯臟兮兮的胸膛上,“你自己先擦一擦,勞資待會再伺候你?!?/br>認命似地彎下腰,溫鋒伸出自己唯一還能夠活動的一只手臂,抓住獸皮包的收口,將獵物殘缺不全的尸體,拖出石屋。回來的時候,邁出的腳步,短暫的停頓,看著門邊已經所剩不多的藍藥,溫鋒一咬牙,把自己辛辛苦苦種上去的藍藥全都拔了出來。寬大的獸爪,捏著大塊濕布,在自己的胸膛上草草擦拭了兩下,維卡斯一雙泛著暗光的金色獸眼,至始至終都沒有從溫鋒的身上移開。松松垮垮的獸皮毯里,是一具光luo的身體,維卡斯清楚的知道那俱傾長柔韌的身體,可以給自己帶來怎樣巨大的快|感。嫩白的腳掌,圓潤的腳趾頭泛著淡淡的粉色,踩在冰滑的石板上,留下一串小巧的濕印。抿起的菱唇,維卡斯一張冷酷的獸臉下,隱藏著波濤的洶涌,上下滾動的粗大喉結,抽|動的長舌,有大量的黏稠唾液在吞咽,維卡斯凝視著不斷靠近的溫鋒,帶著吞噬般的眼神。抓著一大把藍藥的溫鋒,在維卡斯的兇猛視線下,泰然處之。維卡斯比這恐怖百倍的眼神自己都見過,更何況現在的維卡斯不過是個下半身失去知覺的癱子罷了。溫鋒知道自己這樣想很不厚道,但是心底確實為維卡斯如今只能看不能動的窘迫境遇感到暗爽,似乎當初被維卡斯強迫時所受的氣都平反了回來。取出繃帶,溫鋒把碾碎了的藍藥敷在已經開始愈合了的傷口上,用繃帶固定好,無力的右臂上,出現了一圈厚厚的紗布,有藍色的藥汁浸出。石床上的維卡斯,安靜地看著這一切,只有那一聲聲粗重的喘息,宣告著主人身體的不平靜。伸出的左手,有些不順地抓起維卡斯扔在床邊的濕布,覆在維卡斯散布著細碎銀鱗的身體上,認真地擦拭。修長溫涼的手指,隔著一張薄薄的濕布,在維卡斯結實的肌理上游走,粘在淡黃色皮膚上的污漬,被溫鋒一點點地擦凈。“要不是看在你和勞資同睡一張床地份上,勞資才懶得理你?!?/br>握著濕布的手掌,有些惡劣地在維卡斯雙腿間的敏感處用力地摩擦。溫鋒如愿地看到維卡斯布滿了細密鱗片的私|處,一片祥和的寧靜,“死癱子,你再敢用這種眼神看著勞資,勞資現在就把你給廢了!”視線從維卡斯平滑得看不出任何異樣的雙腿間移開,溫鋒朝癱在石床上的異獸露出一抹邪邪地惡笑。瞇起的獸眼,只露出一條狹長的縫隙,里邊吃人般的幽光更甚了,身邊的溫鋒,這樣一副放松肆意的姿態,讓維卡斯猛然騰起一股前所未有的強烈欲|望。想要壓倒,進入,蹂|躪眼前這只生物的迫切渴望,讓維卡斯緊繃的身體,有些失控的發出微顫。帶著血色污漬的濕布被扔到了一邊,溫涼的手掌覆了上去,柔軟的指腹摩挲著,嘴角深深地勾起,溫鋒大著膽子,突發奇想地想要抽出維卡斯那根癱軟的器物。不知道那根cao|弄了自己無數次的東西到底是長什么樣的,溫鋒好奇著,指尖摸索到了一條隱蔽的縫隙,手指探了進去。緩緩沒|入的小半截手指,進入到了一片濕軟的炙熱中,靈敏的指尖,似乎觸碰到了什么,溫鋒還沒有來得及細細分析,手腕就被一只冰涼的獸爪握住,手指猛地被抽了出來。進入了維卡斯雙腿間的手指,濕答答的一根,有透明的粘液從微微垂下的指尖滴落,扯出長長的一條。小心翼翼地握著溫鋒纖細手腕的維卡斯,震動的胸膛,發出充滿磁性的低吼聲,面無表情的獸臉上,出現了尷尬的紅暈。維卡斯一向都很縱容這只對自己無法構成任何威脅的脆弱生物,但是這一次的事情,顯然超出了維卡斯的底線。即使下半身暫時失去了知覺,但是溫鋒手指的進入,身體里最隱秘的地方被入侵,視覺上的沖擊已經讓維卡斯難以忍受了。似乎也覺得自己做得有些過分了,對著低吼中的維卡斯抱歉地笑了笑,溫鋒訕訕地收回自己的手腕。“讓我幫你上藥吧?”雙膝跪在厚實的獸皮毯上,溫鋒輕輕推了推維卡斯寬厚的肩膀。停止了警告地低吼,睜開的獸眼,靜默地打量了幾秒跪坐在床邊的溫鋒,維卡斯撐起的手臂,緩緩轉過身去。翻出的后背,露出一大塊猙獰的黑紅色傷口。椎骨的正中央,出現了一長排幽深的血洞,表皮的鱗片被刺穿,有大片的暗紅色血跡覆在傷口的四周,混合著翻裂的細小鱗片,血rou模糊的一大片。指腹在傷口的邊緣輕輕地摩挲,嘴角的上揚消失了,緊抿的唇瓣,垂下的黑亮眼珠,帶上了一抹心疼。這些都是為了救自己才會被鳥人弄傷的。視線凝結在維卡斯腰背的嚴重傷勢上,久久無法移開,好看的黑眼,蒙上了一層看不清的霧氣。鬼使神差般的,溫鋒俯下了腦袋,長長的柔亮黑發垂落在維卡斯平滑的皮膚上,柔軟的唇瓣貼上了猙獰的傷口,有濕熱的氣流噴出。如果維卡斯永遠都好不起來,那他們該怎么辦?即使好起來了,但是如果維卡斯留下了什么后遺癥,自己會內疚一輩子的吧。維卡斯壯實的腰背,明顯地震了震,冷酷的獸眼,閃過一絲溫柔的瑩亮,勉強可以移動的長尾,一寸寸地在毛毯里挪動著,貼上了溫鋒無力垂下的右臂。受傷的右臂,傳來一陣熟悉的觸感,溫鋒驚訝地轉頭,勾起的手指,輕輕地握住那一小節冰滑細長的尾尖。受了重傷的右臂,不利索地顫抖著,溫涼的指腹在維卡斯滑膩的尾尖上,一遍遍的撫摸,抬起頭部,雖然只能看到維卡斯一個毛茸茸的后腦勺,但是溫鋒卻感到異常的安心。將最后幾株藍藥用完,溫鋒叼著個水果,側身躺會維卡斯的懷抱里。煽動的鼻翼,溢滿了維卡斯的特殊氣味,耳邊環繞著維卡斯沉穩粗重的呼吸聲,有粗大的喉結在自己的面前滑動。不知怎么的,溫鋒突然有些興奮起來,一股guntang在熱流在小腹里翻涌,一波波地沖擊著敏感的下|身。一雙帶著健美線條的手臂倏地伸了過來,圈住自己的腰背,維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