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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出了血來。后/xue被完全撬開了,有根火熱的長矛進進出出,刑家寶一邊流著男兒淚,一邊咬牙切齒:“侯瑞……侯王八,小爺與你不共戴天!”這種時候還敢叫別人名字,刑二少果然不知道死字是怎么寫的。杜九一巴掌扇在他紅腫的后臀上,刑家寶抖了抖,屁股翹起,卻一下子被按了回去,rou根捅得更深。刑家寶嗚咽一聲,被他干得岔了氣,眼前陣陣發黑,□都痛得麻木了。杜九又xiele一次,孽根還是沒有軟下來的跡象,但找回了一點點理智。他舔去刑家寶嘴唇上的血漬,憐惜地輕吻著傷口,舌尖深深淺淺地挑逗著,同時撫摸他汗津津的后背。“小寶……”杜九吻去他睫毛上的淚珠,聲音沙啞而蠱惑:“不哭了?!?/br>刑家寶本來已經收住了眼淚,聽到他的安慰,哇一聲大哭出來,哀悼自己的菊花。真是個嬌氣的少爺,杜九嘆口氣,克制住狠狠干他的欲望,換了個姿勢,將刑家寶壓在身下,就著剛泄出的液體,又徐徐地抽動起來。“九爺,你欺負我……你又欺負我……”刑家寶含淚控訴。杜九用唇舌堵住了刑家寶的嘴巴,邊溫柔地吻他邊狠狠地欺負他。刑二少這次慘遭開/苞的經歷令他終身難忘,不但賠了夫人又折兵,還整整三天沒能下床,喝粥喝得想吐。他休養了一個禮拜,等身上的傷好得差不多了,立馬殺氣騰騰地沖去找侯瑞算賬,娘的,爆菊之仇,他不敢跟杜九討還不敢跟這王八討么?侯瑞是打小和他一起長大的損友,倆人沒少干過架,從前打起來都是半斤八兩,誰也沒占過誰便宜。但刑家寶被關進監獄半年,出來以后又因為杜九不敢玩得太放肆,精力和體質都改善了不少,所以這場架贏得毫無懸念。刑家寶騎在侯瑞胸口上,揮手“啪啪”地抽打他的臉:“王八蛋!你給的是什么藥?是什么藥?”“哎,別打別打,有話好好說!”侯瑞抬起胳膊護住了臉面:“那藥怎么了?”“你忽悠小爺,不是說烈女都會變成蕩/婦嗎?”“是呀,沒錯呀?難道你家那口子不夠□?”“yin你妹!男人吃了會怎么樣?”“男人吃了……嘿嘿,和尚都會變yin僧,難道那藥沒效?”刑家寶惡狠狠磨牙,揪住他頭發亂扯:“太他娘的有效了!害小爺一個晚上被強了三次!靠,不行!要找人把你輪上三十次才能xiele小爺的心頭之恨!”侯瑞愣了愣,隨即爆笑出聲:“神馬?你被你家那口子強了?”“笑笑笑!笑個屁啊笑!你笑??!怎么不笑了?”刑家寶抓住他腦袋往地板磕。侯瑞被他磕得眼冒金星,哪里還笑得出來,刑家寶又踹了他幾腳,恨恨地環顧著俱樂部里的洗手間。等不及找人收拾侯瑞了,先看看周圍有沒有什么東西可以用來捅他一頓。侯瑞被他發狠的表情給嚇住了,刑家寶可是他們這群二世祖里玩得最瘋,狠起來最不顧后果的家伙。從前能為了一口氣縱火燒了別人的酒吧,為了打賭連吃下十顆搖頭丸,真要瘋起來,沒什么事是他做不出來的。“你先冷靜一下,我們那么多年兄弟,你不會為這點小事跟我來真的吧?”“小事?”刑家寶決定出去拿啤酒瓶把他爆了。侯瑞連忙抓住他褲腿:“才多大點事,不就是被人上了,你難道一點也沒爽到?”“爽個屁,疼死小爺了!”刑家寶又踢了他兩腳,自言自語:“其實做到最后也沒那么疼了,還有種怪怪的感覺,喂,你當零號的經驗嗎?”侯瑞忍不住甩個白眼給他:“你忘了老子是直男?”“哦,那留你也沒什么用了,等著被輪死吧!”“你別沖動啊,誰說留著我沒用了?好歹還能將功補過是不是?”刑家寶不說話,坐在馬桶蓋上看著他。“要我說吧,你真打算一直當零號?”聽見刑家寶呸了聲,侯瑞爬起來,對著鏡子理了理被扯得像鳥巢般的頭發:“那就對了,你如果想反攻就再信我一次,我保證你家那口子會妥妥的被你壓?!?/br>“你又有什么鬼主意?”“嘿嘿?!焙钊鹇冻鰝€猥瑣的笑容:“你聽說過迷/jian水吧?只要用了那玩意,不管你家那口子是外星人還是蜘蛛俠,都會渾身發軟,乖得像小貓咪一樣等著你疼愛?!?/br>乖得像小貓咪的杜九?刑二少自個補腦想象,也跟著笑得很猥瑣。見他動心了,侯瑞馬上加把勁勸說:“放心,這事就包在兄弟身上了,周六我帶你去個好地方見識見識,順便把藥弄到手給你,如何?”“啥好地方?”刑家寶來了興趣。“到時你就知道了,那好地方一般人還進不去,進去的都舍不得走?!?/br>刑家寶生性貪玩,除了玩樂他也不會干別的,經過侯瑞一番吹噓炫耀之下,他早已躍躍欲試。為了實現反攻的目標,刑家寶決定先放過侯瑞的菊花,不僅如此,他還對杜九撒謊,謊稱家里人給他安排好學校了,因為要辦理入學手續,所以得離開家兩天。杜九沒多說什么,只交代他自己在外面小心點。刑家寶撲上去狠親了一口:“九爺,你可要想著我啊,我也會分分秒秒都想著你的?!?/br>說完還裝作依依不舍的模樣,纏著杜九親熱了好一陣,才拿起車鑰匙,顛屁顛屁的出門去了。到了周六當天的傍晚,杜九在別墅的后院里游泳,穿著黑色的泳褲,在蔚藍色的泳池里酣暢戲水。夕陽漸斜,余暉燦燦,杜九用蝶式在池里游了個來回,見到池邊站有個人,就浮出水面,順著扶梯攀上來。他身體濕漉漉的,在夕陽的照映下泛著一層蜜色水光,舉手投足間,每一秒都可以被拍成不錯的照片。“我打擾到你了?”刑耀祖問。杜九搖搖頭,打量起這個男人來,第一次見他穿便裝,多了分貴氣少了些嚴謹。自從他們越獄以后,刑耀祖就直接回部隊報到了,所以這一別整整有三個多月的時間。刑耀祖就住在隔壁的別墅,只是他大部分時間都呆在基地,或者外出公干,于是家里的大門常年都鎖著。加上他本身性格孤僻,不喜歡別人進入自己的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