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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寶趴在地上,一抬頭,就對上菲勒犬的正臉,連它的獠牙和嘴毛上沾了多少血都看得一清二楚。刑家寶的臉在十秒之內起碼換了好幾種顏色,最后面如死灰,大叫一聲就往左邊滾。他才滾了半個圈,菲勒犬就撲了上來,褐黃色的身軀完完全全把他覆蓋,兩只前爪就踩在耳邊。刑家寶嚇得眼珠子都不會轉了,腦子里只有一個念頭,死定了!菲勒犬張開了可怕的血盆大口,目標是他的咽喉。刑耀祖拔出了警棍,都怪紀青,讓事情發展到出乎意料的地步。他本來打算借著比賽,順便教訓老給自己找麻煩的弟弟,嚇得他屁滾尿流,再掉一兩塊rou也就夠了。可是有人比他更快一步,杜九已經沖了出去,用拳頭直擊菲勒犬的眼睛,趁它痛得嚎叫時,踹開,順勢把刑家寶撈進了懷里。被打中了右眼的菲勒犬痛得狂性大發,躍上來就咬,杜九抱住刑家寶背過身去,后肩部位被咬住了,唰地一聲連帶衣服和皮rou被撕開。杜九在痛覺還沒猛烈起來前,回身一腳蹬開菲勒犬,緊抱著刑家寶往外邊滾去。兩人都脫離了危險,刑家寶已是六神無主,環住杜九的腰,雙手緊抓住他的衣服在他懷里發抖。杜九忍住痛,撐著兩個人的重量站了起來,整個后背都被血浸成了猩紅色。紀青方才沒能攔住杜九,此時恨恨地說:“你這是犯規?!?/br>杜九冷冷剮了他一眼:“今天的比賽我們棄權?!?/br>=======================作者有話要說:第二十三章:家門不幸獄醫艾麗今天忙得不可開交,剛送走了一個,又來一個,病床上還躺著一個。送走的是彪哥,包扎了傷口已無大礙,躺著的是竹竿男,被狗咬到的傷口深可見骨,所以要留在醫務室里觀察情況。杜九是最后一個進來的,打著赤膊上身血紅,臉色略微蒼白,刑家寶緊跟在他身后,邊走邊用囚服捂住他的傷口。杜九直接往辦公桌前的椅子上一坐,看向病床邊的艾麗問:“他怎么樣了?”“打了麻藥已經睡過去了,傷勢不好說,腳筋被撕斷了,落下殘疾的可能性很高?!卑惔魃厢t用手套,端著裝滿傷藥的托盤走到他背后:“你也中招了?”杜九不吭聲,刑家寶吸吸鼻子,滿懷內疚地說:“九爺是為了保護我才受傷的?!?/br>“哦?”艾麗挑起眉毛,像發現新大陸似的看著杜九。杜九轉過臉對刑家寶說:“你先回去?!?/br>“不要,我要留在這里陪你?!?/br>“回去?!?/br>“九爺……”刑家寶使出三秒紅眼睛裝可憐的看家本領。杜九沉下臉來:“滾!”刑家寶被趕走時一步三回頭,杜九這人實在太難捉摸了,性格陰晴不定。剛才還奮不顧身的救他,現在連個好臉色都不給。他本來還是挺感動的,打算趁機大獻殷勤增進感情,結果被杜九兇了這么一下,他又覺得自己屁都不是了,滿心的感動轉為沮喪。艾麗用棉花球幫杜九清理傷口,想了想還是忍不住問:“舍己救人,不像是你會做的事?!?/br>杜九沉默了一會兒:“那你呢?為什么三番兩次幫我?”“唔……”艾麗琢磨了下措辭才說:“我感覺你和其他的囚犯不一樣,怎么說呢,給我的感覺太干凈和純粹了,并不是單純無知,反倒是一種什么都知道,什么都看透卻又什么都不在乎的淡然,哎,反正我也說不清楚?!?/br>頓了一下,她又說:“其實我挺喜歡你的?!?/br>杜九只能憋出兩個字來:“謝謝?!?/br>醫務室里的氣氛陷入了尷尬,兩人都沒再開口。杜九想不明白,自己為什么會沖上去救刑家寶,還是毫不猶豫地就沖上去了。他從來沒試過這般沖動行事,也不像艾麗那樣有一大堆理由,杜九承認自己不討厭刑家寶,可跟喜歡兩個字也搭不上邊??伤€是沖出去了,想也不想的,當看到那只護衛犬攻擊刑家寶的時候,幾乎是下意識的阻止這件事發生,為此,甚至完全忘記了比賽。杜九很想借用一句肖楠的話,真蛋疼!“我今晚可以留在這里嗎?”杜九問。艾麗取笑他:“怎么?救了人家還要躲著人家不成?”“可不可以?”“唉,怕了你?!卑愐呀泿退幚砗脗诹?,摘除手套覆上他的額頭,感受著正常的溫度睜眼說瞎話:“有發燒的跡象,必須留在這觀察一晚,九五二九,你有意見嗎?”“謝謝你,醫生?!倍啪艑λα诵?。艾麗用指尖彈了一下他的額頭:“混蛋,不喜歡女人就別勾引我?!?/br>杜九沒說出來,心里想著,如果我喜歡女人,一定是喜歡你這樣的。至于為什么?“我愛死你了!”“其實我挺喜歡你的?!?/br>從這兩句話就可以聽得出來,孰輕孰重,誰比較浮夸,誰比較真摯。杜九因為在缺乏治安的世界里生活過,所以向來淺眠,一有動靜就會驚醒。杜九醒來已經是下半夜了,黑燈瞎火的,他把窗戶推開,借著月光看清了隔壁床上鼓起一團微微發抖的黑影。杜九上前把被子掀開,就見到竹竿男咬住枕巾,整個人蜷縮成團,估計是麻醉藥藥效過了,痛得受不了了。杜九探了探他的體溫,結果摸到一手的冷汗,他痛成這樣也是正常的,畢竟小腿幾乎整塊肌rou被連皮撕扯下來。良久,杜九嘆了口氣:“你這是何必呢?!?/br>竹竿男牽強地笑笑:“九爺,我吵醒你了?對不起?!?/br>杜九知道今晚兩個人都別想睡了,就翹著手往窗邊一靠,開口分散竹竿男的注意力:“關于比賽,你為什么非贏不可?”并且是一場毫無意義的比賽,無關榮譽,所謂的付出和流血犧牲,只是成為觀眾娛樂的對象。“我有個很聰明的女朋友,從小的夢想就是當電臺主持人,我入獄的那一年,她正好考上傳媒大學,還順利的成為了播音系的學生,估計現在已經畢業了吧?!敝窀湍姓f。杜九哦了一聲,在沒有刑期的死牢里,兒女情長的話題太沉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