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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城他航叔問道:寄的信上也沒顯示地址?除了你們校長以外,她沒給別的人寄過嗎?那信直接投到校長信箱的,好像就校長那兒收到了信。肖二叔氣呼呼的說道:不管咋的,反正她死女人休想從咱們手里拿到一分錢!肖城也是這想法,雖然那是他親媽,但他實在太惡心許青梅了,每次腦海里想到這個人時,總是忍不住會有種渾身戰栗的感覺。他見他二叔氣得臉都青了,便勸道:二叔,你別氣了,為她這樣的女人氣壞了身體不值得。肖二叔性格耿直,對人也寬容,就這個許青梅,算是他認定唯一的仇人,要是殺人不犯法的話,許青梅早不知道死了多少次。從肖城那兒聽說許青梅又出現了,他這怒氣就沒有下去過。他頭上青筋爆裂,罵道;我就恨當時怎么就手軟了!肖城他航叔見他氣成這樣,給他倒了一杯茶,又安撫道:隨她怎么鬧,黑得白不了,我就不信咱們沒有說理的地方。肖城也對他二叔說;二叔,你別擔心,我已經跟校長說了,校長知道我的為人,他不信許青梅的話。肖二叔皺著眉頭,他說;你平白被她潑一身臟水,以后你同事還怎么看你,你能跟你們校長一個人解釋,還能跟一百個人解釋?要是肖二叔自己被冤枉了,頂多也就生氣而已,但肖城是在學校里當老師,他這當老師的背了個棄養生母的罵名,那影響多不好!肖城面無表情的說;兵來將擋,水來土淹,她再怎么作怪,我就是拼著這份工作不要,也不能在她面前退一步。因為許青梅的出現,家里三個人都有些氣悶,三個人想了大半日也沒想出個解決辦法,不過倒是一致的同意,任憑許青梅怎么使壞,絕對不會給她一分錢。第二天,肖城是被外面一聲剌耳的響聲驚醒,他翻身下床,連鞋子都沒穿,直接跑出了房間。客廳里,只見他二叔臉上黑得跟鍋底似的,地上有一只摔碎的玻璃杯,而他航叔正在翻著報紙,臉上的神色也十分難看。肖城吃驚的問道:二叔,怎么了?肖城他航叔抬頭看了他一眼,陰沉著臉把手上的報紙遞給肖城,肖城打開報紙一看,只見上面赫然寫著親子棄養生母,這是教育體制的淪陷?,下面還有個副標題,寫著此等教師,何以教書育人。肖城被氣笑了,不用細看,原來許青梅的后招在這里。有時候肖城覺得自己挺佩服許青梅的,別看她文化程度低,其實渾身長滿了心眼,當年她挺著個肚子,來找他二叔要求分拆遷款時,知道先告到婦聯博同情,現在更是直接找上了媒體,在輿論上占據高峰,只是讓肖城惱火的是,他拿的這份吳市晚報在刊登這則新聞時,竟然都沒有找過他本人核實過真偽。不要臉,真是不要臉!肖城他二叔氣得一腳把垃圾簍給踢翻了,他嘴里吼道:我要找報社去,憑啥這樣冤枉人!他航叔看著他二叔,說道:發脾氣能解決問題不?你先冷靜一下,咱們先商量一下辦法。肖二叔指著報紙,嘴里又罵道;我真是不服氣,連許青梅這樣的都有人幫忙,這世道是怎么了?肖城沉著臉繼續看著報紙的正文內容,雖然里面的名字只用肖某來代替,但是連學校都報道出來了,想來很快就會被其他同事和學生們猜測出來。肖城合上報紙后,他對他二叔說道:二叔,你先別著急,我打電話去問一下。肖二叔生氣的說道:問啥問,我要跟報社打官司,有這么毀人名譽的嗎?二叔!肖城有些無奈,這些報社肯定比他們的人力資源要強大,現在提打官司還有些早,再說了,事情都沒弄清楚,打官司也得找到對象啊。他說;我們先問一下報社是什么情況再說吧。肖二叔這才沒有說話,肖城他按照晚報上登的號碼打了過去,電話很快接通,肖城翻開那則新聞,上面刊登著記者的姓名,他問道:你好,我想找一下陶志先生。接電話的那人先問他有什么事情,肖城說道:我看到今天晚報上的新聞是這位記者編緝的,有些事情想跟他反饋一下。那人叫他別掛,直接幫他把電話給轉了過去,幾秒鐘后,有個年輕男人的聲音傳來;你好,我是陶志。肖城沉聲說道;陶先生,我是肖城,我打電話給你,是想跟你說明一下今天晚報上第三版的那則新聞事件。電話那頭的陶志聽到他的聲音先停頓了一下,隨后笑了兩聲,他說:你就是肖老師吧?是的,你刊登的那則新聞有很多不實內容肖城的話還沒完,就被陶志打斷了,他說道;肖老師,你也知道,我們報社主要關注的就是社會民生問題,許女士打來電話求助,我們身為媒體人,怎么能不幫她?肖城聽了他這話,頓時沉下臉,他說道;既然是媒體行業,更應該對新聞的真實性負責任,先不說你所寫的新聞內容有很多不實之處,難道報道之前,不應該跟當事人先核實一下情況嗎?陶志停了幾秒鐘,肖城又說道:我對陶記者你沒有任何意見,但是你發的這則新聞給我和我家人造成了很大困擾,希望你能幫忙澄清一下。肖老師,你先別生氣!陶志說道:你看這樣行嗎,如果你對那則新聞有什么異議,你把前因后果寫一封郵件發給我,我再來幫你核實一下。肖城想了一下,就同意了,他留了陶志的郵箱,便掛上電話。剛才肖城打電話時,肖二叔他們一直待在旁邊,肖二叔問道:真的這么容易,把事情寫清楚了就沒事?這個記者處事圓滑,肖城對他實在沒有什么好感,不過他看到二叔很著急,便安慰道:既然他這么說了,應該是有用的吧,咱們先給他寫一封郵件。肖二叔點了點頭,今天不把事情解決了,他連做事的心情都沒有,他給飯館里打了個電話,讓姚師傅夫妻兩人先看店,他們等著肖城寫郵件。這封郵件寫得很長,從肖城他爸死后,許青梅卷走賠款,把他扔給他二叔,再到家里房子拆遷,許青梅跑回來分錢,以至于后來她虐待肖城,都寫得十分詳細。只是肖城越寫,那臉上的神情就越緊繃,甚至到最后,連打字的手都開始顫抖起來了,肖二叔跟肖城他航叔互看了一眼,兩人心里都有些苦澀,對于肖城來說,許青梅就像個魔障一樣,永遠存在他心里,他們不是沒想過要撥除這個魔障,但對于肖城來說,那些事情實在太深刻了,想要坦然面對,根本沒有那么容易。肖城他航叔按住他的肩,說道:城城,要不然我來寫吧。航叔,不用了,我自己來寫。肖城手下的動作更快了。寫得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