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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得跟冰山似的,原來還是早戀?而且單戀了那么久?還是跟一個男人?太不可思議了!等再開口時,岳榮成已經平靜了不少,他說:為什么沒有早告訴我們,這么大的事,安家人也沒有說過。兒子,你面對父母,岳銘章終是有一絲愧疚,道理很簡單,如果父親一早便知道我取消了婚約,會不查厲封這個人嗎?我只是不想被過早干預。抱歉!隨后拉住厲封,兩人漸漸消失在門口,沒有過多的解釋。第43章只知道,剛才那個年輕人被岳銘章把頭按在他的胸口,細小的聲音像是在哭,抬起頭時除了眼睛有些紅,什么也沒有??戳艘谎?,岳銘章的胸前濕了一大塊,原來是被吸干了。問他什么也不會說,木訥地呆坐著,倒像是受了場打擊似的。但到底沒有再說什么拒絕他的話,岳母看著岳銘章那種像是被什么壓了幾百年突然間放松下來的表情,心疼得厲害。岳榮成的神色復雜,顯然是一時不能接受,但他知道岳銘章他的大兒子,他從小就極有主見,一切事情都處理得很好,包括感情的事。如果十年前他們沒有走散,那么十年前,岳銘章就應該會向自己明說了吧。難怪一直不談戀愛,對誰都不為所動,終歸安悅也是他們逼著他要下的。安家既然配合了他,定然是讓他說服了。他一向有手段。還是往山下走,半個小時的路,除了路燈,鋪天蓋地的黑夜,但時間其實還很早,八點都不到。岳銘章拉著他的手一直沒有放,一直到附近的公交車站。他的沉默讓厲封看得很難過,苦澀地說:對不起,我沒想過那么多,只是覺得不應該岳銘章深吸了一口氣,不,你應該。知道你對我有感情我是被高興地沖昏了頭。你因為她選擇拒絕我,我相信你一定經過了一定的思考,我可以理解,但我不會接受。只是我太過自信,你對我的感情很淺。把早已拿在手上的戒指套在他的手指上,緊緊地扣著他的手指,把交扣的手舉到厲封的面前,我抓住了我想要的,再要我放手,絕不可能!厲封看著他,胸膛激動起伏,岳銘章,你真的考慮過這個問題嗎?我是男人會讓你絕后,會讓你的父母為難,會讓你受人非議,很多事不是岳銘章狠狠地看著他,像是被氣瘋了很大聲地朝他吼:怎么沒有想過,就因為你是男人,我才從宿舍搬出去住了整整一個月!呵,愛著你的人不是我嗎,你應該高高在上把我踩在腳下,憑什么替我著想!十年之后的今天,你讓我覺得自己像個傻瓜??嘈?。厲封震驚地看著他,岳銘章朝他伸出的手在半空中收了回去,繼而臉色無比難看地別過了頭。眼角看到厲封猝然掉下的眼淚,表情微微一變,嘆了口氣,摸著他瘦削的臉。厲封,我很好,愛上我沒有那么難。車來了,回去吧,路上小心。冷不防把厲封推上一輛剛到的公交車,默默地往山上走。厲封在車門關上之前飛快地下了車。一口氣追上岳銘章的腳步。一腦袋扎進他的背后,雙手緊緊地攪著他的衣服,哽咽地嘶喊不出完整的聲音。岳銘章被他撞得往前彎下腰,僵硬地站直,很快感覺到背后的濕意,厲封的臉頰貼在他的背上來來回回的轉動,僵硬了半晌,轉過身把厲封抱進懷里,沙啞地說:你哭什么。厲封咧著嘴沒出息地放聲大哭,使勁想忍住,忍得嘴唇顫動,岳銘章,你一點也不好,對我做那樣的事,如果不是厭惡,為什么不來找我,一個人的生活太苦了,我不想再過了,我撒謊,我想跟你在一起,可是那很可怕不是嗎,你幫幫我。岳銘章深吸了一口氣,忍下心里的起伏,低啞地說:我最后悔的一件事,就是沒有在十年前讓你成為我唯一的選擇,我給了自己退路,我沒有找你。但是厲封,我從來沒有說過,你不能來找我。把他的腦袋捧出來,擦掉他的眼淚,看著他通紅的眼睛很低沉地問,我可以吻你嗎?厲封哽著嗓子,擦掉眼淚,怔怔地看著他,岳銘章閉上眼睛把他壓在邊上的一棵樹干上。嘴唇在他帶著濕意的嘴唇上一點一點滲入,厲封給了他回應,熱情的回應,岳銘章深深地閉上眼睛,腦子里閃過一句話,如愿以償而已。厲封閉緊眼睛,雙手拉著岳銘章的衣服,邊親他邊流眼淚,臉全皺起來難看得要命。過了好久,岳銘章喘著氣離開他的嘴唇,又親了親他的眼睛,把厲封的手放在自己起了反應的部位,貼著他的耳朵沙啞地說:你現在知道我有多喜歡你了?;厝ズ煤眯菹?,明天我去找你。把厲封從樹上拉回來,為人子女,令父母如此為難也是我不愿的,我需要先去看看他們。又親了他一記,深呼吸了一口氣,朝著傻了一樣站著的厲封勾了勾嘴角。厲封往下走的時候,嘴唇通紅還有點腫,手掌發麻地舉在面前。那輛公交車竟然一直沒有離開,似乎是刻意等著他,他一上車,才發現就他一個乘客。那司機長得很帥,板寸頭,濃眉大眼又高又壯,光是坐在那里就有十足的壓迫感,他直勾勾地看著厲封上車,才猛然露出一個巨大的笑容,說:你男朋友好熱情啊。喲,還哭了?讓家里知道了?著急上火了吧~哈哈。厲封臉紅一陣白一陣,沒有說什么,沒往后走,就坐在駕駛位附近。司機見他害羞,也就笑笑,車子上路,才隨口說:我應該先走,讓你男朋友送你。住在這種地方的人一定很有錢,真是好福氣!厲封忍不住尷尬地說:我是男人。司機笑嘻嘻理所當然地說:我知道啊,我又不是蝦!你長得挺俊,我當兵見過那么多男人,都是我這種塊頭大的,沒有像你這樣的。爽快地有些犯了傻,應該是不常跟人接觸,當兵的,也在理。厲封見他沒有什么其他的反應,心里輕松下來,便也能說上幾句話,他笑了笑說:嗯,當兵的沒我這樣身體差的。那司機一笑露出幾顆大白牙,他說:那有什么,我看剛才那男的那種反應,應該很喜歡你吧,來真的?你也算有福氣。我這么說你不介意吧?福氣厲封喃喃地念了兩遍,搖了搖頭。沒再說話,車子又開了一段路,司機隔了半晌才慌兮兮地說:你怎么不說話。33路這個點一般沒人,你不說話我好害怕,跟我說說話??!你哪下車?厲封愣了愣才不好意思地說:再過五站就下了。謝謝你師傅。別說什么師傅,朋友求上門,他老婆剛生孩子,是難產,離不開他照顧,我才幫他開一陣子車。我叫管宏毅,以前是個特種兵,退役回來沒幾個月。你是干哪行的?厲封沒多想,坐直了回他,我?家政,司機,都算。管宏毅嗯了一聲,剛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