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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是溫順又倔強的,他不說話了,但父親也知道,再說下去,除了破壞父子關系,得不來多少好的。父親嘆了口氣,同青年說:“好吧,但家里的公司,你總是要來的。我拼下的家業,你總不能什么都不要?!?/br>見青年還是不說話,父親惱怒道:“你就經營個破店,能給他什么。你知道現在養好一個小孩,需要多少成本嗎?”說到這里,青年還真的有些猶豫了。當晚,青年在家中等到了浪完歸家的女友。女友浪出去一天一夜,回來的時候已經很晚了。青年坐在沙發上等,開著小燈,等來了提著高跟鞋,躡手躡腳進來的女友。青年被對方的姿態逗笑了,開燈一看,女友頭發凌亂,口紅沒了,眼影花了,絲襪上還有個破洞。女友沒想到青年還沒睡,見人開燈,于是大大方方繞到沙發上癱了下來:“累死我了?!?/br>青年笑道:“怎么搞得跟打仗似的?!?/br>女友懶洋洋道:“打炮也是打仗啊?!?/br>青年:“別貧了,跟你商量個事?!?/br>女友:“什么?”青年猶豫了一下,還是道:“我們離婚吧?!?/br>女友怔忪一陣,然后坐起身,將頭發撩至耳后。她啟唇,一又不知道說什么。女友尷尬地笑了笑:“我怎么回事,現在難過得跟真的似的?!?/br>第33章聽到女友的話,青年笑著張開手:“來抱抱?!迸央p眸微微濕潤,過去抱住了青年。他們倆一起住了這么久,一起帶小孩。雖是朋友,更似親人。青年如果要回去,父親大概會時常刁難女友。女友不是他真的妻子,沒必要承受著一些。更何況女友最近常常出門,嘴邊掛的都是同一個人。她嫌那個女孩纏人,煩,還特意露出婚戒把人嚇走。結果人走了,女友又不高興了。這些青年都知道,他想,大概是時候要分開了。女友偷偷摸摸地抹了把眼淚:“搞什么啊,弄得我這么娘!”青年笑出了聲:“胡說八道什么呢?!?/br>第二日,女友進房間看安寶,安寶喊女友都是喊jiejie,奶聲奶氣,安寶也很喜歡女友。當他發現青年在收拾東西,女友幫忙的時候,他敏銳地感受到哪里不對。安寶坐起身,捏著手里的小公仔,也不哭鬧,默默地看著青年和女友。女友已經陪著青年走了段艱難歲月,也已經到了分開時候。分開后雖不復以往,友情卻不會變。安寶大了就要上學,那天父親的話不是沒有觸動他。他自己還沒畢業,還不算成熟,也沒有能力和金錢給安寶非常優秀的教育和照顧。他必須回去,為了安寶,也為了父親。父親年紀大了,母親早逝,這么多年他都一個人,青年總要回去陪他。青年帶安寶回家了,父親見那不孝兒媳沒回來,還問了幾句。青年推搪著找借口,沒有明說。父親還特意同青年談過一次話,他對青年說,青年母親走得早,一個男人帶小孩有多辛苦,他也不說了。如果青年是顧忌他,沒必要。他不會因為自己的私人情緒,讓安寶沒了媽。鑒定報告已經到了父親手上了,孩子確實是青年的。疑慮被打消,老頭子看著萌萌噠的孫子,還是能接受孩子親媽的。青年感動的同時,也更加愧疚。這些愧疚只好化成動力,他決定實習期一到就進入父親公司,盡早學習。青年也有想過會見到叔叔,畢竟叔叔和父親是生意上有來往的伙伴。但是他沒想到會那么早。這天青年才從學校出來,要往家里趕。然后他就在學校門口看到了叔叔,叔叔靠在車邊,接一個電話。他看到青年,抬手同青年打了個招呼。青年僵著身子走了過去,勉強地道了聲:“叔叔,有什么事嗎?”叔叔回了電話那邊兩聲好,然后掛了電話。他表情看不出情緒,仍是淡淡的。但說出來的話,卻讓青年混身毛都炸起來了。叔叔問:“知道剛剛那通電話是哪里來的嗎?”他不等青年回答,便接著道:“我給安寶做了親子鑒定,結果出來了?!?/br>青年一身冷汗,四肢發軟,他嚇得眼睛都蒙上了層霧,心跳如雷。他死死忍著打戰的牙關:“安寶是我的孩子,他是我的?!?/br>叔叔審視的目光逼得青年退后一步,青年胡亂搖頭:“不管你做出什么鑒定,我都能告訴你,那是不準確的。安寶是我的孩子?!?/br>叔叔看著青年像死人一般白的臉色,慢聲道:“我知道黎耀做了親子鑒定,結果我也知道,安寶是你的孩子?!?/br>青年快站不穩了,而叔叔的話卻沒有停下:“我和安寶的鑒定結果,沒有出來?!?/br>青年一愣,叔叔卻抓住了他的手臂,非常用力:“樣本受污染,結果出不來??墒恰彼曇艚K于透露出些許情緒。叔叔顯然感覺到了青年無法停下的顫抖,他將剩下的話說了出來:“你在怕什么?”第34章青年聽到叔叔的話,突然用力將手從叔叔手中抽了出來。他忍著顫栗,面上強裝鎮定,迎上叔叔的視線:“我怕什么,我什么也不怕。我只是覺得你莫名其妙的……”叔叔盯著他:“為什么要用我給他取的名字?”青年退后著,以一種防御的姿態,挑起眉梢:“為什么不能用,我問了很多人,只是覺得你的比較好聽而已?!?/br>叔叔默了,青年見勢想跑,誰知他直接被叔叔拖著后領,拉開車門,丟進車里。青年都摔懵了,可一雙長腿還露在車外,還有機會。叔叔直接壓了進來,將他往里面一推。碰的一聲,車門關了,沒機會了。叔叔的車停在街邊,來往人不算少。青年生怕別人看到他們這樣誤會,又怕有熟人見到,羞憤得要命。叔叔掐著他的臉,逼他看著自己:“你怕什么,怕我發現不了安寶跟我長得一模一樣,怕我不知道安寶也有我的份?”青年掙扎著,心里篤定叔叔得不到鑒定結果,也就沒有證據。但叔叔懷疑了,他想要做第二次鑒定,青年該怎么攔下來。明白不管怎么樣,都攔不住,青年不由有些心灰。見青年的表情慢慢平靜下去,叔叔便稍稍松了對他的鉗制。青年剛剛倒進來時,外套散開了,襯衣下擺翻起。他里面是一件格子襯衫,但很明顯的,青年胸前兩塊,已經染上了濕潤。在外面還不知道,進入密閉的空間,那股子奶味就漸漸散了開來,叔叔聞到了。叔叔本來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