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區那邊,多給司機師傅添了五十塊錢,平安在前面輕輕松松的帶路,讓司機師傅把陸海帶上去了,并直接把陸海扔在了地板上。平安叉著腰看歪躺在地上嘟嘟囔囔的陸海,又圍著他轉了一圈,抽著鼻子聞了聞,又用手掌扇了扇鼻尖的味兒:“真臭!”平安勞心勞力,擺弄著陸海把他脫了個精光,剛準備拿熱毛巾幫他擦擦身子,陸海一個鯉魚打滾就翻起來了,迷迷糊糊地居然還知道奔向衛生間,他在里面吐了個天翻地覆。平安在后面給他拍背,又給他灌了幾口涼水漱口,最后又把他拖到了地上。他甩著手里的熱毛巾若有所思,甩了幾個來回,把毛巾掛到一邊,拿起淋蓬頭,涼水噴涌而出。平安把手在水下試了試,抬起淋蓬頭沖著陸海的臉就甩過去了,陸海一個激靈,連滾帶爬的開始躲。平安老神在在的在他身上噴水,把他逼近了衛生間的角落。陸海在水里退無可退,避無可避,縮成一團,用手比劃著擋臉。然而涼水不絕,洋洋灑灑的向他沖去,他擋無可擋!陸海嗚嗚咽咽的蜷著,落水狗一樣了。平安一點不憐惜,看著陸海的可憐模樣,覺得非常喜歡。他終于關了涼水,踩著滿地的水蹲在陸海的面前,用手掌拍了拍陸海的右臉頰。陸海稍顯清明,睜著一雙水汪汪的眼睛瞅著,恰似一只受了無限委屈的狗。陸海的頭發長得有點長了,濕淋淋的貼在臉上。平安看了他一會,驟然出手抓住了陸海四仰八叉的頭發,直把陸海抓的“嗚嗚”幾聲。平安不在乎的拽著,強迫陸海揚著腦袋。陸海瞇著眼睛忍疼,兩只手就抓住了平安的胳膊。平安眼里燃著火,卻不愿意對著眼前的落水狗發出來。他就那么拽著陸海的頭發,臉上陰晴不定。他看了好一會,把陸海的腦袋拽過來,另一只手又掐住了他的下巴,逼迫他與自己接吻。平安親了一口,放開陸海沖著一邊呸呸的吐了幾口唾沫。他把陸海的腦袋用力一甩,松開了手指,人也站起來了。陸海無力的癱坐在地上,抬起腦袋看著平安,眼睛還是水汪汪的,他經過冷水和頭皮的刺激,已經快要完全清醒了。平安看著他這無辜的樣子,心下火氣,又拿起了淋蓬頭沖著他噴涼水。陸海再一次屁滾尿流的躲藏,然而平安此時大喝一聲:“不許躲!”陸海打個激靈,聽進了平安的聲音,條件反射,果然癱著半邊身子不躲了,繼續用手擋著臉,水的沖勁太大了,他的手心都被水流打疼了。平安又喝一聲:“不許擋!”陸海這次不聽話了,繼續用手來回的擋噴向臉上的水,他的手心已經紅通通的了,他不敢把腦袋抬起來,只能深深的垂著,露出了好看的一截脖頸。他不聽話,平安也沒辦法,他又不想揍陸海一頓,怕控制不住,把陸海揍出毛病來。平安把蓮蓬頭扔地上了,脫了衣服,又調成了溫水,光著身子當著陸海的面兒,胡亂的洗了個溫水澡。陸??s在角落里,渾身都濕噠噠的,眼睛則是在發直,一晃眼全是平安那一身白花花的rou,他舔舔嘴唇,喉嚨發干,腦子還是不太清明,我怎么回家來了?他小小心心的伸出手想要捏一捏那晃動的大白腿,然而手指還沒有碰到,那大白腿就后退了。陸海收回手,嘴里吶吶的:是在做夢。平安洗完了澡,也不管陸海,把扔的亂七八糟的衣服收起來扔進了洗衣機,邁著步子回臥室睡覺去了。而陸海迷迷糊糊地在衛生間躺了小半宿,凌晨時分哆嗦著凍醒過來,他扶著墻壁站起來,一搖三晃的摸索著到了臥室,掀被子上床上去了。平安睡覺輕,他剛一掀被子就醒過來了,不過平安也沒做什么,待陸海上了床,摸了他的手臂一把,冷冰冰的。平安打著小哈欠下床,把被子的邊邊角角給陸海掖好,重新取了一床被子蓋了。陸海醒來的時候伴隨著劇烈的頭痛,他抓著腦袋蜷縮在被子里不動彈,醒神后看著他面對的衣柜,心想著我怎么還回家來了?難道我喝醉了還能打車回家來?同時他又覺得手心有點發疼,他看看手掌,紅撲撲的,并沒有看出什么異樣來。他抓一抓光裸的屁股,滿腦袋問號的起床了。拖著步子來到客廳,往右邊一瞥,就看到餐桌上居然擺了清粥小菜和一碟子小燒餅。陸海抓起旁邊一張綠色的紙,上面是一行扭曲的蛇爬:吃早飯,我去上課。陸??粗@行蛇爬,開心的笑了,還是平安貼心。他飛快刷牙洗臉,對著那桌子飯用勁。他吃的很慢,一邊吃一邊就想昨天晚上,他嘴里含著一口燒餅,邊嚼邊想,想了片刻,他嘴里的燒餅嚼不下去了。他恍恍惚惚的把昨晚上浴室的那段想起來了!他抓抓頭發,把嘴里的燒餅咽進肚,怪不得覺得頭皮這么疼呢,他媽的,我得盡快去把頭發剪了去,揪頭發真是太疼了!他又摸了摸胳膊,心想平安也太狠心了,這都秋天了,竟然還用涼水!他一口咬掉半截燒餅:嘿,什么玩意兒!與此同時,平安坐在教室里,專心致志的盯著手上轉圈圈的筆,腦子里想的則是昨天梨花頭和陸海的那個吻。應該是個玩笑,可也真是不能只算作玩笑。“啪嗒”一聲,手里的筆掉了,平安還支著手沒有動彈。他動動手指,接過江喬羽幫他撿起來的筆,惡狠狠地在速寫本子上畫出了個瘋頭瘋腦的梨花頭。他倒是不懷疑陸海,他跟陸海好幾年了,陸海什么樣的人,他理解的透透的,脫了褲子就知道他要放什么屁。平安不管陸海,就光一門心子的想那個淺梨渦的梨花頭,認為梨花頭不是好人,第三者!狐貍精!總之不是個好東西!不過,他對解決梨花頭也并不著急,因為他理所當然的認為陸海是他的人,搶不走的!作為高三的學生,他非常有自知之明,知道當務之急還是學習為重。他憤憤一場,把速寫本收起來,隨手掏出一張數學卷子,平心靜氣的開始做題。他現在一心兩用倒是用的自然,做一道題,就要想一想昨天見到的那個吻,他靜心靜氣的想了幾次,發現確實也沒什么值得火大的,陸海那個時候一灘爛泥,親頭豬他都能下得去口,何況是個俏生生的大姑娘!他不過是覺得陸海好好的雙唇,就那么被玷污了,著實讓人不自在!放著好好的嘴唇我不會用?他媽的白白便宜了那個狐貍精!他又想了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