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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何睦便在醫院病房睡了。張覺明拉著我跑到一家常去的大排檔,他喝了很多酒,一直喝到吐了。他拉著我的手,說:“平安,我對不起她,對不起她?!?/br>過了一星期,張覺明就像丟了魂似的,我問他怎么了。他說:“何睦爸媽知道這事,讓何睦轉校了。我們分手了?!蔽也恢趺窗参克?,就把他的頭攬過來,按在自己懷里,我感到張覺明哭了,襯衫被他的眼淚打濕??墒悄菚r,我心底里卻是高興,只是后來的事情不是如我所愿。高考后,我如愿考上了一所滿意的大學,張覺明卻名落孫山。雖然之后整個假期我們都混在一起,但我沒有問他以后的打算,他也笑嘻嘻的如同以前的張覺明。可事情總是變了,我去另一個城市上大學后,跟張覺明便漸漸斷了聯系。我們之間像是被什么切斷了一般,我總覺得命運總愛捉弄人,而事實也是如此。大學畢業,我回到本市,在一家外企上班,工資待遇都不錯,只是很忙,有時加班會無限時。所以我就從家里搬出來,在公司附近租了一套單身公寓。現在我的身高長高了許多,性格也變化了很多,之前的冷漠一掃而空,對人紳士溫和與臉上常駐的笑容讓我變得很受歡迎。我在大四的時候談了一場戀愛,當然我的狀況,讓我沒法跟女生談,所以我戀愛的對象是個男生。夏銘,他是個很可愛的男孩子,比我小一歲,是同校的學弟。那時我剛剛大四,和寢室其他三個人的關系很僵,因為其中一個猜到了我是GAY,所以我從學校里搬了出來。我在學校外面租房子的時候,碰到也在外面租房子的夏銘,于是我們兩個人租下了一個套間。夏銘在我們住在一起的第一天晚上就問我是不是GAY,也很明確的告訴我他是的,并且說覺得我不錯。當然那時我就是因為第一眼看到夏銘,就覺得他挺帥挺可愛而且性格很好,才和他一起租房子的,如果是別人我寧愿多花錢一個人住這里。于是我糊里糊涂的說了些沒邊的話,直到夏銘湊過來,一口吻在我的嘴上,我想也沒想就回吻他。我跟夏銘就很快確定了關系,也很默契地在外人面前滴水不漏。一年之后,我畢業了,回到本市,而夏銘因為還有一年的課程,仍留在學校。我想我跟他本就不是同一座城市的人,等他畢業了,他也不會因為我,到我所在的城市。我便在臨行前,跟他提了分手,他也沒說什么,便同意了。如今,在這家外貿公司工作了已經半年。同辦公室的一位大姐也十分熱心的開始關心我的情感問題。我每次都含含糊糊地糊弄過去,她每次都心有不甘的看著我的微笑毫無辦法。每天中午都有外賣送來公司,但今天平時辦公室里總去拿外賣的小妹請病假沒有來,而我正好要去一樓,就順道拿外賣上來。當我把錢遞給送外賣的小哥的時候,目光透過他壓低的鴨舌帽檐,我驚訝的把手里的錢散了一地,他彎腰把錢都撿起來,一直沒看我的臉。“張覺明......”我喊出他的名字。他吃驚的抬頭看著我,是他,張覺明。四年不見,他變得成熟了許多,身材挺拔,在工作服下仍能看出肌rou均勻,臉上多了些滄桑的痕跡,看起來比實際年齡要大五歲,但仍然是樣貌身材都出眾的青年人。“平安......”他不相信地念著我的名字,眼里是別樣的情緒,我一時沒有看懂。我走到前臺拿了紙筆寫下自己的號碼,遞給張覺明,“這是我的手機號,晚上我們聚聚。我五點下班,你下班電話我?!睆堄X明接過紙片,捏在手里,點點頭,也不說話。我拿過外賣的餐盒,便坐電梯上樓去了,在電梯里,我的心如同那夜做夢驚醒后一般“砰砰砰”地跳個不停。作者有話要說:☆、第四章下午坐在辦公室,我一直心不在焉,一會便看下時鐘,心里盼著快點下班。雖然我都不知道張覺明會不會打電話給我。今天五點準時下班,但我留在辦公室里,等著張覺明的電話。我覺得我就像十五六歲的少女初戀般的心態等他的電話,這樣的想法,讓我紅透了臉,幸好辦公室里已經沒別人了。我等著,一直等到八點。我的手機才響了起來。“平安嗎?”電話那頭是張覺明的聲音,我發現他的嗓音比以前低沉,卻更有磁性?!笆俏?,你在哪?”我急忙問?!拔以谀愎緲窍??!睆堄X明說,我不由一怔,他怎么知道我還留在公司呢?我正想著,“不好意思啊,我剛下班......”他的聲音又傳過來,我心里別扭,認識這么多年,他第一次跟我說“不好意思?!薄皼]事沒事,正好我也在加班,剛忙完呢。我下來了,你等我下?!蔽壹泵φf,掛了電話,拿起包和外套,我就匆匆下樓去。等電梯的時候,我來回地走動著,覺得一秒鐘都慢得像一個世紀。我走出大廳,看到公司大門口有個身影,是張覺明。他換了平時的衣服,顯得更加帥氣逼人。我快步走過去,伸手拍了他的胳膊,手觸碰到的正如我想象的一樣,堅實的肌rou。“平安,去我家吃吧。我做給你吃?!睆堄X明突然開口說。我驚喜地點點頭,心里美滋滋的。張覺明走到路邊想攔下一輛出租,我走過去,“我有車?!蔽依氖滞?,就像以前我們還是學生時候一樣,拉他往公司后面的車庫走去。當然我是故意的,手掌碰到他手腕的皮膚,感到他身體傳來的熱氣,覺得很安心。張覺明住在我們以前初中學校后面的老居民樓里,我跟他認識這么久,從來都不知道他就一直住在這樣的房子里。我把車停在小區外面,因為小區里停滿了自行車和電瓶車,車子無法開進去。我跟在張覺明身后走進小區,這是個很破敗的小區,有著幾棟外墻掉漆嚴重的六層樓房,還有陰暗潮濕的樓道和忽明忽暗的樓道燈。張覺明走在前面,時不時回頭看我一眼,直到他家門口。他家在最里面的一棟樓的一樓,破舊的防盜門打開的時候,發出刺耳的“吱拉”聲。房子不大,整我的單身公寓差不多面積,但是條件差了許多,我甚至沒看到有洗衣機。張覺明從陳舊的冰箱里拿出rou和菜,準備做晚飯,而我就坐在餐桌邊的椅子上,手里拿著張覺明地給我的罐裝啤酒。“你什么時候學會做菜的???”我走到不大的廚房,問正在忙碌的張覺明?!俺踔械臅r候吧,那時候我就一個人住這里。沒人給我做飯,就自己做?!睆堄X明邊嘗著菜的咸淡邊回答我的問題。我卻震驚了,我竟然不知道他一直都一個人住,我一直默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