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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叫李銘葉。葉靈開始嫌它不夠秀氣,把自家閨女叫得老氣橫秋的,可耐不住李嘉然堅持,也就同意了。 在家的日子仍是被人伺候。 每天被李嘉然照顧得妥帖細致,早上陪著遛彎散步,晚上負責捶腿捏肩,渴了端茶倒水,熱了不讓她吹空調,自己給她打扇。 小姑娘沒滿月,必須要人看著。夜里睡覺也不踏實,有時半夜哭鬧不休。李嘉然怕葉靈沒休息好,經常頂著黑眼圈抱著小孩哄。幸好夏天天氣熱,抱著小孩在外面轉也不會感冒,等懷里的小祖宗睡著,他才輕手輕腳將她放到小床里,再爬上床。 葉靈睡眠淺,聽見這動靜就醒了。 “睡了?”她壓著聲兒問。 “嗯?!?/br> 李嘉然打了個呵欠,闔上眼,確實有些疲憊。 葉靈湊近他,手指摸上他的臉頰,輕輕吻了一下,“辛苦老公了?!?/br> “嗯?”李嘉然似是沒聽清,懶懶問。 “我說,你辛苦了?!比~靈重復一遍,又貼緊他,在他下巴親了親。 李嘉然將她摟緊,甚是受用,偏偏故意裝作不滿足:“那你說,拿什么犒勞我?”他問得正經而理所當然。 葉靈一愣,問:“你想要什么?” “自然是,”李嘉然故意停頓,猛然吻住她嘴唇,狠狠親了一通才松開,“你啊?!彼贸阉频男ζ饋?,壓低的笑聲低沉性/感。 葉靈被親得很癢,也隨著他笑起來。 之后的事便順其自然。 旱了很久的某人表現得無比神勇,前/戲做得溫柔,正式開始時差點沒繃住就xiele。忍了好半天才緩過來,李嘉然輕輕吻她的耳垂,從耳垂到脖頸,濕漉漉的吻像燎原之火,燒得葉靈五感混沌,腦里一片空白。 起初是疼,然后是脹,適應之后便只剩下了累。 身體一晃一蕩地搖,伏在身上的人不見疲憊,依舊動作有力。汗珠滴在她胸上,李嘉然伏下來親吻,纏/綿間全是微咸的汗和揮之不去的燥熱。 她收緊了身體,聽見黑暗里一聲溢出的悶哼。隨后沉甸甸的身體覆在她身子上,肌/膚相貼,下/身相連。 房間間涌動的熱氣撲在黏糊糊的皮膚上,不太舒服。 李嘉然從她身上下來,靠在床頭抽了根煙,一手撥弄著葉靈頭發,見她一副倦怠的模樣,笑了笑:“別睡,抱你去洗澡?!?/br> 摁滅煙頭,他下了車,將她輕輕一抄抱進了浴室。熱水洗去滑膩的汗,葉靈微瞇著眼任他擺弄。李嘉然替她細細擦洗,在她耳邊輕輕道:“過幾天帶歡歡去回去一趟吧,讓那邊也高興一下?!?/br> 他說的自然是葉靈舅舅家。 葉靈嗯了一聲,“好?!?/br> “就后天怎么樣?上午咱倆帶著歡歡去,她要是乖就多待會兒,晚上再回?!彼蛑塘?。 “聽你的?!比~靈踮腳,輕吻他嘴角。 李嘉然替她擦頭發的動作停住,瞇眼瞧她:“別再撩我?!痹捓锖?。 葉靈好笑地盯著他,不作反應。 “再撩起火,有你好受的?!彼滔逻@么一句,將毛巾塞她手里,自己去沖了個涼水澡。 回家的那天,天氣不太好。上午飄飄灑灑下著雨,兩人帶著孩子到葉建軍家時,大雨才停歇。幸好是夏天,孩子也沒被淋到,不用擔心生病。 小姑娘也蠻爭氣,整天在家哭鬧,到了這里不哭也不鬧,只瞪著大眼睛看人,漆黑的眼珠轉得靈活極了。蔡桂芬看見孩子喜歡得不得了,抱著笑瞇瞇逗她笑,隔一陣才想起什么,從懷里掏出個銀色的小手鐲,套在歡歡手腕上。 “這是什么?”葉靈正好瞧見了。 蔡桂芬并沒看她,只笑著搖頭:“不值錢的小玩意兒,讓她帶著玩兒?!比~靈看那手鐲雖是銀的,卻光澤純凈細膩,花紋精致繁復,一看就是好東西。她心里微暖,嘴上卻并沒說什么,只道:“您喜歡她,以后帶她常來?!?/br> 蔡桂芬眼角皺紋笑得疊在一起,對著專心致志吸奶瓶的小家伙說:“沒錯,以后記著常來看我們兩個小家伙啊,聽見沒?!?/br> 葉靈笑著替她回答,摸摸那只胖嘟嘟的小手:“我們歡歡記著呢,是不是?!?/br> 下午天氣倒是轉晴了。小家伙在這里待得高興,兩人也就吃了晚飯才回去。臨走時小家伙估計折騰累了,靠在李嘉然睡得正熟。 和蔡桂芬、葉建軍告別后,葉靈接過孩子,李嘉然開車。 葉靈坐在副駕駛座上,懷里的小姑娘呼吸平穩,臉蛋紅撲撲的。她看了又看,在寶寶額頭親了親。 暮色四合,路旁樹影幢幢,在風中婆娑搖曳。遠處是廣袤昏暗的田野,天際銀盤似的月亮,極大極圓,亮得晃人眼。車輪碾過沙石路的沙沙聲混著隱約的蟲鳴,還有某個小家伙熟睡的呼吸聲,全部悄然鉆入耳中。 李嘉然開車間隙轉頭看葉靈。 她低垂著頭,發絲柔順,耳廓瑩白,懷里的小孩睡得正熟。 心頭微暖,像燙了一壺酒,順著喉嚨灌下,暖得四肢百骸都舒暢,都滿足。 車窗外,一輪明月似乎像從前那般亮那般圓,但似乎所有的月亮都比不上今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