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怒氣都無視了,閉嘴就閉嘴,反正琛哥就是告訴你們,該做的咱已經做的差不多了,不該做的誰也別想攔著,攔也攔不住。哪天琛哥來了興致,徹底把人辦了,看你們怎么說--不過這是下下策。馬博文終于開口了,在這仨中,他是唯一一個看上去正常的,斯斯文文,不管是不是敗類,至少看著像個人。石琛就不說了,一身流氓氣息。柳墨卿更夸張,一張俊臉一點溫度沒有,渾身殺氣,一看就不好惹。馬博文笑著道:“穆總,祁總,三少,琛哥是真心的,我們兄弟這么多年,還是第一次見他對人如此上心,不管怎么樣,請三少給琛哥一個機會?!?/br>“不可能?!蹦路枪麛喔纱啵骸八敵踅壖茉品腿齼?,不僅猥褻三兒,還傷了云帆的手,我們不可能原諒他,還是那句話,再敢糾纏,休怪我不客氣?!?/br>石琛收起臉上的笑容,目光刀子一般射向穆非,大哥動怒了:“那你想怎么樣?”穆非針鋒相對:“一個字,滾!”嘭,柳墨卿一拳砸在了餐桌上,身子剛一動,馬博文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祁然挑了挑眉,也冷了臉:“怎么?想動手?”石琛冷笑:“穆總,我今天來呢確實是想把有些話說清楚。第一,當年第一次見三兒,我的行為確實下流,你揍我一頓卸我膀子確實應該。第二,當年弄了三兒和姓云的,我也只是為了報復,我并不后悔傷了姓云的,那是他倒霉。第三,你以為憑那些警察就能抓住我?我進大牢的目的就是為了還三兒,給三兒出氣,不管你們信不信,我不多說。第四,監獄里面你做的那些手腳我也不跟你追究,一切都看在三兒的面子上。第五……”石琛把手放在桌子上,馬博文心頭一跳,直覺不妙:“琛哥,你要干什么?”石琛拿起手邊的叉子,對著自己的手背狠插下去。“不要?!?/br>“琛哥!”馬博文和柳墨卿立刻圍了過來,石琛眼睛一瞪:“滾回去?!?/br>對面的穆可凡嚇壞了,那叉子深深插在石琛的手上,估計是對穿了,掌心下面慢慢沁出血。穆非和祁然同時一愣,他們是真沒想到石琛這么狠。石琛面不改色,就好像那叉子是叉在別人手上似的,轉頭看穆非:“夠了嗎?”穆非氣得說不出來話,知道他是碰到硬茬子了,但是,三兒怎么辦?且不說石琛是個男的,三兒明顯對石琛沒有感覺,完全是石琛一頭熱,穆非怎么可能委屈他弟?一個石琛算什么?杠上了!馬博文見石琛的視線落在他面前的叉子上,趕緊收了,不給。石琛轉手就搶了穆非的叉子,一聲悶響,石琛手背上立著兩根叉子。祁然也氣得不行,勉強笑著道:“石總,你這是在玩苦rou計嗎?”石琛搖頭:“祁總這么說不對,你們不是說我壞了云帆的手嗎?我這是賠他的,目的只有一個,以前的事一筆勾銷,穆總祁總,你們看如何?”桌子上已經聚集了一灘血,看著觸目驚心,祁然提醒道:“石總還是先去醫院看看手比較好,別傷了筋脈?!?/br>石琛抬起手,掌心的血嘩嘩的流,祁然朝大兵使了個眼色,大兵趕緊拿了一條干凈的毛巾交給馬博文,馬博文也不管有用沒用,先把石琛的手綁住了,叉子卻不敢取。手掌這地方不是骨頭就是筋脈,馬博文和柳墨卿一張臉都白了。馬博文勸道:“琛哥,我們先去醫院,這事兒以后再說?!?/br>石琛看了看手,又看了看臉色蒼白的穆可凡,全當對方也是在關心自己了--其實人家根本就是被他嚇的。哼了一聲,石琛對穆非道:“以前的事也沒什么好說的了吧?穆總如果覺得還不夠就盡管開口?!?/br>穆非沉聲道:“大兵,送客!”石琛笑了,扭頭沖著穆可凡:“三兒,別怕,一點都不疼?!?/br>穆可凡見鬼了似的,起身撒腿就跑了。石琛惋惜的搖搖頭:“又把我的三兒嚇著了,小孩兒膽子小,穆總,這都是你慣的。不過你放心,我以后接著慣他?!?/br>穆非咬牙:“滾!”三人出了穆家的門,馬博文嚇出一腦門汗:“琛哥,你這也太拼了,都怪我出這個餿主意?!?/br>柳墨卿冷哼:“你還知道?”石琛踢了車一腳:“都他娘的給老子閉嘴,哎喲,疼死我了,老三,趕緊開車啊,去醫院?!?/br>馬博文簡直哭笑不得:“琛哥,你繼續狠???”石琛沒好氣道:“老子在你們兩跟前還裝個錘子,媽的,開車?!闭f完頗無奈的搖搖頭:“我那大舅子不好整,整一個油鹽不進,不過我們這一趟也不白來,看他以后還怎么拿以前事來堵老子,博文,你說說琛哥那五點總結的好不好?!?/br>柳墨卿冷冷的道:“好,真是太好了,手都快廢了?!?/br>石琛一個白眼甩過去:“你給老子閉嘴,沒問你?!?/br>馬博文點點頭:“說真的琛哥,你總結的對極了,咱們把所有事都攤開說清楚,以后你只管追人,兄弟們幫你,所謂精誠所至金石為開,沒有以前的膈膜,相信三少肯定會感動的?!?/br>他話音剛落,前面的人又是一聲冷哼。石琛雖然手疼的直冒冷汗,但是心中確實去了一塊大石頭,以后琛哥正大光明的追老婆,誰敢啰嗦?石琛到醫院治傷暫且不提,總之那手沒廢,不過傷了骨頭,得養一陣子。穆可凡這晚做了個夢,一個特別折磨人又恐怖的夢。夢中的他光著身子躺在床上,一個人guntang的唇舌把他頭從吻到腳。那絕對不是一個女人的唇,并不柔軟,q彈瓷實,嘴邊一圈堅硬的胡茬子,密密麻麻的扎著他的皮膚,帶起一片片細小的電流,涌遍全身。穆可凡被那人壓的出不來氣,雙手緊緊抓住床單,大口大口的喘著氣,想要擺脫那人的唇,可怎么也擺脫不掉。接著那人抬起頭,臉部輪廓漸漸清晰。深邃立體的五官,古銅色的皮膚,正是石琛。穆可凡聽見石琛張開嘴,慢慢的吐出三個字:“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