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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會被蒙著眼睛的,不讓我們知道上山的路?!卑籽诐M臉不爽,“憑什么嘛,少爺她們這是在侮辱我們!”“不要隨便詆毀人家?!币笊⒔鹦?,“那還有個法子呢?”白炎的眼睛亮了:“咱們自己上山吧!反正少爺有請帖,想必人家也不會怪罪我們?!?/br>“這樣……不好吧?!卑呌行┻t疑地開口。“有什么不好?”白炎立刻反駁,“咱們走大道,又不是來進攻盈歡宮的,她們有什么好防的?既然這么防來防去,還請我們做什么?就不怕我們帶大軍嗎?!”殷散金皺眉:“我們不需要這樣?!边@種風險不值得冒。“敢問少爺,邀請您的是哪位?”白炎忽然問。“分壇主之一的南夕鳳?!?/br>少年笑了:“據說盈歡宮宮主喜好待在瀑布邊哦?!碧K絕竭力模仿赫連或月的語氣,“如果少爺自己上山的話,說不定可以遇到呢?!?/br>殷小少爺聽此認真地思考了一會兒:“那我們……自己上山吧?!?/br>少爺,色字頭上一把刀啊。阿畢在心里淚流滿面。果然還是很差火候啊……蘇絕扭頭默默想,赫連或月每次坑他都是死死捏住要害的,可換成他卻沒有任何把握。不過好在,他成功了。令人遺憾的是,他們一路上幾乎沒有遇到一個人,上山的路上沒有一個守衛,所以完全不明白盈歡宮的人為何要阻止他們獨自上山。直到快接近宮殿群時,才有十七八個身姿婀娜的秀麗少女款款而來,將他們三人簇擁在中間,為首的一名青衣女子向三人施了一禮,溫聲道:“不知公子拜訪我盈歡宮有何事?”阿畢上前將請帖遞與她,殷散金溫雅的一笑,憑他那副好皮相,乍一看還真有幾分君子之風:“殷某受南壇主所邀而來,先前便聽聞此處好風景,一時心動難耐,故私自上山,還望貴宮莫怪?!?/br>那青衣女子仔細檢查了請帖,確定無誤,也笑言:“殷公子可是盈歡宮的貴客,清蘭怎敢怪罪,只是盈歡宮常受人打擾,想要少些麻煩罷了?!?/br>的確啊,蘇絕想,他們沒感覺到,但他可是知道,三人一路上山,被多少只眼睛盯著呢。“曾經有刺客混在客人中進了宮中,險些釀成大禍,故此后盈歡宮不允許外來習武之人入內?!鼻逄m歉意道,“接下清蘭要試測各位有無內力,還望各位公子不要見怪?!?/br>殷散金點頭同意,那女人便一個個摸了過來,蘇絕竭力使自己放松,這個女人太強了,那種恐怖的壓迫感讓他渾身緊繃,是誰說盈歡宮的實力只在三流的?就憑這個女人就可以排在一流高手行列!不過,無論如何比不過蘇若。蘇絕最大的優勢在于他身上沒有一點內力,他堅信自己的異能比所謂的內力強百倍,而且他只練殺招和身法,很少煉體,勉強可以混進去。清蘭在他身上停留了一會:“練過硬功?”“保護自己,練了幾年?!?/br>清蘭點點頭:“基礎很扎實?!辈贿^也只是基礎罷了,不足為慮。殷散金和阿畢自然不會有什么問題,很快清蘭便笑意連連地引著三人入了盈歡宮。蘇絕望著四周山青林秀,悄悄打量著前面的清蘭。……如果這樣的實力在這盈歡宮還只博得下等的地位……殺手完成任務,可絕對是以保命為前提的……可以有風險,但絕對不能是去送死……少年低下了頭,豈有接了單又放棄任務的道理,職業素養讓他不能這么做。更何況……赤……瀑布旁的宮殿掩映在綠樹與飛瀑之間,自成風趣。“宮主,您為什么要派清蘭jiejie去做看守宮門這種事呢?”略有些不滿的嬌俏女音。“鬼面前幾天派人通知我,說林月派了人來幫我解決掉南夕鳳,你說明明‘相思’的頭領,被譽為能讓汀蘭劍受傷的鬼面就在那,林月居然找了個青頭過來?!甭曇魦趁闹杏謳в泄慈说拇判?,說不出的慵懶,“那小子騙人終于遭報應了?傻了”……首先,被赫連或月坑過那么多次的您實在沒有資格說這種話;此次,現在您們是一伙的,他傻了真的對您有任何好處嗎?“不過鬼面對那小子挺有興趣的,除了汀蘭劍外本宮還沒見他對什么東西上心呢?!甭曇纛D了頓,“只希望清蘭能認出那個小刺客吧,認不出也沒關系?!?/br>抱怨了一句:“鬼面那家伙實在太討厭了,什么都不說,本宮連那小刺客是男是女都不知道!除了殺人就知道賣關子,那萬年不變的笑容真讓人煩躁,他以為他是我表哥就可以這么對我嗎!太過分了……”……宮主,您又抽風了……清蘭jiejie快回來喂宮主喝藥……作者有話要說: 盈歡宮宮主“月出”葉霜刃已登場!注!這不是個路人!☆、第十五章準備清蘭將三人引到一處離瀑布較遠的宮殿口,便悄然離去,蘇絕若有所思,盈歡宮主的住處就在瀑布旁,而且旁邊有很多宮殿,可是這座宮殿卻距離這么遠的距離……他可以理解為這位南壇主在盈歡宮內部的地位同其他壇主比要低嗎?或者是……不受宮主待見?計算了一下路程,從宮門到山腳他恐怕需要十三四分鐘,這還是他專心致志奔跑沒有人阻攔的情況下。果然這個世界的輕功還是……有必要學的么……有機會問一下蘇若好了。殺人后逃跑下山,放棄!回憶一路上,除了上山路上令他驚愕的嚴密防衛,雖然那些人沒有出現,但他知道當時如果他們做出任何敏感的動作,哪怕只是把手伸到懷中拿什么,都會死無全尸。宮殿群這邊倒沒有什么守衛,最多就是各自宮殿旁有一些,再多也就是后山的弟子那邊了。這么一看的話……蘇絕看向指上不起眼的銀環,挑了挑眉。侍女帶著殷散金幾人進了宮殿里,未作停留就去了內殿,不知廉恥啊,蘇絕心下不屑,他并非歧視風塵女子,只是這個女人明明不需要做這種事卻依舊招客,讓蘇絕有種微妙的被侮辱的感覺。他的mama為了家庭被逼做這種事,最后死去,導致蘇絕對□□產生了兩種極端的看法,他對被迫的女子有著莫名的親近感而極端厭惡因為喜歡而主動做這種事的女人。話說最初遇見藍的時候她也是被迫被幾個貴族猥瑣,雖然現在想起來,蘇絕覺得藍真心很強大,身為貴族為了任務做到這個程度簡直太了不起了,但是蘇絕并沒有忘記當時的感覺,尤其是藍在遭受這種事后的表現,讓他一度恍惚見到曾近的mama。蘇絕失神了一瞬,隨即暗自輕笑。藍現在應該已經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