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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的人,神色都有點不對。 就連抬頭看見她的眼神,都十分驚慌。 “發生什么事?”阿蓉伸手拉住一個小丫頭。 對方臉色一白,遲疑了下,見這位魚蘭少教主不同往日的溫雅,反而目光格外凌厲。 她才怯懦的開口,“是半刻鐘前,教主從養傷之處,出關了……” 尋常人聽到這個消息,只怕要高興的出去迎接。 可阿蓉卻明白,這句教主從養傷之處出關,其實隱藏在其中的意思,恐怕是教主已經去世了。 在原主中記憶中,她就是在這個時候去了教內,而這么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少教主,讓大家根本看不到未來,幾乎是瞬間引發了教眾的混亂。 讓忠心于她的一干教內老人,都無從下手管束,這才給了連逆機會。 所以阿蓉問了這么一句,得到了這個教主出關的回答,就點了點頭,回頭走向了她的小書房。 到了這個世界,還是要從原主的任務下手:報復連逆是其一,練成教主給原主的一本武俠秘籍是其二,兩者缺一不可。 她現在沒本事對付連逆,只能先去修煉那本秘籍,說起來,連逆后期討好原主,想要得到的,很可能就是這一本秘籍。 她從書房隱蔽的暗格內抽出了一本被金帕包裹住的書籍,只翻開看了一眼,就發現底下有一行小字: 寫的是速成功法,但只有魚氏血脈的女子可修習。 想到原主就是姓魚,或許本身就這本書有什么淵源? 如果是家傳武學,也不知原主父親為什么沒有督促原主練習,反而抱著可有可無的態度交給她,似乎根本沒打算讓原主練這門武功? 她繼續看下去,第二頁卻畫著兩個小人,一男一女交疊在一起,女子的行功圖十分清晰,后面幾十頁都是如此,這似乎并不是什么武功秘籍,而是……春宮圖??? 到了最后一頁,阿蓉總算看到了一點簡介,說是魚氏女子這一脈生來異于常人,需要找到陽剛之氣濃厚的男子雙修,才可修煉武功。 而這個雙修男子體內陽剛之氣的濃厚度,關系著魚氏女修煉這本武功的進度。 總的來說,這的確是一個速成本雙修武學,只是倘若雙修的是個普通男人,修煉進展會十分緩慢,而換成一個陽剛程度最濃厚的,進展就會十分的快。 除此之外,這本書的夾縫中,還藏著一枚小小的羅盤,也不知什么材料制成的,阿蓉將它拿起來,那小羅盤就渾渾噩噩不知指向什么地方。 她將羅盤來回看了幾次,叩開盤底的一個暗扣,就發現了一個小紙條中,記錄著羅盤使用指南:原來通過羅盤可以找到身懷陽剛之氣的人。 假如某個人陽剛之氣最為濃厚,羅盤的指針就會指向那個方向,并將指針經過的刻度伸到最長。 依次類推,指針抵達刻度最短的那個,大概也就是普通男人,魚氏女子實在沒什么看的必要。 看完這些內容,阿蓉總算明白了,難怪原主父親沒打算原主修煉這本家傳武學,好好培養的一個知書達禮的閨女,卻要跟人雙修才能練武,是個父親都很難接受吧…… ☆、第144章 01002 阿蓉對著這本書又研究了半天, 確定她無法單獨一個人修煉后, 就只把羅盤收在了荷包中。 至于書本則翻看記憶了兩遍,再次放回了小書房的暗格。 也不知道原主去世后, 連逆有沒有找到這本秘籍, 不過就算是找到了…… 想到只有魚氏血脈的女子才能修習的那行小字,阿蓉心想,連逆就算得到了,應該也無法修煉吧? 她從小書房走出來,就進了后院中原主父親的藏寶閣,這個地方平時都是鎖著的, 不過原主身為魚教主唯一的女兒, 自然是有開鎖的鑰匙,她進去也不看那些金銀珍寶,只挑選了兩本外練武功, 才又回到房間內。 這個時候后院的丫頭告訴她, 幾位教內護法求見, 阿蓉特意詢問了一下,那丫頭說總共是十名長老。 這個劇情的發展已經截然不同…… 在原主記憶中,自從她現身前廳引起教內動亂后, 這十名護法因為疏忽大意,被偷襲死了一個。 另一個重傷臥床不起, 基本這輩子算完了。 恰巧這兩名護法, 都是對原主父親最忠心的叔伯, 從小也是十分寵溺原主, 阿蓉接收到記憶后就懷疑,兩位叔伯的一死一傷,極有可能也是連逆暗中cao作。 所以,這次她沒去前廳,而是從小書房、藏寶閣到閨房三點一線,當然沒有引發起任何動亂。 就算教內稍有sao動、和各種不同的聲音,沒了她這個導火索,有心人也無法挑事。 大概那點動亂也很快被十大護法長久以來的威勢暫時壓了下去…… 不過,這也只是暫時。 相信只要阿蓉有一天真的踏入了三岳教前廳內,連逆那一伙人依舊能找到機會,挑起事端。 三岳澗的晚霞鋪滿了整個后院,十位護法走進來時,就聽到不遠處的小會客廳中,傳出一道少女嬌柔的聲音: “還不快請幾位叔伯進來,不過父親不是已經出關了嗎,怎么還不曾回來?” 聽到這個聲音,這十名護法中的三人眉頭一皺,很顯然意識到了說話之人的身份。 倒不是對她有何不滿,這三人雖然不是魚教主的心腹,但世代都在三岳教中繁衍生息,其實本質上,算得上是忠于三岳教的人。 他們并非反感魚蘭這個少教主,而是認為魚蘭真的沒本事帶領三岳教。 這么一個說話都柔柔軟軟,渾身上下沒一點武功,還整日都是琴棋書畫的女子,如何能接手一個被武林正道很的咬牙切齒的魔教? 這不是開玩笑嗎? 可前教主剛死,這些人也不希望看到魚蘭因為教內動亂,落到什么凄慘的下場。 畢竟都是大家看著長大的小女孩,她不過是不諳世事了點,卻也真的沒做錯什么。 “少教主!”幾人陸續進入小會客廳,倒還沒忘恭敬的行禮。 “好了,少說那些虛的,蘭蘭是魚教主的獨生女,也是我們看著長大的少教主,如今魚教主不在了,本該由她接任教主之位,你們之中,究竟是誰有異議?”向來無子無女,也一直將魚蘭當做自家閨女看待的唐護法冷冷的率先出言。 “話雖如此,可少教主根本不曾習武,可見志不在江湖,何必將她拖下來執掌三岳教呢?”另外一個護法說道。 眾人各執一詞,正要爭辯,卻不料那本坐在主位上的少教主卻一下紅了眼眶,她似乎忍了又忍,才終于問出了口,“什么叫父親不在了?” 正在說話的那位護法一噎,看了主位上的阿蓉一眼,發現她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