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股腦兒地都說了出來,我有些懊惱地低下頭。正在懊悔之時卻突然被推到了橫欄邊上,后腦被一直手托住,唇上感到短暫的濕軟,待我睜開眼時已消失不見。我驚訝的呆立當場,有些不知所措。“你……你做什么?”我癡呆地摸了摸唇角,還殘留著他的溫度。“還以為你多有本事,在飄渺軒那么多年,就學會了調情么?”李振睿不屑地嘲笑道。我不禁紅了臉,這樣的反應若是被飄渺軒里的其他人看見恐怕會笑話死,但是我從未與人這般親近,如此反應亦是正常。“皇上既什么都知道了,現下這又是做什么?”過了半天,我才反應過來,壓制住狂跳不止的心。“你說朕是做什么?”他又近了一步反問道。“皇上莫不是對微臣動心了?那這賭約……”我挑挑眉。“想的美,朕不會對你動心的?!彼次乙谎?,又重復了一句,“不會”。不知道是對自己說還是對這空氣說。我的心確實微不可聞地抽搐了一下,巨大的挫敗感彌漫開來。不過此刻并不是低沉的時候,我淺淡一笑,“如此,那?;噬虾脡?,微臣就先進去了?!?/br>他并不理我,我也未再轉過身看他。可是還未邁進門檻,便被他扯到了一邊的梧桐樹下。“皇……”溫軟的唇舌堵住了我的話語,我驚訝地睜大眼,確定不是自己在做夢。推了推,沒反應。再推,他反而抓了我的手將我的手纏到他頸后,隨之而來的灼熱呼吸讓我也逐漸忘了反抗。“不過,朕可以教教你什么才是真正的調情?!崩钫耦5偷偷匦Φ?。他的吻細密而不透風,雙唇在我唇上廝磨碾壓,似乎是戀上了我的唇瓣。感覺到他的舌掃過我的唇瓣,細細地描摹著我的唇線,舌尖欲進不進,很是磨人。我放松了身體,他箍我腰際的手便也漸漸放松下來。遠處的蟬鳴和著近處的樹葉聲沙沙作響,正是動情之時——突然,我一把推開他,他猝不及防之下不由愣住了。我打了個哈欠,顯得有些疲憊,“沒勁,困了?!?/br>李振睿黑了臉,這對他來說或許是奇恥大辱,然而我卻分外舒暢。“謝凌熙!”聽到他咬牙切齒擠出的這三個字,我的心情更是大好。我背對他揮了揮手,也沒行禮,直接閃進了東華閣。進了房中,我這才有些恨恨地出聲,“哼,不喜歡我,不喜歡我還親的那么起勁,混賬!”直后悔剛才竟忘了咬他一口。不過第二日夜里就沒這么幸運了。因為早有防備,他抱得我很緊,任我怎么捶打都不肯松開,雙唇又被封住說不了話,被他吻了很久。“籟……忍……非禮……”我口齒不清地喚了半天,竟沒一個人來救我,只剩下李振睿得意的笑。第三日,情況有些失控,他的手越來越不老實,開始往我衣衫里伸,吻也逐漸落向了脖頸,我一邊反抗一邊躲,很是狼狽。第四日,他還沒靠近,我便開始后退,“走開,你再過來我就喊人了。堂堂大夏君王學登徒子,傳出去不怕人笑話?!?/br>李振睿好整以暇地看著我,“行啊,你叫吧,整個后宮都是朕的人,任你叫破喉嚨也不會有人應你?!?/br>混賬!第25章(二十四)第五日,我沒出去觀星。第六日,我閉門謝客。第七日——圣上有旨,今年春季狩獵開始,請謝貴君移步,切莫誤了時辰。我深吸一口氣:李振睿,你贏了。仔細地穿戴一番,我便與其他男妃一并出門來到了云山獵場。這是金陵郊野最大的獵場,本只在春秋兩季安排大型狩獵,但自李振睿登基之后,便成了一年四季固定涉獵,以引起大夏士兵對騎射之術的重視。這一點便可見李振睿志不在安邦,而是開疆。男妃雖都是世家子弟,但因身份特殊,除了樊建斌得到皇上特準能夠參加外,其他一眾男妃都只能在旁觀看。而我自來體質柔弱且對騎射之術一竅不通,除了等待最后誰狩獵得多以外,也著實看不出誰騎射之術高超。在李振睿一聲令下之后,所有人一擁而上,四散開來,紛紛搭箭追尋獵物。本以為李振睿會隨著他們一并駕馬離去,卻見他慢悠悠地騎著馬過來。矯健的汗血寶馬上,他一身戎裝,眼神如炬,一言一行盡顯帝王風范,比平時更加英俊和威嚴。他的眼睛直直地看著我,與我交纏在一起,我像被吸了魂魄一般,直到身旁的崔明朗拉著我的手喚了半天才回過神。“凌熙,皇上叫你呢?!贝廾骼市Φ?。“我?”我驚訝地問道,“他叫我做什么,我又不會騎射?!?/br>他搖搖頭,也不知道。我只好重新將目光轉到李振睿身上,只見他正對我招招手,唇角微揚,是我平日所不曾見過的瀟灑俊逸。我的心漏跳了數拍,有些茫然地走下看臺,癡傻地走向他。“你叫我?”我仰頭看著他的臉,感覺臉頰有些熱。“怎么,看朕看傻了?”他眉間微挑。我的臉又熱了幾分,確實被他此刻的模樣吸引。我喜歡他一身戎裝的樣子。他左手拿弓,右手摟住我的腰將我輕而易舉地抱到了馬背上。雙腳離地,我慌得連忙抓緊馬脖子,嚇得臉有些蒼白。他右手并未放開,依舊摟著我的腰,溫熱的氣息在我耳畔。雙腳一噔,已帶著我遠離了看臺,直奔獵場中心。“天!”我從沒有坐在馬背上奔馳,不敢多看前路一眼,只緊緊地抓著馬的鬃毛,半刻都不敢松懈。“熙兒,放松?!彼滩蛔≡谖疑砗筝p笑,然后輕輕啄了一下我的臉頰。這樣的速度在馬上奔跑,我差點就要被嚇哭。我沒想到我的膽子竟然這么小,這雙腳離地的感覺和不受控制的速度令我非常沒有安全感,如果身后沒有李振睿的話我恐怕直接暈過去了。所以,一個人的膽量是分兩種的,心理和身理。我平時自認膽大無所畏懼,原來只是沒遇上身理上的挑戰。“皇上……什么時候才能停下來???”我哭喪了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