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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沒有意識的魂魄,被我利用了來演這一場戲,院墻的消失確實是因為我的幻境維持不下去,而他們的消失,卻是被我吸收了力量?!?/br>謝庭樹往后退了一步,“我是殺人犯,璋兒?!?/br>“哥哥,”謝庭璋想說你不是,你都是為了我,可是他也知道謝庭樹心中的愧疚不會因此減少分毫,所以他只能說,“我……我不怪你,也不怕你,只是想跟你在一起?!?/br>謝庭樹搖頭,“三姨太跟你說的話你不記得了么?你一個人,要好好的過你的人生?!?/br>謝庭璋低下頭,不愿意回答這個問題,卻忽然想到一事,問道:“三姨太怎么不在?”謝庭樹道:“她比我們早去半年,我也是在死后才知道她一直沒有走,變作了厲鬼留在這里?!?/br>“那她……”謝庭樹的語氣帶了一絲傷感:“她昨晚已經被無常帶去伏法了?!?/br>謝庭璋已經猜到了原因:“爹娘不是你吸收的,而是被她……”謝庭樹無力的點了點頭?!爸劣谖?,璋兒,我也害了幾個人魂飛魄散,到時候也是要地府問罪的。你就算跟我去了,我們也沒辦法做一對孤魂野鬼,天道輪回,誰都逃不過?!?/br>謝庭璋固執道:“就算你不帶我走,我也會在別處死?!?/br>“你……”謝庭樹急的說不出話。謝庭璋走過去,容不得他躲避就把他抱在懷里,手臂箍得死死的。“哥哥,你愛我嗎?”謝庭璋在他耳邊問道。謝庭樹無法撒謊:“我愛?!?/br>“你將心比心的想一想,若換做我死了,你會不會茍活?”謝庭璋繼續問道,淚水卻又止不住。“可是這已經成事實了,做不得假設了璋兒!”知道謝庭璋仍未死心,謝庭樹厲聲道。“不是的哥哥,不是的……“謝庭璋又一次哽咽,“你不能讓我生不如死啊——!”“……”“哥,帶我走,這世間,已經沒有我留戀的東西了。我陪你一起,我們不去地府,我們魂飛魄散?!?/br>如同一種蠱惑的毒藥入耳即生效,又或者說,謝庭樹在他不肯窺視的內心深處,也有這樣想過,當謝庭璋喃喃說出這句話,謝庭樹不得不承認,他已經放棄了所有的雜念所有的顧慮所有的什么狗屁的你好好活著之類的言論,只留下滿腔的歡喜。那早已停止跳動的地方,似乎又有了溫度。“我不許你后悔?!彼K于道。“我不后悔?!敝x庭璋露出微笑,“我不怕死?!?/br>謝庭樹道:“死可是很疼的?!?/br>“那有沒有不疼的死法?”“有?!敝x庭樹輕輕把他推開,道,“牡丹花下死?!?/br>依舊是在幻境的臥房,依舊是那張留下了多少美好回憶的床上,謝庭璋看到謝庭樹把他送他的那塊銀懷表拿了出來,掛在床帳的掛鉤上,里面的時間滴滴答答的走著,似乎是無常的召喚,又似乎是,塵世的挽歌。謝庭樹給他褪下了衣服,少年的身體美好修長,他的目光從少年的額頭開始,一寸一寸的欣賞,他錯過了謝庭璋四年的成長,如今要把握最后的時間,把那段時光的痕跡補回來。吻從眼睛開始,謝庭璋顫抖著睫毛,吻又落到鼻尖,在往下移的時候,被謝庭璋半路迎上,唇瓣廝磨,舌頭交纏,良久松開。謝庭樹又吻到修長的脖頸,在他的喉結處輕輕咬了一口。鎖骨被吮吻,留下了粉色的吻痕。再到胸膛,細碎的落下輕柔的吻,而到了兩點茱萸,卻變得粗暴起來,牙齒的摩擦讓謝庭璋感到一絲疼痛,茱萸充血挺立,變得更加的敏感。而后被舌頭溫柔的安撫,只覺得酥麻而甜美。沒有放過一點肌膚,謝庭樹一直吻到了肚臍眼,在里面打了下轉,惹得謝庭璋因為癢而扭了下腰肢。小璋兒已經立了起來,謝庭樹將它含在嘴里,模仿著交歡的動作吞吐,手指揉捏著兩顆小球,感受著它們變脹變大,而后伴隨著謝庭璋情不自禁挺身的動作,陽精射出,被謝庭樹盡數吞了下去。大腿高高抬起,謝庭樹側過頭從腿根開始吻,吻到腿彎,吻到膝蓋,吻到腳踝,吻到圓潤的腳趾,和有著輕微繭子的腳心。然后謝庭樹吻到他的臀瓣,謝庭璋翻了個身,道:“等一下?!?/br>他把雪白的背部露出來,謝庭樹會意的從腰窩往上吻,照顧了兩側,又沿著脊柱從尾骨吻上去。蝴蝶骨被舌尖描畫,后頸留下了吻痕,接著耳后也被舔過。謝庭樹貼著他移到下面,謝庭璋跪趴在床上,高高的翹起臀部。謝庭樹順著股縫把舌尖滑進去,來回刮著菊xue的褶皺。而后他把舌尖往中心頂弄,菊xue張開,他便應邀而入,舌頭被媚rou包裹,謝庭璋輕輕顫栗著,感受著舌面的撫摸。潤滑已進行的差不多,謝庭樹起身壓在謝庭璋的背上,與他緊緊貼合,陽根從菊xue寸寸深入,媚rou與陽根糾纏在一起,彼此的反應都那么清晰的傳來。謝庭樹緩慢,而用力的抽出插入,每一下都狠不能將謝庭璋所有的敏感點都照顧到。謝庭璋反方向迎著謝庭樹的撞擊而去撞擊他,每一次他抽出,謝庭璋就用力收縮菊xue,那甘美的摩擦讓他愉悅的呻吟,而每一次他進入,他便放松菊xue,讓他暢通無阻的進來,直到他的陽心。“哈……啊……啊……”謝庭璋失神的看著前方,全部的感覺都跑到了他與謝庭樹相連的肌膚上。“璋兒……哈……璋兒……”謝庭樹在他后背親吻,動情的呼喚他。“哥哥……”謝庭璋顫抖著,感覺到體內的陽根一瞬間又脹大了許多,而后一股冰涼的液體射進了他的體內。冷熱的刺激讓他也跟著射了一回。剎那間,他明白為何謝庭樹不肯射在他體內,從二人相連的地方的,他清楚的感覺到自己的體溫在從那里流失。哥哥,真的同意帶我走。然而在死亡面前,他卻只有這樣一個快樂的念頭讓他留下淚水。謝庭樹吻去他的眼淚,就著交合的姿勢將他轉過來,兩人面對著面,謝庭璋分開雙腿,謝庭樹埋在他體內的陽根又一次堅硬,深深地進入,狠狠地頂弄,劇烈的摩擦已經不能再讓謝庭璋的體溫回暖。溫度一點點流逝,然而謝庭樹的觸感愈加明顯,他看到木制的雕花們從邊緣開始剝落,看到燒焦的痕跡一點點露出來,透過那些缺口,他看到了小院的幻境被廢墟吞噬。他抱緊了謝庭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