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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ex,姓呢?陸?路?這可真是個大烏龍。好在陸驛程還是比較強勢的,在留地址是事先問過了他的姓名和聯系方式。只是房嘉不問,他也沒有主動留名的習慣。于是房嘉報出自己的名字之后,侍應生更熱情了,畢恭畢敬地把他領進了某間包廂。門打開時,房嘉一眼就看到了坐在餐桌前的那個高大身影。陸驛程的存在感向來是很強的,不僅僅因為他挺拔的身形、或者是出眾又給人壓迫感的相貌,而是一種氣勢——反正有些人生來就有這么一種氣勢。他抬起頭來,正好與房嘉目光對視。然后那雙深沉又暗藏鋒芒的眼睛微微一瞇——跟狼似的目光,突然愈發銳利,扎得小青年房嘉心里一抖。“房……嘉?!标戵A程突然笑出來,難得地大笑,露出了一口大白牙,一字一頓地低聲叫出了他的名字。第5章房嘉。房嘉的小心臟抖了又抖?!澳愫?,陸先生?我們……認識嗎?”不是他神經搭錯或者思維跳躍,而是陸驛程看他的眼神確實和一般人第一次見他不一樣。一般人也就發發呆放放光了,陸驛程呢,是泛著綠光,真的像狼——就像要把他嚼碎了往肚子里吞似的,多大仇多大怨哪?陸驛程又盯了他一小會兒,眼睛一眨,那綠光突然就沒了。房嘉還沒反應過來,他已經大步走上來禮貌地握了握他的手,拉著他往餐桌那兒坐。“沒有,第一次見面。就是有點驚訝,你長得很普通啊,沒有你自己說的那么可怕?!?/br>……??!房嘉頓時對陸驛程的印象拔高八個等級,這是出生以來第一次有人說他長得普通。天知道他現在有多渴望長得普通!陸驛程說完這句話之后就跳離了話題,轉而談起了推薦的菜式,讓他先前略微有點的尷尬和拘謹慢慢全放松了。等上菜的時間里也是天南海北的聊——當然,主要是陸驛程說著他在國外的一些趣事,房嘉發現他比網絡上要好說話多了,雖然語句仍舊簡潔,但笑容俊朗,讓人能輕易感覺到他的善意。房嘉對自己之前誤會他是個紈绔子弟頓感羞愧,帶著賠罪的意思,說話的時候笑容也就更大了。陸驛程完全沒被他的笑容閃到,房嘉心中不由感嘆:真爺們,真漢子,值得信任。于是話題聊著聊著,就聊到了比較私人的方向。“看你很年輕,還沒畢業吧?就出來兼職工作了?”“我二十五了?!狈考味刮⑽⒁患t,有點不好意思但還是誠實地說:“沒有念書,初中就輟學了。你們介意這個嗎?”“哦……”陸驛程略微沉吟,隨即一笑:“不介意,只是我好奇,抱歉了。我看重的是能力,你已經證明了你是一個很有能力的人?!?/br>……??!房嘉的耳垂紅得更厲害了。事實上,還真的沒有人像陸驛程這么直白的表揚過他。從小到大他被人夸得最多的也就長得好看,那些話都對他不痛不癢,只有陸驛程這句話,才是真正撓到了他心尖尖上,特別舒坦。房嘉進社會一年多,看著成熟了不少,實際上還很天然。這會兒簡直都快對陸驛程一見如故了。因為氣氛很好,又都是年輕人,說著說著陸驛程就不經意地調笑問了一句。“談過戀愛嗎?”“沒?!狈考瘟⒖虛u頭,這方面帶給他的傷害實在太大了。“呵呵……挺好的?!标戵A程笑,摸了摸放在一邊的煙盒。盡管房嘉用眼神示意不介意,他還是笑著把它推倒了一邊。相談甚歡,吃得又開心,到后面自然就應該喝一杯了。因為陸驛程說自己喝不慣紅酒,就直接來了瓶老白干。房嘉也沒說什么表示樂意奉陪,反正他酒量不差,而且陸驛程已經是哥們兒了,應該的。第一口酒抿進嘴里的時候房嘉還是反射性地想吐出來,沒辦法,上次一位客戶約他出來吃飯的時候,酒里春藥下太多了,那味道簡直跟干喝醬油差不多,給他留下了深深的心里陰影。酒的味道很正常,也很勁道。房嘉在陸驛程注視的目光里干脆地灌了一杯。“再來?!标戵A程一杯也是輕輕松松的。房嘉借著點酒意也把平時自己不怎么主動問的問題甩了出來:“陸先生,以后怎么稱呼你比較好???”“就這么叫挺好的?!标戵A程繼續給他倒酒,似乎沒打算詳說。房嘉呵呵一笑,也沒怎么介意。有錢人的矜持嘛,可以理解。房嘉醉倒的時候很是放心,因為陸驛程看上去還很清醒,穩穩扶著他的腰,在他耳朵邊問了句:“還好吧?”攙著他的手很大,但也很鎮定,完全沒有他前老板觸碰他的那種意味。于是房嘉放心地靠著他閉上眼睛:“還好啊?!?/br>陸驛程問:“你家太遠,今晚就去我那兒將就一晚吧?!?/br>“哦?!狈考喂怨缘?,只覺得搖搖晃晃,搖搖晃晃,特別舒服。腰間撐著他的手也越來越燙,越來越燙,然后一眨眼他就什么也不知道了。房嘉覺得自己一直處于一種將醒未醒的狀態。確切地說,是有什么一直在撩撥著他,讓他特別想醒,卻又醒不過來。他覺得自己光了,沒錯,就是字面意義上的光了。赤裸的皮膚摩擦著柔軟的布面,誰的手指在順著他的胸口輕點,像彈奏什么音樂。“走開……”房嘉本能地覺得危險,但剛張開嘴含糊一聲,就突然被什么東西猛地堵住了嘴唇,濕熱的帶著體溫的危險事物強勢擠進來,弄得他喘不過氣。他嗚嗚反抗,后腦勺卻被固定,纏著他舌頭的東西像是不知疲倦似的,輾轉廝磨舔弄。還有炙熱的氣息極盡距離地噴在他臉上,跟他的呼吸融到了一起。房嘉被放開的時候本能地長喘了一口氣,但沒過多久就腰間一緊,什么東西強迫著他,讓他以一種極不舒服的姿勢落入了一個溫暖又堅硬的地方。接著他的劉海被粗魯地往上撩了起來,堅硬的牙齒輕輕碰了碰他的額頭,然后突然重重咬在了他的鼻梁和嘴唇上!“喂,痛……”房嘉不滿地嘟噥了一聲……他是碰上狗了嗎?毫無章法的啃咬還在往下,酒意上涌,痛得越來越模糊,正當他準備隨它去繼續睡的時候,他全身上下最重要的部分被人咬了!“呼!”房嘉整個人直接往上一彈,結果瞬間感覺到那兒完全被某個濕潤的東西包裹住了,這感覺簡直要了他的命!但腰部被死死卡住,怎么也無法掙脫,沒過一會兒,更要命的事情來了:包裹著他的力道狠狠一吸,他幾乎是全身一顫,沒有任何防備地就把自己給交代了……然后,越來越重得呼吸又順著他的身體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