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
書迷正在閱讀:exo之我愛的人、和哥哥一起生活、帥哥你假發掉了(H)、思梧君、做大哥的愛人兼對手和兄弟、毀城之霧、國師的漫漫復仇路、房事、北冥有魚、面具[強強]
抽取適當麻醉劑后,把針頭去掉后直接對上輸液器緩緩推注。僅僅數十秒鐘后,男人就覺得有些頭昏眼花,肢體開始逐漸無力。好厲害的藥男人迷迷糊糊的想著,頭一歪,思緒空白,眼睛有些迷離的看著陳玨的一舉一動。見麻醉劑開始起效,撤下注射器,陳玨快速戴好無菌手套,再用鹽水紗布搓洗一遍手套上的滑石粉。一手持著持針器,上面夾著縫合傷口用的針線,一手持著止血鉗提起破損的肌rou組織,雙手相互配合著縫合創口。進針,穿過,收針,拽線,擦拭,取紗布僅僅幾分鐘,腹部的傷口便被一針一線縫合住,翻開的血rou不再猙獰嚇人,逐漸平整。取過鉤鑷子把縫合過的皮膚仔細對好,最后用繃帶將遮蓋住傷口的紗布緊緊纏繞,壓住。抬頭覷一眼神志依舊迷離的男人,再瞧瞧左胳膊的槍傷,陳玨蹙起眉頭。還沒有在活人身上取過彈頭呢以前都是跟著師傅在大體上模擬取彈頭的手術。將注射器再次連接到輸液器上,緩緩推注著麻醉劑,較比上一次劑量加倍。算了,就把活馬當作死馬來醫吧!陳玨手不停的忙乎著,心里的腹誹并沒有表現出來。哼疼!一陣悶痛促使男人的神智歸位。只一瞬間,他立刻警覺起來,這不是他熟知的地方!眨眨眼,略有些怔忪迷茫的雙眼四處游蕩著,好一會兒才想起自己身處何地,又遭遇過什么。唔有人救了自己,還幫助自己處理傷口思緒一點點回籠?,F在是什么時候了?不知道之前發出去的求救信號他們有沒有收到?虛弱無力的身子一點點下滑,反射性的右手肘支撐在沙發上企圖把身體支起來。老實點,我可不想再給你來一針!耳邊傳來帶著鼻音的訓斥聲,男人蹙蹙眉頭,原來右手手背依舊埋植著輸液器的針頭。我上班去了。輸液用的藥品都掛在衣架上,快輸完了就自己換一下。陳玨揉揉眼眶,輕輕拍打著臉頰讓自己更加清醒一些。昨天晚上清創縫合手術后,他又看護了兩個小時才放心的去收拾留下來的亂攤子。我餓了。屈居他人屋檐下,要有自知之明。男人舍去了往常的霸道和理所應當,有的只是陳述事實的平和語氣。距離縫合好傷口的時間不足十二小時,為了你日后健康著想,你在二十四小時之內不允許吃喝東西。違令者,逐出家門!看都不看歪倒在沙發腿上半死不活的某人,陳玨換好衣服準備出門。放心,餓不死你。站在門口,陳玨微垂著頭,聲音有些暗啞。今天給你輸的藥液除了消炎藥就是糖鹽、氨基酸、維生素和蛋白質,不用擔心你這么個大人物會因為餓肚子而去見上帝。哦。赤裸著上身只著褲子的男人沒有絲毫因為不著上衣而帶來的窘迫感。如刀斧雕琢出的剛毅又不失雋秀的面容,又黑又長的劍眉肆意又傲然的朝向兩鬢高挑著,眉峰下深邃時而閃現綠澤的雙眸宣泄著主人對現在這種力不從心的境況的不耐。外國人?不像,似乎是個混血兒盯著歪在沙發上閉目休息的某人,陳玨心底有些猶疑。最近中朝邊境的動作很不尋常,難道莫談國事,莫談國事。把腦袋里雜七雜八的東西甩出去,陳玨說道:還有,在你昏睡的這段時間里,不僅你的傷口我已經處理好了,外面的痕跡也處理過了,你不必擔心。好吧,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陳玨如此安慰著自己,天知道在處理那一路上的血跡浪費了他多少寶貴的睡眠時間,可不去處理的話他就等著街道大媽挨家挨戶敲門入戶的sao擾吧。多謝。陳玨點點頭算是應承了男人的謝意,穿戴好衣物,上班去了。男人看著房門合上,眼睛瞇了瞇。也就是說,對方給自己縫合好傷口之后出門清理痕跡了。一般人,似乎,不會想到這些吧?況且,對方看上去也不像是一般人。他一向小心謹慎,這次是沒有預料到會有棒國的人參與,大意之下負的傷。之所以會挑選這個居民樓,看中的就是樓房較老,住戶零零散散的,沒想到會這么巧碰上個醫生。是運氣?還是預謀?男人暗暗思量了一會兒,手指在腕間的表撥弄幾下。是不是巧合,還是等他安全了之后再打探。第三章七點四十五,陳玨準時的走進自己工作的辦公室。陳玨的專業是臨床醫學,中專學歷,在這個滿是高學歷人才的社會里,學歷不高、沒有一技之長是不會有一個好的飯碗讓你捧著吃,就算你有門路捧來了鐵飯碗也要時時注意,別一不小心又遺失掉了!這個時代,可不是擁有一腔熱血、會呼喊著幾句口號就能讓你站在高處俯視眾生。所謂努力、所謂堅持、所謂拼搏往往在某一時段里形同雞肋,食之無味棄之可惜。和陳玨的小舅舅一樣,陳玨沒有進入JA小城公立醫院工作。倒不是說他沒有這一想法念頭,只是這公家的飯可不是那么好吃的。單單是內部裙帶關系你糾我纏、團團繞的模式就夠讓人倒足胃口,更別提如果要帶編制在醫院里工作需上供的人民幣。陳玨認為那樣的投資很不值,甚至是在助長某些不良風氣囂張的氣焰。帶著屬于那個年紀特有的清高,不屑同流合污的驕傲,外加帶著點兒糞土當年萬戶侯的初生牛犢不怕虎的勁頭來,當真是不知社會險惡人世叵測。三個半小時過的很快,就在做完兩個手術后,時鐘的指針已經指向了十一點半的位置。謝絕同事邀約一同吃飯的要求,陳玨的心里還記掛著家里的那個高危人士。既然把人救回來了,說什么也得盡盡救命恩人的職責,總不能說扔下他不管,那樣子的話還不如當初不出手相救了。腳步聲?正在淺眠的男人瞇著眼凝神細聽,神經也在不覺間緊繃。過往的訓導以及環境根本不允許出現放松這一詞匯在他的身上,即便是看上去睡死了,還是有一絲神智存在。入鎖開門的吱嘎聲后,陳玨推開門。見來人是陳玨,男人放松適才繃緊的神經系統,瞇著眼繼續休眠。有排氣么?不知道是不是顧忌到家里有需要靜養的傷患,他走路的步子很緩很輕,幾近聽不到一絲聲響,但卻不是朝他所在的方向走來。呃?什么?莫名的話讓男人一頭霧水。你,今天有排氣么?!聲音從另一個房間傳來,間斷的可以聽見流水聲。呃?排氣?是他所理解的那個意思么?等不到回答,陳玨從廚房出來,手上濕淋淋的,袖子挽在肘下,露出相對男性來說較為白皙的肌膚,眼睛掃視一下瓶體內藥液的余量。我是在問,今天上午放屁沒?!難得的,一抹羞澀的紅色漸漸染上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