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聰明的起身行禮道:“外祖母勞累一天,孫媳就不打擾外祖母歇息了?!闭f罷洛娉妍掃了景芝一眼,見景芝低眉垂眸,不由淡淡一笑,從慈恩苑退了出去。 經過這一日,尤其是下午洛娉妍寸步不離的在身邊兒伺候,惠寧長公主已經好了許多,本要留洛娉妍說話,卻見景芝那樣,到底點了點頭。 待洛娉妍退出后,方才斜睨著景芝道:“有什么話這會子就說,連你嫂子也瞞著,可見不是小事兒?!?/br> 景芝自然聽出惠寧長公主想岔了,卻也不做分辯,只細細將今日如何跟隨蔣姨娘,又在疊嶂亭聽到些什么細細與惠寧長公主說了一遍。 雖然洛娉妍從頭到尾未給蔣氏好臉色,也不曾真的吃什么虧。但惠寧長公主還是被氣得不輕,尤其是蔣氏與丫鬟的那番算計與對話,更是讓惠寧長公主沉了臉。 別說自己只是誤會了外孫媳婦,就是當真與外孫媳婦離了心,也容不得他人在中間兒挑撥!尤其這人還是蔣氏! 正在這時,丫鬟挑了簾子,朝里稟道:“世子爺到了?!痹捯魟偮?,景蘊便含笑走了進來。 見惠寧長公主不似以往見了他就眉開眼笑,反倒是緊皺著眉頭一臉寒霜的模樣,景芝也沉著臉撅著嘴,不知在為什么事兒慪氣,不由笑問道:“可是誰惹芝姐兒生氣了?” 惠寧長公主閉了閉眼,對景芝吩咐道:“將方才的話,再對你哥哥說一遍,這事兒我雖有主張,卻也要你哥哥心里有數才是?!?/br> 見惠寧長公主說的慎重,景蘊不由微微皺眉掃了景芝一眼,方才在惠寧長公主身邊兒坐下,親手給她斟了一杯茶,輕聲追問道:“可是今兒春宴出了什么事兒?” 景芝深吸了口氣并不做隱瞞,將事情從頭再說了一遍,原以為景蘊知曉后,縱是不會發作,也定然會生氣。 誰知景蘊聞言只淡淡一笑,斜睨了景芝一眼,便不以為意地笑道:“外祖母莫不是以為妍兒糊涂吧?放心,妍兒心里有數,斷不是什么人都能唬弄的?!?/br> 惠寧長公主聞言沒好氣地橫了景蘊一眼,淡淡地道:“我知道你媳婦兒不傻,可人家將咱們都看成一窩子傻子呢!” 惠寧長公主越想越氣,不由埋怨道:“若不是你弄出那些事兒來,哪兒會有今兒這事兒?” 景蘊自然知道惠寧長公主說的什么,淡淡地掃了景芝一眼,心念一動笑道:“倒是有一事,想要勞煩外祖母幫著參詳參詳,也算是給妍兒撐個臉面?!?/br> 惠寧長公主一聽這話兒來了精神,“哦?”了一聲兒,忙問道:“這話兒怎么說的?” 景蘊便笑著將孫氏退親一事簡單說了遍,末了笑道:“若非實在趕得緊,也不敢勞動外祖母。外祖母對京中這些女孩兒最是清楚,您便替繼宗好生尋摸個能持家過日子的便好?!?/br> 惠寧長公主沉吟片刻,再次橫了景蘊一眼,淡淡地道:“我幫你尋摸了那么多,末了不還是你自個兒尋的?這會子想起我老婆子來了?!?/br> 說完惠寧長公主卻是不等景蘊兄妹說話,便笑道:“行了,這事兒也不急在一天半日,我也得琢磨琢磨,回頭你再將那洛小子叫來我瞧瞧,總得尋摸個當襯的才是?!?/br> 這事兒有了惠寧長公主應承,景蘊便當真松了口氣,笑著陪惠寧長公主說笑一陣兒,又寬慰了一番便與景芝一道告辭離去。 惠寧長公主倒是當真上了心,琢磨著要在這事兒上給洛娉妍長臉。 景蘊卻是并未放在心上,回到屋見洛娉妍已經洗漱過,正坐在菱花鏡前任由紅螺絞著頭發,一邊兒低頭不知想著什么,搓著手上的香脂,不由笑著上前,從紅螺手中接過棉帕,一邊兒替洛娉妍絞著頭發,一邊兒笑道:“妍兒已經很香了?!?/br> 洛娉妍倏然一驚,猛地抬起頭來,頭發卻是被拽疼了,唬的景蘊連忙松了口手,急聲兒問道:“可是扯疼了?” 洛娉妍淡淡一笑,不以為意地抓住半裹在發絲上的棉帕,回頭笑道:“爺什么時候回來的?竟是一點兒聲兒也沒有,紅螺姑姑也沒吱個聲兒?!?/br> 說著洛娉妍起身一邊兒替景蘊更衣,一邊兒淡淡地道:“凈室已經備好熱水,爺快去洗洗吧,今兒忙了一天怕是乏了,早些歇息,明兒還進宮當差呢?!?/br> 說話間景蘊驀然發現,洛娉妍神色懨懨地,不由皺了眉上下打量著洛娉妍,輕聲問道:“妍兒可是有什么心事?” 六五四 夫妻 景蘊突然這樣一問,洛娉妍倒是愣住了,難道要告訴他方才在想惠寧長公主的事兒?下意識地搖了搖頭,道:“哪兒就有什么心事了……” 話未說完景蘊便皺眉追問道:“可是這兩日累狠了?” 見景蘊雖目露關切,卻是這般緊追不舍,洛娉妍心念一動,一邊兒轉身將景蘊脫下的袍子搭在衣架上,隨手取下家常衫子替他換上,一邊兒溫和地笑道:“又不用我自己動手做什么,哪兒就累著了?” 說完像是怕被景蘊打斷似得,急忙接著道:“如今最為憂心的,不過是芝姐兒的婚事,再就是繼宗跟洛妙姝倆人的親事罷了,尤其是繼宗……” 說到這兒,洛娉妍嘆了口氣,眉頭不自覺的皺了起來,幽幽嘆道:“瞧孫夫人這樣,怕是鐵了心要拒了這門親。如此我們倒是不好勉強了?!?/br> 景蘊見她那樣兒,寬慰道:“這事兒妍兒且緩緩,過些日子再說?!?/br> 見洛娉妍抬頭望來,景蘊勾唇一笑,目光明亮了兩分,顯得極為有經驗地道:“一門好親哪兒是那么容易就遇上的?不然外祖母也不會為我勞神那么些年?!?/br> 景蘊邊說邊伸手捏了捏洛娉妍挺巧的鼻尖兒,笑道:“這事兒關系繼宗一生,妍兒切不可cao之過急,心急之下難免大意,若害了繼宗一生,害得岳父后宅越發不寧,妍兒將來豈不是后悔不已?” 洛娉妍聞言很是信服地點了點頭笑道:“爺說的沒錯兒?!彪S即嘆了口氣,搖頭道:“可道理誰都懂,真要放下又談何容易?” 景蘊挑了挑眉,細細打量洛娉妍的神色,突然抓住她正在為他束腰的手,輕笑著試探道:“妍兒就沒別的心事?咱們是夫妻,妍兒若有什么心事……” 洛娉妍聞言滿是詫異地抬頭望向景蘊,景蘊見此沒有說下去,默默與她對視片刻,不再多說,臉上的笑容卻是淡了兩分,輕聲轉移話題道:“妍兒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