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亞裔女人含蓄的笑了笑,“那么……意思是不用喝酒了嗎?”“這種場合……你認為呢?”亞裔女人的眉心微微一簇,轉身又拿起了酒壺,張章卻抬手壓住了她的手腕,“還是說你想喝醉?我們可以慢慢來?!比缓笏孟掳捅攘吮饶沁呎驗槲沉恕榫w高亢的人群,“想試試嗎?”亞裔女人急忙搖頭,“不,我對那種東西不感興趣?!?/br>在這種代表墮落和糜爛的場所,出現這么一個還算干凈的女人,讓張章的心思動了又動,最終還是按耐下,僅僅是摟住了她的腰,“那么……我們只能聊天談心咯?”“說些什么?”女人轉頭專注的看他,但是似乎不太適應腰上的手一樣,不自在的動了動,想要脫離出去。這種小動作真是像貓的爪子一樣撓在了人的心尖上,張章的手臂用力,將人抱緊了幾分,“別再亂動了,否則今天晚上我的男人會吃醋?!?/br>女人的身體僵直,看向門口,濃麗的睫毛眨了眨,“是剛剛那個男人嗎?”“嗯?!睆堈曼c頭,“所以放心,我不會動你?!?/br>女人松了口氣一般,白皙的臉頰上泛起淡淡的紅潮,羞怯的點了點頭。張章和阿里他們在一起玩樂,很少會在三點前散場,而通常那個時候大部分人都已經進入了醉生夢死的狀態。張章中途一直沒有出去,而雷剛也一直沒有進來過來,張章甚至不確定雷剛是不是還在門外等著。所以就在他喝得微眩,幾乎忍不住要對這么亞裔女人動手動腳的時候,他終于決定提前離場。當然,向碩也只能腳下不穩的跟著走了出來,只是一直陪著他的女人也一起被帶了出來。屋外的夜色正濃,月朗星稀,夜晚的沙漠區域依舊很冷,張章被清冷的空氣一吹,混沌的大腦瞬間清醒。亞裔女人把他送出了門,然后在他的臉頰上輕輕親了一下,走進了屋。然后張章很無奈的看向了默默站在門口的雷剛,然后指著自己的臉頰問,“需要消毒嗎?”雷剛在外面吹了一夜的冷風,精神并不是很好,甚至大腦都有些遲鈍,只是淡淡的看了張章一眼,扭過了頭。場面瞬間冷了下來。向碩哈哈的大笑,“來,頭兒,我幫你消毒?!闭f著抬起了手臂摟住張章的肩膀作勢要親,卻在下一秒將高高嘟起的嘴唇落在了女人的臉上,‘啵!’刻意制造的聲響在寂靜的夜里格外清晰,然后向碩滿足的砸吧著嘴,“臭男人沒意思,還是你好,嗯~寶貝~”阿拉伯女人嗔怒著在他的胸口錘了一下。雷剛這才找到之前自己離開房間時的情緒,眉心瞬間蹙緊,目光染上了銳利。張章再次慶幸雷剛提前離席,就連這種程度的調情都受不了,如果讓他知道自己以前做的那些事,怕是不用再掙扎了,乖乖貼上永不錄用的標簽。于是,張章拍了拍向碩,讓他帶著人先走,然后才看向雷剛,“喝得有點兒多,不介意的話,扶我回去吧?!?/br>雷剛點了下頭,似乎因為讓他最感冒的向碩不在,面色緩和,抱住了張章的手臂。“每次都這樣嗎?”雷剛在路上問他。張章從語氣里聽出了關心的味道,嘴角微微勾起,確認這些日子的忍耐不是沒有效果,“也不是,只是大部分時間吧?!?/br>“應該沒有人灌你酒?!?/br>“那我也得讓自己喝啊,你不知道嗎?酒后吐真言。大部分人都喜歡在酒桌上談事情?!?/br>雷剛點了下頭,不再說話。一路上到二樓,兩人之間都很安靜,頭頂上的燈光灑下來,張章的視線還是忍不住轉到了雷剛泛出金屬色澤的肌膚上,眼底的火花開始跳躍輾轉。這樣的社交場合,張章并不陌生,自己總有著一套應對方式,甚至可以說,已經有些免疫到厭煩。但是今天的情緒格外的沖動,指尖酥麻發癢,很想在這個肌膚上溫柔的撫過,徹底的品嘗雷剛的味道。或許,會對那個亞裔女人有興趣不無道理,女人與那種環境格格不入的表現,帶著幾分禁欲的神彩,讓他不由的聯想到雷剛。雷剛就像毒品,而他是染上了毒癮的癮君子,難以自己。張章不動聲色的深深吸了口氣,將雷剛的味道吸進了肺腑,細細的品味,舍不得般,一點點的溢出來。口干舌燥,有個部位自己已經漸漸蘇醒了過來,發熱發燙。張章的腳下微軟,又往雷剛的身上壓重了一份,雷剛急忙加大了力氣。摟在身上的手,隔著衣衫,散發出灼熱的溫度,擴散到全身,像是連骨頭就被燒灼得酥掉了一般。張章的身體越來越熱,讓摟著他的雷剛疑惑的看了一眼。張章眨著眼,眼波流轉,勾著嘴角笑了笑。雷剛想了想,加快了腳步。阿里為他們在二樓提供了一個客臥。推開門的時候,雷剛并不意外房間中間擺放的那張巨大的雙人床。或者說,只要出任務的時候,雷剛甚至不可能擁有單人房間的可能性。他和章四少的情人身份已經天下人皆知。雷剛把門反手關上,然后把張章扶到了床邊坐下,遲疑了一下,單膝跪在床邊準備為他脫衣服。張章散亂的視線落在他的臉上,抓住了他的手腕,搖了搖頭,“你去洗澡?!?/br>雷剛眉梢微揚,但是還是聽話的站了起來,但是沒有去浴室,只是微微的退了一步脫去外套。張章勾著嘴角笑了一下,自己站了起來,開始圍著房間邊走邊脫衣服。外套,襯衣,甩在地上,赤裸的上半身展露了出來,古銅色的子彈吊墜隨著他的走動搖擺,發出厚重的古銅光澤。然后是皮帶被抽離,褲鏈被拉開,肌rou緊湊均勻的背部彎曲成弓狀,褲子滑到了地上。雷剛將目光移到了一邊,突然有些不太自在。張章脫衣服的順序很正常,但是動作卻詭異的有些不太對勁,像是在作秀一般,速度很慢,恰到好處的活動身體,讓雷剛詭異的聯想到了脫衣舞。如果有音樂的話,這個男人一定做得出來吧?雷剛有著狠狠揉下眼睛的沖動。只穿著單薄布料的男人轉過了身,像是在命令般,加重了語氣,“快去洗澡。。雷剛轉頭看他的瞬間,目光變定在了他的腹部,貼身的布料將興奮充血的部位形狀完全勾勒了出來。然后男人像是根本不知道,又或者是故意的一般,就這么走了過來,手指插入發隙梳理了一下,對他眨了下眼,落下來的手覆住了手表,食指和中指微微彎曲,在表面上敲了兩下。這是一個暗語。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