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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傷害你一根頭發,但是如果你是特工的話。事實上到了這里,你也知道自己很難再平安無事的出去了,你的背景我們詳細的查了一遍,我不得不說,很完美,非常的完美,不過……”張章頓了一下,直到得到女人完全的注意力,才繼續開口,“你父母住的地方可真難找,那么偏僻的地方,只有不到20戶的漁民,作為漁民的后代,你的皮膚真好,又白又細滑滑嫩嫩?!?/br>這么說著,張章抬手摸上了她的臉頰,粗糙的拇指摩挲在白嫩的肌膚上,女人的眼神瞬間有些迷茫,身體隨著張章的撫摸而戰栗,不由的追隨想要更多,張章卻在這個時刻收回了手,壓迫般的看著她,“你是漁民的后代?你可比你父母長得出色太多,嗯,或者你遺傳了他們身上所有優秀的基因?!?/br>女人垂下眼簾,沉默著,將散落的頭發別在了耳后。“能告訴我包你的男人是誰嗎?至少有個姓吧?或者說兩個月的時間,你知不知道對方是做什么的?曾經帶你出入過什么樣的場所?接觸過哪些人?”女人可憐的搖著頭,直視著張章的眼,目光誠摯而無辜,“我們哪里都沒有去……只是在他的別墅里?!?/br>“嗯,這個借口真薄弱?!边@么說著,張章突然站了起來,拎著細細的繩索握住了女人的手,繩索在纖細的手腕上一圈一圈的繞著,然后將她的手反擰在身后,這個時候女人掙扎了一下,卻被張章更大力的鉗制住,將雙手合攏,捆縛在了椅背上,造成對方無法反抗任由宰割的思想壓力。而他的嘴里也在斷斷續續的說著話,“從我第一次見到你開始,你就已經在說謊,不斷的重復說著一些無意義的話,當然,你可以說自己很慌亂,但是你的眼睛一直在告訴我,你在借機思考,以獲得一個完美的借口?!?/br>“而且……美麗的女士,你的嘴唇疼嗎?快被自己咬破了吧?嗯,確實,嘴唇疼痛可以提高你的控制力,但是那些小動作呢?”張章走到她的面前停下,輕輕的抬起了她的下巴,“你驚訝的表情維持的太久了,久的連這張漂亮的臉蛋都不自然了?!?/br>女人因驚訝而瞪圓的眼瞬間柔和了下來,抿了抿嘴唇,一時間不知道自己該用什么樣的表情才好,最終只是垂下了眼,將頭偏到了一邊。張章笑了起來,“我還是說些有用的證據吧?!边@么說著,張章退后了一步,又開始在房間里慢慢走了起來。“因為你什么都沒有拿到,并且很仔細的將文件擺放了回去,再加上平安的離開了這里,所以覺得這個的竊取行動雖然失敗了,但是也沒有驚動任何人?”走到女人面前,張章稍微停了一下,注視著她,“所以在突然被抓過來之后,你只能臨時編造了一個謊話?!?/br>“可惜這個謊話是在隔絕了信息后才想到的,外界并沒有配合你的人,所以你甚至沒辦法說出對方是誰?!?/br>“兩個月的時間,你和一個男人兩個月的時間,至少知道對方長出什么樣兒吧?有什么體貌特征?”“為什么不說呢?只說對方個子很高,是歐洲人?!?/br>“以為這樣我就查不到了是嗎?要知道,這世上只有四少不想知道的事情,沒有四少查不到的?!?/br>女人急忙開口解釋道,“他是歐洲人,金色的頭發,鼻梁上有唔……”張章跨前一步,掐住了她的下巴,力氣用的很大,五指陷入了肌膚里,打斷了對方的辯解,看過去的眼中帶著冷銳的光澤。“拖延時間?你以為我還會去查?”張章冷笑,松開了手,“沒有必要?!?/br>“我有充分的理由可以證明,你偽造的身份是假的,你見過自己的父母嗎?你確定自己和她們有著相近的DNA嗎?”“那么……”張章彎下腰,靠近對方,“這位特工小姐,能告訴我你到我這里來是干什么的嗎?”女人抬頭看向張章,眼底的驚恐已經變了色調,泛出清冷的幽光,嘴唇下意識的抿緊,然后瞬間改變面部表情,無辜搖頭,“你在說什么?我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不是?我爸爸和mama……”“不說也沒事,我對女士總有著超常人的耐心,包括刑訊?!?/br>女人將頭歪到了一邊。“那么,特工小姐,知道女性在刑訊過程中會受到什么樣的待遇嗎?是自己動手?還是我來?”女人咬緊了嘴唇,身體瑟瑟的抖了起來。張章緩慢的蹲在她的面前,手指在她的臉蛋上滑過,撫摸著脖子和鎖骨,然后游移到上衣的衣扣上,解開了第一個衣扣。整個過程被張章刻意拉的很長,帶著貼合挑逗和侮辱的意味,女人的身體劇烈的顫抖,一些細碎的音節從喉嚨里溢了出來。26、特殊審訊(下)這是一種刑訊手段,言辭有據的撕破對方的偽裝,露出特工的本質,然后開始正面挑戰特工的心理素質。事實上在審訊女特工的時候,比起身體疼痛的刑訊而言,這種直擊人類思想底線的行為更加有效,女性的抗羞恥程度遠低于男性,所以更快而便捷的方式就是徹底摧毀對方的羞恥感,以達到突破心理防線的目的。而現在才是第一步。催情的藥物和食物里促進雌性激素的藥物混合在了一起,這名女性的身體已經進入了某種難耐的階段,而房間里被刻意噴灑了散發男性特有的體味,在欲望不斷持續增高而得不到解放的時候,一來可有有助于混淆對方的思路,二來也可以消弱對方的心理防線,進行有效的心理暗示,第三點大腦的遲鈍會讓對方無法有效的進行偽裝,這三點會讓審訊的過程變得順理而簡單。衣扣被一個又一個的解開,白色的內衣露了出來,張章的手總會略帶挑逗的撫過她的肌膚,直到最后一顆扣子被解開,張章的手穿過她的腰際,開始往后移,帶扣被分開,細小的布料松松垮垮的包裹著胸部。張章并沒有著急的將這些東西剝落,而是轉手掀開了她的裙子,嘴里一直斷斷續續的說著一些話……“你被抓來已經有三天了,到現在都沒有人來救你……”“真可憐……”“我真的很同情你……”“你說,他們能不能想到你在這里會受到什么待遇?”“他們值得你這么做?”“堅持著,隱忍著,受到任何的侮辱都可以?”“還是說,秘密大于一切呢?大于你的尊嚴和生命?”“其實人死了就什么都沒有了,你的朋友你的親人都會很快的遺忘你,投入到新的生活,而你只能躺在冰冷的地下……”“對了,我不止一次聽說過,面對被捕的間諜,組織會派出殺手清理,美其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