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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還得在阿里面前演戲呢,他們得見怪不怪,是不?嗯……”張章裝模作樣的蹙眉想了想,“要不我和雷剛就先演演?讓他們習慣習慣?”“不行!”程兵果決的打斷了他的妄想,“你瞧瞧你就這德行?能給我們國安局爭點臉不?除了你之外,你說說咱們局里還有誰明目張膽說自己喜歡男人的?誰出去不是希望有個美女搭檔?就你……”張章揚起了笑,一臉的諂媚,“行,行,都聽您老的,我表現的正經無比,只喜歡女人行不行?”程兵無奈搖頭,拉開抽屜掏出了車鑰匙,“行了,走吧,我載你過去?!?/br>上了車,開車,5分鐘后,停車,下車。張章扶著車門,看著眼前的倉庫又看了程兵一眼,“果然是你們的風格?!?/br>“不,是軍方的風格?!背瘫α似饋?,“我們必須給這群特種兵提供訓練的地方,一個任務,在你看不到地方,我們砸下的錢遠比你想的要多的多,進去看你就知道了?!边@么說著,程兵走到倉庫的卷簾門前敲了三聲,一長兩短。“嘩啦——”很快,卷簾門被人從里面拉開,露出了一米的高度。程兵彎腰走了鉆了進去。張章看著卷簾門下露出的空間,那邊露出的兩雙腿,心臟竟然咚咚的跳了起來,擱置在兩側的手抓住褲子,微微提高,一個彎腰,幾乎是迫不及待的跨了進去。20、傷勢倉庫里的光線有些暗,張章進去后視線出現了落差,一眼晃過有七八個黑影,無論身形和面貌都是模糊的,視網膜里還有著灼亮的光痕,張章有些急切的又看了一圈,然后視線猛的一定,落在了一個人的臉上。他眨了眨眼,一下笑了。真的是那個男人,穿著黑色的t恤和牛仔褲,短寸的頭發依舊硬質的貼在頭皮上,筆挺的身形像是一桿標槍,匯聚著某種光澤,莫名的吸引眼球。真的看到人了反而心就定了下來,張章想起程兵之前說的話,于是勾起嘴角露出了淺淺的笑。如果說這群特種兵以后將會是自己的勢力班底,那么首先自己需要做的就是收買人心,一個團隊的戰斗力取決于硬件和軟件,硬件通常指的是隊員的個人素質以及裝備配備,而軟件就是凝聚力。當然,張章不確定自己是否可以成為凝聚力最核心的部分,但是作為被保護者和團隊的老大,他必須要讓這群士兵知道他們將要合作的人是誰,而他們將要面對的又是什么類型的人。張章理了理衣領,對直向雷剛走了過去,順便用視角的余光打量四周的一切,瞬間收集了一切信息。這個倉庫約有三個籃球場的大小,大門處約有一個籃球場的空地,靠近邊緣的位置停放了兩輛銀色的路虎越野,還零散擺有兩組健身器材,再往里面看,空間被墻板隔離出一個個小房間,張章之后才知道那就是反恐屋,再里面應該就是這群特種兵居住、學習、開會的地方。倉庫的墻壁經過處理加厚,可以有效阻隔訓練的聲響,沒有窗戶,裝有換氣扇和空調,所在地點也很隱蔽,是個很適合集居住和訓練為一體的地方。而他的眼前站六名身著便服的特種兵們,短寸發,身形壯碩,眼神淬利,或許長相都很普通,但是就像自己想要表現給他的一樣,這群人也肆無忌憚的將軍人的鐵血氣勢展露了出來。視線里,雷剛轉身看向他,將整張臉展露在了他的面前。張章瞳孔猛的一縮,站定了腳,掛在嘴角的笑容瞬間僵硬。雷剛微微蹙起了眉,像是刻意的一般微微偏頭,將左邊的臉露了出來,帥氣的臉上有著一塊顯眼而猙獰的疤痕。這一瞬間,空氣凝結,張章只覺得心臟被什么東西扎了一下,隱隱作痛。“咳!”程兵輕輕咳嗽。張章眨了下眼有些艱難的收回了視線,僵在嘴角的笑濃了幾分,轉身走向一旁的健身器,坐了下來,穩定內心驟然掀起的驚濤駭浪,默默的掏出了一支煙在煙盒上輕輕的敲著,發出‘扣扣’的輕響,低垂的頭微微抬起,看向了程兵。程兵依舊一副老好人的模樣,笑得親切自然,“感謝大家接受了這個任務,我是你們的組織者,程先生,這位就是章四少,在這之前,你們也該對他的身份和自己的任務有過詳細的了解吧?我就不多說了,人都到齊了沒?”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沒有說話。張章歪著頭,‘卡’的點燃火機,薄唇溢出的煙霧飄散,黝黑清亮的眼在每個人臉上掃了一圈,淺瞇,“喲!你們來報道之前都還沒見過面呢?怎么?打算在這里進行緊急磨合訓練?”張章掛在臉上的笑濃了幾分,“那么,都自己介紹一下吧?!?/br>最靠近張章的士兵跨前一步,端正敬禮,“金陽彪,外號金虎?!?/br>第二名緊接跟上,“徐楠!”“歐德!”“溫兵!”“齊純劍!”依次報告,張章的視線都會仔細的在每個人臉上掃過,核對腦海里驚鴻一瞥看到的個人資料,然后在每個人的名字后面掛上年齡和兵種。這群特種兵年齡都在25歲以上,而且都以突擊手為主,只有齊純劍在副欄添有爆破手三個字。“雷剛!”雷剛站出一步,向他敬禮,手臂蒼勁有力手指舉至齊眉,黝黑的眼依舊銳利如斯,然后放下,負手跨立。張章的眼波閃了閃,垂下了眼,睫毛微微顫抖著,他真的沒想到再見到雷剛會是這樣,這些日子都是怎么熬過來的?心里有些紊亂,張章大力吸了一口煙,站起了身,淡聲開口,“一周后我會帶你們去菲律賓,就這樣吧,下次見?!闭f完,張章轉身走向門口。程兵的視線落在雷剛的臉上,又看了一眼張章,欲言又止,最后暗自嘆了口氣,準備跟張章一起離開。張章卻在彎腰拉開卷簾門的瞬間,看向了雷剛,“雷剛,你出來一下?!?/br>程兵瞬間停住了腳步,看著張章一彎腰走了出去。太陽西斜,臨近晚餐時間,夕陽染紅了云彩,地面的一切都罩在一片模糊的玫瑰色中。張章出了倉庫,不太適應的揉了揉眉心,自從看到雷剛臉上傷疤之后便犯堵的胸口又沉了幾分,像是被什么東西壓在上面,沉甸甸的,呼吸不暢。身后傳來腳步聲,張章轉過頭看向走過來的男人,凝目注視著他的臉。原本完美帥氣的臉落下了醒目而猙獰的傷痕。左邊臉頰從眉骨處一直蜿蜒到臉頰上有著燒傷的痕跡,凹凸不平的肌膚布滿粉嫩新生的rou,就連額際的發絲都因為燒傷而禿了一小塊,這些都沒什么,最讓張章覺得難以接受的是那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