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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同時又絕望地想,這樣死了或許也挺好他沒死,醒了,自己的手臂壓住心頭,手臂壓著胸口睡覺通常很容易發生夢魘。揉了揉干澀的雙眼,直直躺了五分鐘,然后起床。他的公司離這里比林徵的遠點,基本都比他早起,而今天林徵卻意外地比他早。小日頭,起來了似乎還沒睡醒。嗯悶悶應了聲,進了洗手間。林徵也跟了進去,看到他正用涼水澆臉,也湊過去想就著水清醒清醒,葉熙下意識地推了他一把,一個不防,腳下滑到了這下全醒透了。葉熙愣愣看著地板,半響不知道反應,臉色比剛才更白了幾分。林徵也好一會兒才從驚詫中回過神來,訕訕笑笑:這地磚也太滑了齜著牙撐著墻壁爬起來,看來這一跤摔得還挺疼。垂下抬起的手:對不起,疼么?沒事沒事,咱皮糙rou厚的經摔!葉熙提了提嘴角想擠出一個笑容,卻勉強了些,他隨意問了問:今天怎么起這么早?同事有事讓幫幫忙回答地似乎也有些漫不經心。說著兩人各自洗漱去了,刷完牙,他卻抓住要離開洗手間的葉熙親了下去。因為知道他心里陰影,一直不敢對他有太多親密的動作他忍得很辛苦,對于一個正常血氣方剛的男人都是難以忍受的吧不過他現在卻想,或者自己早該下狠心讓他習慣并喜歡上愛人間的互動。吻了很久,他才慢慢有了回應,這個發現讓林徵雀躍了,可是那人卻在下一刻又將他推開了:上班快遲到了。撇開了臉,先走了林徵一直注視著他離開,往臉上粗暴地潑了兩把冷水,忽然有股挫敗感,也許這種感覺是一直伴隨著他的,此刻正無限放大對著離而復返的人,林徵呆呆地看著不知言語。葉熙抿緊了唇,上前直面對著他,說了這些:我跟你說過,我也是男人,你想的我也想,沒什么不一樣說著主動吻上他你手機響了。葉熙提醒到,此刻林徵正咬著他的耳后根,惹得他的聲音都帶著顫抖。不管他!聲音似乎有些懊惱,任由鈴聲一直響著葉熙也沒再提起。第七章洛凡覺得葉熙最近的牌癮特別大,李一程說剛學會麻將的人都這樣,張兆軍說自己剛學會那陣比他嚴重多了,林徵不置可否,說:你先拿鏡子照照,自己還不是一樣!葉熙自己也說這玩意兒還真挺有意思的幾個隔三岔五的就會開上一桌,然后成群結伴聚聚餐,喝點兒酒,倒也樂此不疲,幾個人構成了一個圈子。洛凡覺得其實他們都是寂寞的人,寂寞的人們聚在一塊消磨寂寞。她也如是告訴葉熙,他笑著點了點頭:也許吧那時候,洛凡還看不清楚他眼底深埋的東西,林徵也看不到,沒有人看得懂。他們兩個就象是被禁錮了驕傲的孔雀,依舊靠在那條長椅上,抬目眺望消逝在天際的流光,眷戀不已自從在這里安了窩,陳軻并不常到這里住宿,這個麻將搭子也只是偶爾湊個熱鬧。他一直想組建一個自己的樂隊不過他的歌聲實在不怎么樣,可是他喜歡寫歌,也寫了很多,始終無人欣賞,家里反對他這樣不務正業,而老一輩見他是家中的獨苗子,何況家底也盈實,就由著寵著,倒也不愁生計。一群熱愛音樂的小年輕,憑著滿腔熱情創建自己的夢想,向著夢想努力奮斗。他還年輕,很年輕,剛滿二十,年輕人都有屬于年輕人的躁動,他看不到自己為之努力的東西有何收獲,所以他慌了,茫然無措林徵見他提了一大袋的啤酒,上前打了聲招呼:大忙人,今晚有時間跟咱們聚頭了?是啊,提了提手里的袋子,今晚我要開個唱!咳咳林徵被腔管騰升的氣流嗆住了。喂喂喂,老兄,這是什么意思!白了他一眼,不無沮喪。呃不好意思,我沒別的意思。就算你有別的意思我也不在乎藝術之路,注定是孤獨的現在的小孩就是矛盾的糾合體,林徵如是想著,拍了拍他的肩,盡在不言中。當晚,陳軻喝得很醉,張兆軍也不相上下,不過這回他倒是老老實實地擱那兒睡覺,而陳軻卻一直唱著歌,任誰勸也不停歇,物業上來警告了兩次,最后李一程林徵二人將他治住,將嘴給堵上了對著這個小自己五六歲的青年,葉熙竟生出幾分慚愧,對于所謂夢想的熱度,恐怕自己早在若干年前就已消磨殆盡了看到陳軻桌上厚厚一疊稿紙,洛凡也見到了,猶豫兩秒還是拿起來看了,并分給葉熙一部分。很記實!林徵也瀏覽了一些,他如是總結。那些歌詞是寫的很記實,生活瑣碎,衣食住行很多網絡流行語,對于網蟲們都是不陌生的,可是他們不見得知道是什么意思李一程干笑兩聲:代了溝??!洛凡葉熙點了點頭,表示認同,一種歲月的滄桑感油然而生。第二天醒來,陳軻依舊循著他那藝術創作之路孤獨地前行,一切如前有自己喜歡的音樂為伴,你并不孤獨??吹阶謼l,他不置可否地笑笑,隨手將它丟進了紙簍你覺不覺得葉熙跟林徵兩個怪怪的?有什么好怪的,又礙不著你什么事!聽他說得如此自然,恍然大悟:原來你小子早看出來了!清了清喉嚨,他又小心地問,你不覺得別扭?意識到他看自己的眼神有點看土包子。別扭,有什么好別扭的要別扭早八百年就別扭死了!吐了口氣息,我一表哥也是,沒什么好稀奇的,這年頭玩這個的多了去了對上他詭異的眼神,沒好氣地敲了一下他的腦門,放心,我絕對正常!我倒是擔心你,為情所傷,以后再也不相信女人了張兆軍懶懶癱在床上:哥哥我的心千錘百煉,沒什么可傷的何況女人那么可愛,我怎么會傻了吧唧地放著嬌艷欲滴的玫瑰不要,選擇沒滋沒味的松樹?玫瑰再嬌還帶著刺。沒刺怎么有挑戰?陳軻懶得跟他爭論,知道他也就是一個耍耍嘴皮子的主兒。最近為什么總躲著我?有么?面對女人的質問,回答地有些心虛,有吧我這不忙著呢!男人總是拿忙當借口,膩掰不膩掰!男人皺緊了眉頭,這語氣讓他不自在。晚上一起吃飯?抱歉,我約了人。誰?她試探地深入,女朋友?他猶豫著點了頭,帶無奈。女人的神色不無失望:是嘛那改天約出來一起見見,認識認識!說的帶著牽強的笑臉。男人答應得也有些敷衍。那男人是林徵,他總不能對人家說,不是女朋友,是男朋友,約莫他也是個膽小鬼,沒有對世人承認的勇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