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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找顧弋商量借他車開一下,要真讓我開輛CC過去,有點跌份。顧弋把他鑰匙給我,我這人心腸好是出了名的,把自己鑰匙也遞給了他。這幾天天氣還行,昨晚上下了點小雨,估摸著也就二十八九度。我一身西裝,找顧弋借了條深藍色領帶,把頭發也剪短了點。人造沙灘被我外公他老人家包場了,過來的嘉賓還不少,我雖然眼拙也看見幾個雜志上的封面人物。大壽星被人里三層外三層的圍著,我端了杯酒坐遮陽傘下面,毫無存在感。“您好!”我側頭見來人是一名女記者,看了下周身,沒其他人。我正納悶,她開口道:“您怎么會出現在這里?”“不行嗎?”我倒是奇怪了,感情現在記者沒新聞稿,就喜歡隨便找個路人交任務來著。“當然可以,你是不知道現在網上瘋傳你的照片已經好幾個月了!”“那又怎樣?”先前趙四說他meimei的事情我都沒怎么在意,現在這場面讓我還真有點措手不及來著。怎么說呢!我臉皮雖然不薄,可就作為一個普通人來講,會產生不少困擾的,那看護也真是……我伸了個懶腰就準備走,那記者正打電話也沒跟上來。我手機震動了一下,是外公打來的,他在電話里面交代讓我過去。我瞇著眼進了貴賓室,外公他老人家正跟別人聊天,見我來了一臉笑意。他朝我招了招手,說道:“我就你一個孫子,今年你也已經二十六,我現在得替你媽來cao心cao心你了?!?/br>我走他身旁勾起嘴角,把佛珠順勢給他帶上,說道:“我不也只有外公你這么一個親人了嗎?這佛珠您好好帶著,保佑您壽比南山?!?/br>我外公他一雙眼全擠一塊了,讓我坐他旁邊,向對面那家子介紹道:“我這外孫雖然沒出國渡個金,可學歷也勉強還可以,溫老你看他如何?”對面那老頭喝了口茶,笑道:“現在年輕人思想開放著,我們也管不著,看他們自己意愿好了?!?/br>我打了個寒戰,感情這今天是借著由頭給我相親來了。對面那家子總共四個人,溫老和他兒子媳婦外帶他孫女。我外公朝我打趣道:“溫老說的是,不過我這外孫也不靈通,從來沒說談個女朋友帶給我瞧瞧,打準是沒有女朋友對不對!”我也不是聾子,肯定能聽出來我外公這話沒有半絲疑問,只得誠實答道:“沒有?!?/br>“溫安也應該沒男朋友吧!這要有早都在國外結婚了?!蔽彝夤认榈墓粗旖?,我看著背都發寒,從沒發現他老人家還有當媒婆的天賦。那女的搖了搖頭,始終沒把頭抬起來。我有點琢磨不透了,感情這是趕鴨子上架,立馬要水到渠成的節奏。要是對面那女的長的特丑怎么辦,我一顆心給吊著都喘不上來氣了。我外公放下心來跟溫老聊事情,這樣大概過了一刻鐘,外公他正談論他有幾幅畫買家是日本人的時候,舉了陶淵明的例子?!安粸槲宥访渍垩?!”溫老摸著胡須點了點頭,“是不該賣!”“其實陶淵明有可能是嫌棄五斗米少,或許六斗米他就折了!”這個溫安抬頭了,她長的還行,笑起來的時候有點崛北真希的味道。我松了口氣,一見鐘情這個詞大概我是不能用的,因為我的字典里就沒這四字,要說到我最喜歡的人,那應該就是我自己了。可這溫安情商有點問題,這老人家說話最忌諱別人插嘴,不過我外公贊同的點了點頭,說道:“溫安說的是有這個可能,也是事情沒到絕境,是他還不夠餓,我還不夠窮!”我打量了下我外公的表情,還特真誠,得,看得上的襪子都是香的。要說無聊就屬這種應酬,我最煩一群妖精頂著張粉皮裝腔作勢。不過做人難,被長輩拉著介紹想逃脫更難。外公走前面跟人熱絡聊天,我就這樣不尷不尬的跟著,這飯點到了,外公他老人家此刻還站著,我哪還好意思坐著。外人朝外公敬酒我上前擋著,這二十幾桌招呼下來我也有點暈乎了,不過還算值,人都夸我孝順,我外公聽了高興說不定等會就把這邊房產轉給我了。一桌上也就八個座位,溫家四口人,外公的管家老盛也來了,那還空著個位置沒人。我左右掃視了兩眼,應該就多余了,外公還在臺上講話,他一語完畢周圍掌聲震天動地,我低著頭瞇了會,主持人還在講什么我一句也沒聽清楚。等我外公一回桌上,我旁邊多的位置也有人了。我把腿縮了縮,又開始暗嘆這世界真小。我外公見我愣椅子上沒說話,扶著顧弋介紹道:“這位是——,”顧弋很沒素養的把話打斷,朝我伸手道:“好巧!”“你們認識?”我外公還像挺高興的,朝我說道:“這在外面就得多結交結交像小顧這樣的朋友!”我點了點頭,頂著個笑臉,也回握了顧弋一把,順著加了三分力道,我捏不碎他捏腫他。顧弋毫不在意的笑了笑,舉起一杯香檳把桌上幾人都敬了。我裝腔的把溫家上下都敬完,外公夾了塊蝦丸,我伸筷子在老鴨煲里面挑了塊老姜放顧弋碗里,說道:“多吃點姜對身體好,前陣子聽顧先生身體抱恙,多多保重?!?/br>顧弋沒說話,面色平靜的咬了一口,我又幫我外公和溫老一人盛了碗鴨湯。這事情做完,我找由頭跑客房躺了會,估計酒席已經散開了。晚上還要開Party,這中西合并一塊辦了,我外公比我考慮的還要周全,洋的土的都顧上了。睡到八點鐘,樓下正熱鬧著,老盛見我下樓,說我外公回去了,這邊讓我看著。我本來懨懨的,這話一說我又來精神了。這是一個考驗我的關頭,如果這點事情也辦不好,想必我外公這么開明的一個人肯定會把遺產做慈善。我立馬點頭,老盛滿意的走了。就三分鐘,大廳里面的燈全熄了,主持人在臺上說道:“假面舞會正式開始,請服務員派發面具?!?/br>這種東西我也聽說過,外國那邊很常見,而且在場的那些男的應該挺熱衷的。這大家都帶著個面具,想干嘛就干嘛。服務員用電燈打著,給我帶了張金蝴蝶,我識相的退到樓梯口處,按開關燈沒亮,應該是電源全部被切斷了。這黑燈瞎火久了還挺恐怖的,我先原路返回到客房里邊還安全點。才進房門我就感覺不對了,洗手間有人。作者有話要說:☆、相親有難事(二)我招呼道:“您也是過來避難的?”里邊人不睬我,我扶著墻壁走了兩步,身后一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