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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且他的出現就像是為搖擺不定的她帶來了一份智商,再次確認了此刻自己的處境。 是,她之前失意,但她絕不能放任自己就這樣頹廢下去。 德拉科還在痛苦,即使這個世界中的所有人都得到了幸福,可那又怎么樣,那也無法改變別的世界中他們受傷失意死亡的事實啊,說的好聽這是平行世界,可說的難聽的話呢……? 那就不過是一場鏡花水月。 就連看似溫柔專情的史蒂夫,也不過是因為她小時候說過‘如果能嫁給美隊就好了,我最喜歡的就是他了,人長得又帥,還對佩姬那么專情,只是可惜了那個跨越了幾十年的風雪也沒能跳成功的舞,如果我在的話就好了,我一定跟他好好地跳完一整支舞?!?/br> 因為這是她的希望,所以才會發生,如果不是‘完美世界’,史蒂夫根本不可能會喜歡上她,恐怕這也就是她尷尬的理由了。 現在,她需要找一塊石頭,去砸破這平靜的湖面。 哪怕花月明確提出過拒絕,哪怕她其實也可以一輩子不醒。 其實說起來真的很奇怪,就連李鹿也說不清楚她對夏洛克的感情究竟是什么,不是對德拉科的那種愛意,可又確實是有著愛意在里面。 非要說的話,或許真就只能‘全身心無條件的崇拜’來比喻了,再想不出其他的了。 而那邊還在研究卷宗的夏洛克,在李鹿離開后兩分鐘,突然從那一厚摞照片中抬頭,看向了眼神復雜的史蒂夫。 “剛才那個黑發女孩,平時……是不是只吃素?” ***** 有些東西是早就注定好的,即使是處于各種形形色色的平行空間。 在a世界他青睞過你,那么等到了bc等其他世界中,他依舊會高看你一眼。 只是選擇不同,會產生不同的結局罷了。 但在最初開始時,你們還是會見面,會傾心,會喜愛。 “哥哥,你之前說的奇怪的病人,我查了一下資料,她居然……”還是那間掛滿了解剖圖,有著環形二層書架的書房中,一個容貌姣好的少女趴在坐在椅子上的男人背后,胳膊環住他的脖子,探過腦袋湊近說道。 “米莎,你知道你不能翻看其他心理醫師的病例的?!蹦腥说纳眢w動都沒動,目不斜視地繼續盯著攤開在膝蓋上的那本書。 “這不是重點!重點是她居然才不不到二十歲,哥哥你第一次喜歡的人年紀怎么會那么???”少女一臉驚訝。 “你在胡說?!彼{面不改色。 “而你在撒謊,我的面部表情分析學啟蒙老師?!钡€是被青瞧出了端倪。 第103章 窗外是大雪紛飛的景色,窗內, 是昏暗嘈雜的酒館。 一位年僅五十的女士正站在吧臺后, 用白色的抹布擦拭著各樣的玻璃酒杯, 雖然一個簡單的‘清潔咒’就可以清洗全部,可這家酒館的主人卻堅稱,咒語清潔會讓飲酒的氣氛遺失, 這樣才比較有意思。 這是‘三把掃帚’, 英國巫師界唯一純巫師才生存的霍格莫德村中的一家酒館,由于附近絕不會有麻瓜出沒,所以對巫師們來說, 這里的保密性相當之高。雖然酒館裝潢一般,可還是會有各類大人物經常在此處出沒。 而那個站在吧臺后, 柜臺都遮擋不住那傲人身姿的女士, 就是這家酒館的老板, 羅斯默塔女士。由于她的個性和風韻,以至于如今雖已快五十歲,但緋聞卻一直沒停過。 那些緋聞傳得, 似乎每一個來過這里的大人物都是為了來瞧她一眼似的。 而我,又為什么會出現在這里呢? ‘是夢嗎?’ 我不太清楚,只能盡力得回憶了一會兒,這才模模糊糊地想起, 在睜眼看到雪花前的最后記憶,是停留在關了燈的天花板上,而我的身體則是躺在床上的。 ‘看來真的是夢?!?/br> 確認的同時, 我又免不了有一些微微的失落,其實在剛睜開眼的那一刻,我的心中瞬間被喜悅充滿,我以為終于回來了。 ‘這是哪一年的冬天吧?’我繼續努力地回憶著,對于‘三把掃帚’酒館,其實我并不陌生,雖然學生未成年時不能喝酒,但只要有一個比自己大兩歲的男友就足夠了,尤其是他家里還在這間酒館入了一股。 還記得在主世界時,德拉科幾乎每隔一個月,就會在周末時帶我來這里一趟,雖然在他成年后我清醒的時間并不算多,但也總算是來過幾次。 要不是因為這是在夢中,我既不能動,也不能拉近視角,更嗅不到味道的話,一定要點一杯熱蜂蜜酒解解饞。 ——要知道我可在紐約待上了幾個月,味蕾早就被摧殘的差不多了,雖說后來史蒂夫經常會請我出去吃飯,但氣氛每次都很緊張尷尬,我一點兒都品嘗不出那些高級餐點的味道。 量小又貴的分子料理我實在是欣賞不來,即便現在回憶,我都想不出睡覺前史蒂夫請我吃的那頓飯味道是咸是甜。 思緒又不聽使喚得飄得太遠,我嘆了口氣,擺正思維繼續從回憶中搜索著與當前畫面相似度最高的部分,可卻奇怪了,除了擺設相同外,我過目不忘從不出錯的記憶在這一刻竟不能給我任何幫助。 老板娘現在正在調的酒,是以前菜單上從未出現過的樣式。 四周坐著的酒鬼們,嘻嘻哈哈地碰杯言歡,可他們的臉我一張都沒見過,這不合理,畢竟這個村莊人數雖多,但我對他們每個人的樣貌最少心中都記了個大概。 可對于眼前的這群酒鬼,我一點熟悉的感覺都沒有。 ‘難道這不是夢?’我驚訝地挑起了眉,因為這個推測可以帶來的下一步結論就是…… “您要的‘三混酒’來了?!绷_斯默塔女士調酒完畢,暫時打斷了我的思路,她的聲音少見地參雜了一絲擔憂,要知道我來這里的次數也不算太少,但從沒聽她在上酒時把負面情緒帶給客人過。 她對外表露的那面一直是陽光的,你能聽到她嬌俏地罵人,但絕聽不到她婉轉地哭泣。 ‘是遇到了什么煩心事嗎?’連這樣的想法我都沒來得及從心底生出,她自己便揭露了謎底。 “這種‘混合酒’的酒勁非常猛烈,你也是知道的,往常你只喝兩種混摻的酒我也就睜一只眼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