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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沒有修過,變得又長又詭異。 就像是香港八十年代經常拍的恐怖片中的僵尸的造型一樣。 “我不知道,為什么,難道就因為我突然的離開?” 我不能接受他想要甩鍋給我的意圖,我不相信在他十一歲的時候我的離開會對他造成這么大的傷害,導致他變成一個魔頭,這樣的甩鍋實在太不負責任了。 “尤其是我當時給你付了幾個月的房租,你完全可以安穩的等到鄧布利多來接你?!?/br> 我不愿意說出他的名字。 湯姆,是我對他小時候的印象與稱呼。 里德爾,是我對他學生時期的印象與稱呼。 但眼前這個外貌行為,甚至聲音都同之前千差萬別的他,對于我來說除了‘伏地魔’‘黑魔王’,其他的稱呼我一概不想對他使用。 “你是真的不記得還是假不記得?”他的表情沒有變化,可我總覺得再說這句話時,他變得非常憤怒,“你又想騙我?又在打什么主意?” 在他的話音剛落,也是我剛剛察覺到他怒氣之時,沒有給我思考的機會也沒有給我做出反應的機會。 他周身的氣場瞬時間變得強大起來,就像是氣壓驟降,將我壓制的喘不過氣。 我還沒接觸過X教授,但回憶起在影院看過的,此時我的感受應當不比老年癡呆的X教授控制不住自己時,那些無辜遭殃的普通人好到哪里去。 想要閉上眼,卻情不自禁的皺起了眉頭。 周圍的氣體壓迫到我無法將雙眼閉上,是恐懼還是氣場?我不得而知,只是渾身發虛 ,用雙手撐住床,企圖保持自己的穩定性。 但我的雙臂已經變得軟弱無力,這樣的動作不僅沒能讓自己保持穩定的姿勢,反而從床上一栽倒下床去。 ——也正是這連人帶被子一同滾下去的姿勢,才讓我發現原來身上蓋的被子有多厚,并不是絲滑的薄被,它的厚度達到了近十厘米。 只是因為施了魔法的緣故,它才會蓋在我身上保暖的同時又不會厚重到壓垮我。 “告訴我,你在耍什么把戲?!?/br> 我滾下床的位置正在他的面前,我的姿勢是匍匐著的,被棉被裹了一圈的我像是被繩子捆綁禁錮著動彈不得。 我跪在他的面前。 他將腿向前伸了了一下。 “告訴我,我有必要讓你繼續活著的理由?!?/br> 靴子的尖端,挑起了我的下巴。 76、76 ... 或許他表現的很嚇人。 或許靴子尖部很冰涼。 或許, 最開始他因我的回答產生的憤怒將我嚇得從床上滾了下來, 但我遇到過的嚇人事件也算不少了, 我不會那么沒有骨氣的懇求他的。 “因為你救了我,如果你不想要讓我活下去的話,在神秘事物司你就可以放棄救我?!?/br> 我盯著他的眼白,有理有據, 不知道是想到他對我的救助有了勇氣,還是說害怕過頭后就感受不到恐懼的滋味。 “如果說我真的有什么必須活下去的理由的話, 那應該問你, 而不是我?!?/br> 我說的合情合理, 這才是最標準的答案, 可伏地魔似乎想要的并不是這樣的答案。 因為在我說完后,他突然笑了。 兩側嘴角大幅度的向上挑,一直到了它能達到的最高位置,而后在他嘴角至眼角處疊了一層又一層的褶子。雖說他的皮膚很干燥, 但卻并沒有從褶子溝壑處掉下碎皮。 還好沒有掉下來, 如果掉下來我想我會控制不住直接吐到他的鞋子上。 “你還是沒變,”他桀桀笑道,“不過在你四年級之前, 我只是覺得你有些熟悉而已, 卻沒想到那個撿到我日記本的女孩還真的是你?!?/br> 他的小腿沒有動,但是腳腕卻向上挑,非常用力。 伏地魔應該對我使用了無聲咒,因為在此時那種壓迫感少了大半的情況下, 我的腦袋還是根本動不了,只能隨著他的靴子擺布。 我想撇開頭或是從被子里出來,改變這樣羞恥的姿勢。 “不過只是好奇而已,在我這里你還真沒有什么必須活下去的理由?!?/br> 他白色的眼球,在眼眶內動了動。 雖然他笑起來的表情非常猙獰,雖然他用力到就像想要將靴子的尖部刺入我的喉嚨一般。 我依舊仰著頭,像是剛才一樣,不想失去傲骨懇求他。 但是…… 如果我不活下去,德拉科怎么辦呢?這是他最黑暗的兩學期,如果我此時不在,沒有陪著他度過,如果此時我死在了這里,這對他來說是多么大的打擊啊。 “我……可以給你們做飯?!蔽覈L試著改口,將語氣盡量控制的不那么卑微,“我做的飯還挺好吃的,我敢打包票這里不會有任何人做飯比我好吃,整個巫師界都沒有?!?/br> “而你……您,一定不會想要去抓個麻瓜回來做飯吧?” “那可是麻瓜,麻瓜做的食物怎么能吃呢……” 我只是利用自己的技能而已,并非是沒有骨氣的求饒。 恩,這只是正常的有大腦的人會做出的判斷。 他定定地看了我有一分鐘之久,這嚇得我背后出了一身的冷汗,可我也不確定這究竟是因為害怕,還是因為裹在身上的被子太厚。 或許在其他時候,一分鐘只是短短一瞬,可在此時此刻此情此景,一分鐘比一小時還要漫長。 太久了,久到我以為伏地魔開始琢磨要怎么處置我的時候,他突然笑了起來。 低低地笑著,僅聽聲音的話可能會覺得這笑聲還算是比較悅耳,比較舒服。 可我被他控制著與他對視,無法閉上雙眼的我在看到他無論是桀笑,還是低笑,都同樣猙獰殘虐的表情后,對這樣的笑聲一點欣賞的念頭都沒有了。 他看著我的表情,就像是我剛才講了一個笑話。 又或者對他來說,我就是個笑話。 這可不妙。 “或……” 或許你不需要廚師的話,我可以做別的,調酒我也可以,又或者幫你們打掃衛生,實在不行的話我長得也是挺可愛的這么多年不見,不管當年我做的事情對你留下了多大的傷害,你都不應該直接殺了我。 畢竟你受到我的傷害越深,就越不應該草草了事。 一個‘阿瓦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