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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會發出的聲音。 “我……夫人,我的聲音是怎么了?” 我有些驚慌失措的指著自己的喉嚨,努力想要將話語的發音念得清晰。 但吐字清晰對現在的我來說變得十分艱難,我每念出一個字都像是從喉嚨中生生擠出來一樣艱難。像是有手掐著我的脖子,又像是有辣椒此刻正劃過我喉嚨中的傷口, 好疼,帶著被火灼燒般的疼痛。 我忍不住伸手想要去摸我的脖子。 “啊,別動!” 龐弗雷夫人似乎也被我難聽的聲音嚇了一跳,她呵斥住了我的動作,連忙快步走至我的身邊。 一走近我,就用魔杖朝著我的脖子丟了幾個無聲咒。 咒語丟過來后,我的脖子感覺像是有一個冰袋敷在上面,剛才強行說話而帶來的疼痛此時正在一點一點的縮小。 “沒有大礙,別擔心?!眲偛诺膸讉€魔咒中似乎包含了檢查的魔咒,龐弗雷夫人拍拍我的肩膀寬慰我,“你是因為太久沒有醒,而且也沒有喝過水,才會造成嗓子的不適。我去喊西弗調配一劑魔藥給你就好,你這不是什么嚴重的事情?!?/br> 這么輕松就可以治好嗎?我朝她眨眨眼,可是我的聲音聽起來像是快要失聲了。 半個小時后,斯內普教授帶著極低的氣場跟在龐弗雷夫人身后進了醫療室。 “喝了它?!?/br> 他蒼白修長的手指捏著一個細小的水晶瓶,里面正裝著透明的淡藍色的液體。淡藍色,那是一種十分漂亮的顏色,魔法界制作成功的魔藥往往是根據功效來決定顏色的。 淡藍色一般是屬于治愈人病痛的魔藥才會有的顏色,而顏色這么純凈毫無雜質的魔藥,我不用多想也能猜出這大概是斯內普教授的杰作。 畢竟他可是魔藥大師。 可這瓶魔藥的顏色雖然看起來非常漂亮,但我清楚的明白,味道絕對不會像是它的顏色一樣美妙。 “趕快,韋斯萊小姐?!蔽医幽幍膭幼髀税肱?,這可惹惱了斯內普,他的臉上寫滿了不耐煩,“不要以為你跟著名的救世主在談戀愛就可以在學校里搞特殊了?!?/br> 胡扯! 他的話像是驚雷,炸的我整個臉都紅了,我連忙伸手接過水晶瓶,打開并且一飲而盡。 惡…… 我的臉皺成了一團。 味道惡心極了。 魔藥喝起來還是溫熱的,看樣子是斯內普教授剛剛調配好的魔藥。 “一定要提一提你跟波特之間的粉色小秘密,才愿意喝藥是嗎?” 見我將魔藥一飲而盡,斯內普又癟著鼻子冷哼一聲,拿過我手中喝空了的水晶瓶,不僅沒走,還在一旁的沙發上坐了下來。 原本我因為魔藥味道而皺成一團的臉,此刻又因為他的諷刺而變得發青。 關于我跟哈利波特的這個梗都快記進斯萊特林的院訓里了吧?以前還僅僅是德拉科帶領斯萊特林的學生一起這么傳流言,現在竟然連他們的教授——眼前的神色不耐的斯內普——都會樂此不疲的借著這種虛無漂毛的傳言來諷刺我。 我有點接受不了,這可是一位教授。 “雖然學校沒有明確規定過,”他拖著長長的腔調將我的視線全都吸引過去,“但是低年級的學生應當明白什么才是第一位,是學業,學業。你們來霍格沃茨是為了學習的,而不是為了來這里找一個金龜婿將自己嫁掉?!?/br> 我看向斯內普,他此刻坐在沙發上,左腿翹在右腿上,兩手放在沙發兩側扶手上。 他說話時的眼睛原本是看向窗外,似乎是察覺到了我觀察他的視線,他鷹般的雙眼突然從窗外轉向我的臉。直勾勾的視線像是要在我臉上劃個洞才好。 “咳咳,而且,韋斯萊小姐?!?/br> 斯內普教授突然十分嚴肅的清了清喉嚨,他的動作與表情讓我也情不自禁的跟著嚴肅了起來。 “怎么了教授?” 我開口問道,此時的我再說起話來,嗓子比剛才舒服多了,說話時不會再有像是火在灼燒的疼痛感了。 見效如此快的藥劑讓我感動的眼淚差點流出來,魔法世界真好,魔藥萬歲! 我終于回來了。 他的聲音就像是硬生生從鼻腔中擠出來的一樣:“僅僅是不務正業每天只想著談戀愛就算了,還不帶腦子跟著救世主一起去跟狼人搏斗。呵……偉大的波特倒是又一次毫發無損的回來了,而你,卻在醫療翼整整躺了三個月?!?/br> 斯內普教授一般在教育人的時候都喜歡加上一個對比,或者是比喻。 我正這么想著,果不其然,他接下來就對我以一個比喻句作為結尾。 “你就像是巨怪一樣魯莽?!?/br> 且沒有智商。 “不過……”在斯內普剛才教育我的那番話中,我敏銳的捕捉到了談話的重點,“教授,我睡了三個月嗎?” “恩?!庇质且宦暲浜甙愕幕卮?。 我懷疑如果可以用冷哼來回答我的所有問題的話,他絕對不愿意開口跟我說話。 我大驚:“那豈不是,豈不是我錯過了二年級的期末考?怎么辦,我需要重修一遍二年級嗎?” 千萬不要啊,如果每年期末我都恰好穿越,回來的時候又是睡了三個月那么久,豈不是我要成為第一個在霍格沃茨念二年級念了一輩子的女巫嗎? 千萬不要。 我被嚇得唰白的臉色似乎愉悅到了他,斯內普教授觀察了我半晌,才勉為其難的告知了我答案。 “原本來說應該是這樣的……可校長讓你破例不需要重修,而是隨同年級一起升入三年級?!?/br> 后面的話似乎讓他感到不是多么開心,我還沒來得及松口氣就聽到斯內普接著說道。 “但每門考試跟作業,你都需要補回來?!?/br> “……每門?”他的話幾乎將我嚇得呆住。 “是的,每門?!彼箖绕沾丝痰男那橛趾昧似饋?,我清楚的看到他嘴角微微勾起的弧度,“而且考試時,將是每門課的教授單獨監考?!?/br> 如果他是一個吸血鬼的話,從他的語氣來聽此刻恐怕已經是興奮地舔了舔牙齒。 “對了,別忘了……” 斯內普教授向我咧嘴一笑,窗外的月光此刻正巧照在了他潔白的牙齒上,柔而白的光讓此刻的他顯得有種說不出來的陰冷與詭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