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委屈,干脆采取另一種政策,他對著她說了句:“因為我吃醋了,你新來的那個學弟,怎么什么事情都找你,你還要跟他一個項目?” 毛曉澤知道了原因,才明白過來,輕輕回應他的吻,努力讓自己掙脫:“不是啊,我接下來不是要參加青年教師講課大賽嗎,那個項目換了別人了,那個學弟,他總是找我,我也有點煩了,所以說完就掛了啊?!?/br> 秦予咬住她的舌頭,吮吸了會兒,看小姑娘已經沒了力氣,身體也軟了下來,才覺得滿足,他拍拍她的后背,幫著她穩定呼吸:“我們去接小貓吧,她也該等急了?!?/br> 毛曉澤不知道這會兒秦予到底打了什么主意,只是點點頭,絲毫沒注意到秦教授偷偷的,將小江給她的電話,轉移到了他的手機上。 秦予心里得意,他也是前輩,也是師兄,以后小江再有問題,問他就是了! #番外之狼人殺# 中秋佳節,化學院辦公室里的秦予的幾個學生因為課題和實驗的緣故都沒辦法回家,秦予毛曉澤也在列,忽然不知道誰提議了一句“咱們玩狼人殺來解悶吧,太無聊了?!?/br> 狼人殺是這幾年最新興起的一款游戲,這話一出,眾人符合,幾個研究生數了一下,場上只有八個人,要想玩九人局,再加上上帝,還得需要兩個人,秦予班上的一個學生大著膽子走過來,準確找到最有效的策略,開始說服毛曉澤:“師母,你和老師也一起來吧,我們人數不夠,不然就沒辦法玩了?!?/br> 這小子剛剛研一,對著毛曉澤賣萌的時候,就像是個幼兒園的調皮小男生似的,他將游戲形容的好玩極了,毛曉澤很快動心,轉身看秦予。 秦太太眼睛濕漉漉的像個小麋鹿,就這么坐在他旁邊,手悄悄在后面撓他腰部,秦予立刻繳械投降,跟著過去了。兩個人都是第一次接觸這個游戲,技藝不精,聽了旁人的解釋,也只明白了三五分。 毛曉澤很激動,看著自己手里的牌,嘿,第一次就抽到了狼,可以殺人了。 第一夜天黑,秦予感受到了自己身邊人的動靜,一下子就猜出她的身份,白天的時候,大家都在絞盡腦汁以邏輯碾壓各路對手,唯獨毛曉澤,無辜的說自己什么都不會,就是湊數的,所以劃水也無可厚非,眾人全部相信了,紛紛表示:“師母怎么會說謊呢,師母一定是無辜的?!?/br> 哪怕此刻無腦站隊毛曉澤,也不會有人說什么,她就這么,獲得了眾人的信任,安安穩穩的活下來。 最后一夜過后,場上只余下三人,毛曉澤,秦予,和之前拉他們進游戲的小男生,場上神民狼各一個,那個男生看了眼老師,再看一眼師母,竟然有些無法抉擇。 “反正我是好人,”男生撓撓頭,左看看右看看,開始對著秦予說話,“老師,我是全程閉眼玩家,這一句是你和師母的場,我看你們誰說的有道理就投誰出去,暫時就先丟個水包給你吧,因為我覺得你前幾句一直在抿神,這是狼的邏輯,至于師母,我暫時無腦站隊她?!?/br> 秦予雖然是第一次玩,但是邏輯考驗向來都是他的強項,場上局勢已經太過明朗,他本人是獵人,一直藏到了現在,毛曉澤鐵狼身份無疑,不管是她之前夜里的動靜,還是后來白天并不嚴謹的邏輯,她已經用“不會玩”的借□□到了現在,這個男生一定是村民,其實他只要爆出自己的身份,再加以分析,這一局必然好人勝利,可是…… 秦太太興致這么好,她眼里的得意都快要藏不住了,應該是覺得可以穩贏了吧?老婆還是游戲,他得好好選一個。 “我也是全程閉眼玩家,”秦予笑,“既然被丟了水包,那我就解釋一下,之前想要抿神,是因為覺得狼在走屠城路線,我希望最后的村民能夠藏好,當時三神在場,我覺得可以犧牲一個神來為民擋刀,這是我當初那么發言的邏輯,我不認為里面有問題?!?/br> 這話說的,漏洞百出,顯然是想要幫著毛曉澤擋刀的。 果然,那個男生聽了他的話,激動起來,想要跳出來說話,但是次序已過,他又沒辦法再開口,只能在那里上躥下跳,希望毛曉澤能看到自己,手指著秦予,想要把他投出去。 到了毛曉澤發言,她看那個男生有要跟自己統一戰線的架勢,秦教授發言之后,局勢更加明朗,她快要贏了,這次好好說話就可以了,毛曉澤清了清嗓子,開始了一套自以為嚴禁的邏輯。 “秦教授,你說你是為了找神出來為民擋刀,可是你卻忘了自己說這話的前提,你自己的身份呢?如果你是神,你完全可以假裝民,自己來擋了這一刀,如果你是民,你更應該低調,萬一你作為最后一個民,卻因為抿神的行為而被誤傷,游戲豈不是要結束了,你剛剛又說,你是全程閉眼玩家,但是你在抿神的時候,又說過,你是一個有作用的身份,所以,你已經在暗示自己的獵人身份了,可是我是獵人,你為什么要穿我的衣服,所以在我的立場上,你就是鐵狼無疑,我這把一定要出你的?!?/br> 小男生在一旁目瞪口呆,師母進步神速,剛剛還什么都不會呢,怎么現在就懂得這么多了,他忙著感嘆,加上早就先入為主的認為毛曉澤是好人,看她一個獵人藏到了現在,不免更加佩服師母,也來不及去細細思考她話里話外的邏輯:“師母,我跟著你投,我是民,我是民,你是獵人,咱們把老師投出去,這一場就贏了!” 毛曉澤點點頭,率先將票歸到了秦予身上。 秦予笑笑,不反駁,欣然接受。 游戲結束,狼人勝利,毛曉澤作為一只成功的倒鉤狼,安然無恙的活到了最后,甚至還騙取了小村民的信任,那個研究生在一旁捂著心臟感嘆人生,秦予在毛曉澤身邊,看著她小小的得意,心里也很開心,他老婆贏了就是他贏了,陣營不同又有什么關系。 當夜回到家里,毛曉澤還在喋喋不休的跟秦予說她的邏輯,說她這次終于聰明了一把,居然能贏了秦教授,真是太開心了。 秦予拿了拖鞋幫她套到腳上,順手一個公主抱就將人抱起來,慢慢往臥室走,他最近忙,已經連著好幾天沒有跟秦太太親熱了,來不及再等什么,秦予直接將人抱進了浴室,花灑里的熱水很快傾瀉而下,打濕了兩個人的衣服。 毛曉澤站在秦予懷里,懶洋洋的攬著他的腰靠在他胸前,水流濕身也不在乎,她輕輕仰頭,親吻秦予的下巴,跟他撒嬌:“秦予秦予秦予,你今天開心嗎?” 開心,怎么不開心?她剛才玩的那么歡快,連著贏了好幾把,偏偏兩個人每次都是對家,他只能想法設法的幫著她,直到最后散場,幾個研究生才恍然大悟:“秦教授是今天最厲害的倒鉤狼,不對,他還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