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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你。去去去?!?/br>“說不過就趕我走啊?!?/br>“那能讓小凡一個人啊,你不得陪陪他?!?/br>“又不是外人,有什么不可以的。我幫你包,還能快點?!?/br>“你不是不著急嗎,我慢慢包著,去吧?!?/br>客廳里,楚子凡正在用瓜子仁逗狗,見項祀希來了,又把瓜子仁給項祀希?!霸蹅円拆B條狗吧,貓也行?!?/br>“不要?!表楈胂9麛嗑芙^“麻煩死了?!?/br>楚子凡也不過隨口一問,項祀希不愿意他也不再提,換了個話題“你剛才在和你mama說什么???”“說你好呢,讓我不要虧待你,呵?!?/br>“那你要好好聽mama的話?!?/br>項祀希捏著他的下巴“你這稱呼改的挺快啊?!?/br>“那當然,我這改口費都收了?!?/br>“去?!表楈胂S终f“媽還說讓我們領養個孩子?!?/br>“不要?!边@次換楚子凡果斷拒絕“本來一天就見不了幾面,這要再有個孩子,你更不理我了?!?/br>項祀希失笑“嗯……我也是這么拒絕的?!?/br>“不過,我們可以先結婚?!?/br>項祀希想,他這輩子跟“結婚”大概是犯沖。都這樣了還是逃不脫結婚的陰影。不過看在楚子凡的份上,他還是認真考慮了一下。“怎么結?去國外?”楚子凡小心翼翼的問“你不愿意啊?!?/br>“沒有。只是去國外的話,國內法律又不認可,我們又沒有要出國的打算,所以只是圖個熱鬧的話,太麻煩了吧?!?/br>“嗯……也是?!?/br>“不過,我們可以去旅行的時候,順便在國外的教堂舉行個婚禮。圣托里尼島的藍頂教堂怎么樣,浪漫的儀式感?!?/br>“好是好……”楚子凡猶豫了一下“就我們倆?”“還有天空和大海,牧師與神明?!?/br>楚子凡想象了一下那畫面,仿佛都能看到圣光“你以后說這種sao話之前,能不能先打個招呼?!?/br>“你跟我求婚也沒提前打招呼啊?!?/br>“那你愿意嗎?!?/br>“愿意啊?!?/br>項祀希并沒讓楚子凡高興太久,伸出手“那戒指呢?!?/br>“我這不是臨時起意嘛?!背臃沧テ鹚氖钟H一口“回去就買?!?/br>楚子凡大老遠來,就沒有要走的意思,項祀希問起時,理直氣壯回“你什么時候走,我就什么時候走?!?/br>意料之內的結果。晚上,因為項母睡得早,為了不打擾她項祀希和楚子凡也早早回房間,不過誰也沒睡,躺床上玩手機。項祀希正在劇組群里散紅包,安明野搶到最多,一連發了好幾個。項祀希突然想起了什么,對楚子凡說“你記得你以前很喜歡啃我脖子?!?/br>“???”楚子凡蒙圈,過一會兒“哦,你說這個啊,因為你那里很敏感啊,親一下你就會發抖?!?/br>“閉嘴!”項祀希把枕頭蒙他臉上。“你先問的。不過怎么問起這個?!?/br>“沒什么,只是突然想起你上次說我會在夢里叫安明野的名字,可能因為安明野以前很喜歡啃我脖子,然后那個時候我和你又不熟……”項祀希想自己大概是腦子凍傻了,才會在這時候和楚子凡說這種話題。果然,楚子凡冷著臉,半天不說話。這下換項祀希認錯“我只是突然想起來,跟你解釋一下,怕你為這個耿耿于懷……”“不過你后腰,比脖子還敏感,簡直開關一樣,咬一下幾乎秒……”“給我閉嘴?!?/br>項祀希臉都紅了,一巴掌糊在楚子凡嘴上,捂了個嚴實,更加確信自己不該說起這個。楚子凡拿下他的手“我早就不在意了,但我很后悔,不該把這事告訴你,你才是耿耿于懷的那一個?!?/br>項祀希不承認“我才沒有?!?/br>楚子凡突然吻項祀希后勁,項祀希條件反射的躲開。“別鬧,這是老房子,隔音跟差的?!?/br>“所以你聲音小點?!?/br>“……我這也沒有套?!?/br>“我箱子里有?!?/br>這么大老遠的帶來大概也是很執著了。“去拿啊,愣著干什么?!?/br>早晨被不知誰家的鞭炮聲吵醒,反正也睡不著,干脆出去遛狗。楚子凡對這個城市的每一處都充滿好奇,一路問東問西,項祀希有些無奈,明明城市都一個樣的,而且這里他統共也沒回來過幾次,并不熟悉。況且,比起大城市這里大概就是人少一些,綠化還不錯吧。剛過了初五,路邊的門店陸陸續續的開門,一點不愿耽擱。街上也漸漸熱鬧了起來。走著走著,項祀希忽然說起小時候的事。“在我上初中的時候,有一次我媽帶我去買過年的新衣服——只有我過年才有新衣服的。那件衣服很便宜,隱約記得50多塊吧,我媽為了5塊錢的零頭跟店家講價,講著講著,就說起自己一個人種地多么辛苦,丈夫瘸了腿需要看病,兒子還在上學……我就站在一旁,聽的很尷尬,也挺生氣。我媽跟人家說這些干什么呢,讓人笑話,不過5塊而已。我以為這件事過去了,就拋在腦后。但是后來,很多時候記憶里總是會不斷浮現我媽為了5塊錢跟人家講價的畫面。我再也不覺得尷尬和生氣,只是辛酸。我想我要快點掙錢,讓我媽五百,五千,五萬隨便花,眼睛都不眨一下。再也不用為了5塊錢這么為難?!?/br>楚子凡沒經歷過這些,他家雖不是什么富豪,但是輕輕松松的小康水準。他只有在給游戲角色買裝備的時候才覺得自己窮,5塊錢只夠他買瓶飲料。他體會不了項祀希的辛酸。即使他們是戀人,可依然有許多情緒無法感同身受。“你小時候生活的山村在哪?帶我去看看吧?!?/br>項祀?!澳蔷褪莻€窮山溝,沒什么好看的?!?/br>“跟好不好看無關,那是你成長的地方,我想去看看?!?/br>楚子凡說這話的時候很認真,黑亮的眼睛像小時候山里的星星。他曾在冬日的星空下渴望電話那頭的人能來他成長的地方看看,一點幼稚的小心思。后來他把這事忘了,他們也分開了,時隔多年又被楚子凡提起??纯此麅簳r爬過的樹,淌過的河,貼了滿墻的獎狀,一一拜訪那些自己不曾參與過的歲月,聽他講述兒時的趣事,那是一場不盛大卻浪漫的儀式——很慶幸,曾經渴望的事,終有人會陪他完成,“好啊?!?/br>第二天,項祀希向鄰居借了車開著去自己生長的小山村。修了路以后近了不少,每逢假期開往山里的車都會在村子里歇歇,也是附近一個小景點了。只是規模尚不成熟,一些配套設施還在建設。項祀希已經完全不認識這里了,來往的面孔也變得陌生。山上的雪遲遲不化,反倒更冷了。村子里家家戶戶都蓋起了小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