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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成一界的絕斷禁制。這玉佩是?見玉佩即見我。楚梓軒沒有說出口的是,他交給楚衍之的玉佩,是除象征著天升楚家繼承人身份玉佩外,楚梓軒身上最為貴重的東西。你統共有這樣的幾塊玉佩?楚梓軒抬起眼看楚衍之,面上全是漫不經心,卻又被陽光熏染得光彩熠熠:你猜。楚衍之明白了話外之音。他將玉佩塞回楚梓軒的手上:那我不能拿。嗤楚梓軒閃身避開那玉佩,兩人之間的距離因為這避讓而拉開了些,我有一種預感。楚衍之手上的動作一頓:什么?你會來天升。楚梓軒向前幾步,再次將兩人的距離拉近。不,他們的距離簡直進無可進,再向前便要貼在對方身上了。以及,你與我的關系那些沉沉被遮掩的東西,總會迎來再見天日的一天。楚衍之不動聲色地退讓了一步,將這幾乎令他窒息的逼近化為正常的交流。眼前這個與他幾乎長得一模一樣、卻沒有半點血緣關系的弟弟說,那些被遮掩的東西,總有一天會再見天日。他知道了些什么?即便對著日光,也能清楚地看到,楚衍之的眸子充滿了莫辯的晦澀。要不是我不得不回楚家,還真想一直賴在衍之身邊呢。下一瞬,楚梓軒卻撫掌大笑,變化之快,仿若之前的都是幻覺:所以,衍之可千萬記得來找我啊。不然我可饒不了你。是的,眼下回天升回家族與他而言,成了一件迫在眉睫的事。除了玄紫秘境內發生的一切需要上報家族外,最重要的還是那個秘密,就像他剛剛說的那樣,總有一天會水落石出的秘密。只是這水落石出,卻需要他自己去探查。為什么在涇淵大陸,會有一個與自己長得一模一樣、年紀相仿的少年?楚衍之為什么要遮蓋本來面貌?他對楚衍之那種沒有來的親切感和骨子里的悸動,又是怎么一回事兒?還有,自己血脈里的殘缺不足,真的如家族長老說的是先天因素,還是那空xue來風的雙胞胎論?如果是后者楚梓軒掩去眼底的種種感情,只狠狠地在衣袖下捏緊了拳頭:這一去,一定要查清楚!知道了。平靜淡漠的聲音將楚梓軒喚醒。他略一抬頭,習慣性地看到楚衍之臉上近乎冷淡的弧度。這是戴上人皮面具后特有的表情。這一瞬,楚梓軒特別想狠狠撕碎楚衍之臉上的面具,看看那人的臉上究竟是什么表情,看看那人到底怎樣才會有心。最后,楚梓軒按捺住了這一沖動。半個時辰后,楚衍之目送楚梓軒離去,身影消失在視線中。他則捏著這塊玉佩,在諸位弟子或羨慕或嫉妒或不屑的一片恭喜聲中,回到了自己的居屋里。屋子里的光線漸漸變得更為和煦起來,將楚衍之從記憶中拉了回來。收好玉佩,他給自己倒了一杯靈茶,慢慢將飲起來,心神再次落在了玄紫秘境一行上。奇怪。楚衍之像是想到了什么,湊到唇邊的茶杯又放了下來。等真正靜下來一個人獨處,才發現這趟玄紫秘境充滿了疑點。他找來一支筆,一一在白紙上羅列下來。這些白紙與筆,雖說是凡人的東西,但在玄紫界用過一次后,楚衍之發現竟是意外的好用,故而在玄紫城倒是好生買了一些,現在也有不少結余,用在此處最是恰當不過。疑點一:司徒藍。無論是在玄紫秘境中,還是在玄紫神殿前,他至始至終都未發現司徒藍的蹤影。一開始就死在秘境中?不,只要是那個司徒藍,就絕不會這么輕易被消滅掉。更何況作為司徒家私生子,身上會沒有幾件法寶?就算沒有法寶,那前世傳得沸沸揚揚的司徒家印記也不是吃素的。所以,司徒藍的失蹤,到底喻示了什么?疑點二:羅天成。司徒藍暫且不論,他那神秘的羅天成羅師兄又去了哪里?先是不按常理進入秘境,然后又不按常理出來或者尚還逗留在秘境之內?天升大陸羅家繼承人,為何又潛伏在紫辰宗當一個區區外門弟子?秘境之后,還會不會回到紫辰宗?疑點三:楚梓軒。作為楚家繼承人,到底是什么令楚梓軒不惜暴露身份,也要與他們共同探測秘境?這次前來涇淵,只有一個人,還是天升楚家其他人都在?此外,楚梓軒一直與自己在一起,有沒有得到他想要的東西?不,不止楚梓軒,這玄紫秘境內究竟有什么東西,是羅天成和楚梓軒都想要獲得的?疑點四:玄紫神殿。秘境中的地動山搖是誰觸發的?絕斷禁制是誰所設?那血祭,究竟是人為,還是秘境自己設下的陷阱?最重要的是,那玄紫界,那界城,除了像自己揭示的冰山一角,究竟還隱藏了什么秘密?謎團一個接著一個,疑點重重,仿佛有一雙無形的手,在cao縱著一切。楚衍之緊皺眉頭,此刻的他不禁懷疑,是否連那秘境的發現與開啟,都是早已設下的局?第39章:另辟蹊徑經過楚梓軒的宣傳,外加方域南鐵青的臉色卻沒有反駁后,幾乎整個紫辰宗都知道,楚衍之即將成為核心弟子的事情。但是等了兩三天之后,宗門高層依舊毫無聲息,很多人看向楚衍之的目光就變得分外耐人尋味了。楚衍之一眼就看到了等在路旁的楚曉舞。少女依舊是他記憶中那般美麗,長發及肩,身材曼妙,膚若凝脂。很顯然,隨著修為的越加高深,她越發仙氣凜然起來了。楚衍之注意到楚曉舞也已經邁入了筑基期。他略有耳聞,晴欒師叔為自己的關門弟子討得了不少好處。看了看前后,楚衍之確定這是通往紫霞峰的唯一途徑。楚曉舞就站在林子旁的小徑上,笑意宴宴:楚師弟她頓了頓,臉上的笑容僵了一下:不,現在應該叫你楚師兄了。楚師姐。楚衍之搖搖頭,你不必楚曉舞截斷楚衍之的話:這正是你希望的,不是嗎?少女的嗓音平靜中帶點清冷。透著些微涼意。楚衍之斂下眉,咽下了道口的話。那么,楚師妹。好一會兒,他收拾好心情,臉上的表情無懈可擊,你特意等我?是的。干脆利落。楚衍之微微笑了笑:即便修仙了,楚曉舞也依舊是他熟悉的性子。所為何事?核心弟子的事楚曉舞卻遲疑了。楚衍之心下微微一怔,緊接著腦子里忽然靈光一現,心便沉到了底:沒了?他說得沒頭沒腦,楚曉舞卻一下子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