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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嘗一嘗,你一定會喜歡的?!?/br> 蘇幕這才勉為其難吃了一個,有了第一個便有了第二個,這往家里一路而去,胭脂手里的糖葫蘆全進了蘇幕的肚子。 胭脂扔了手中的糖葫蘆棒子,對著蘇幕極為豪氣道:“往后你的糖葫蘆都包在我身上,有我在,就不缺你吃糖葫蘆的時候!” 蘇幕聞言都懶得理她,拉著人進了僻靜的小巷,就將她按在墻上,給了一個綿長的吻,甜甜的,唇齒之間皆是糖葫蘆的味道。 將胭脂吻成了一個紅乎乎的“糖葫蘆”,才慢悠悠領回了家。 才走到家門口,蘇幕腳步微微一頓,神色一下變得極為凝重。 胭脂還沉浸在剛頭那個糖葫蘆吻里,整個人都有些恍恍惚惚,見蘇幕如此神情,便有些許疑惑,微微靜下心來,才發覺周遭氣氛極為不對勁,原本這個時候巷子里是極為熱鬧,可現下街坊四鄰竟都沒有出來。 胭脂忍不住微微蹙眉,微微握緊了他的手。 蘇幕輕輕回握,面色平靜牽著胭脂進了屋里,一進屋里便急步走到墻邊,抬手拿下了墻上掛著的劍,細聽了外頭動靜,便牽著胭脂悄無聲息從后頭的窗戶翻出,速度極快翻身出了院子。 作者有話要說: 蘇幕:“糖葫蘆重要還是我重要?” 胭脂:“……” 謝謝賣腎雷,么么噠 第154章 二人才堪堪出了院子, 前頭院子便落下兩個身如鬼魅的老者,片刻之間已閃進屋里,見得屋里空無一人, 相視一眼,殺氣驟現。 蘇幕拉著胭脂隱進巷子,速度極快不過幾息便已繞過幾個巷子,每次變換路線皆沒有半點猶豫, 巷子里埋伏重重,每一回皆是悄無聲息地避過,極為熟悉像是經歷過不少次。 過了一會兒功夫, 周圍風向忽然變動,后頭隱隱似有人察覺不對,變換著位置細細勘察起來,腳步極輕, 一聽便是內家功夫極深, 且不止一人, 與他們這處不過一墻之隔, 幾次皆是擦肩而過,險些碰上。 氣氛越來越緊張,胭脂直覺周圍空氣如同凍結一般, 巷子九曲十八彎, 稍有不慎就有可能繞到死胡同,這種快的速度連胭脂也沒辦法及時分辨,如同迷宮, 蘇幕卻像是一條條皆記在腦子里,一次未錯。 胭脂強忍著不去大口喘氣,腳下一點不敢停,空氣中的壓抑,像一只無形的手用力抓著心口,她不敢發出一點聲響,唯恐被那些人聽見動靜。 蘇幕牽著胭脂四下辨位,幾次變換位置引得那群人如在迷宮,正要避開他們出了巷子。 幽深的巷子中卻傳來一位老者的聲音,在聲音里使了深厚內力,那聲音仿佛就在耳邊,震得胭脂耳膜不住刺疼,“蘇大公子,一年不見竟變了這般多,這般躲躲藏藏如縮頭烏龜,實在叫老朽刮目相看?!蹦锹曇舭岛爸S,仿佛人近在咫尺,看了他們許久。 這話中的鄙夷輕視,但凡是有些血性的聽著皆是忍不住的,沖出去與他廝殺一陣,爭得一口氣。 可偏偏遇上的不是別人,是蘇幕,這種下乘的激將法,他七歲起就不屑于用,如今聽得這話,也不過微風過耳般輕飄,拉著胭脂腳下輕移,將他們繞的暈頭轉向,出了巷子往鎮外去。 胭脂微微蹙眉,心里極為擔憂,這人武功深不可測,又這種來者不善,便是胭脂盛極之時,也未必能全身而退,更何況是如今這般光景。 蘇幕帶著她這般累贅,更是不好走脫,可現下又不是說這個的時候,只能藏在心里,全神貫注著后頭的情形。 才出了鎮外,胭脂便有些體力不濟,喘得上氣不接下氣,正要開口讓他先走。 蘇幕已經一把攬過她,足尖輕點往前飛掠而去,一瞬之間便已移出半里之外,胭脂這才知曉他武功已然突飛猛進,這三年也不知經歷過什么,竟有了如此造化。 胭脂正吃驚愕然著,后頭隱約風向不對,平靜的氣流頃刻之間被打亂。 突然半空中飛來利器,朝著胭脂腦后而來,蘇幕抱著胭脂一個旋身飛快避開,深衣黛色兩廂交錯翻飛,站定之后衣擺才堪堪落下。 蘇幕面色陰沉,珠玉生輝的面龐隱顯殺意。 后頭兩個老者騰空疾步而來,腳下步伐毫無二致,動作如出一轍,連長相都是一個模子刻出來,面目猙獰,鷹瞵鶚視。 一個伸手接回了自己飛出的鏈條鷹爪,一個手戴獸皮手套,似缺了一根手指,皮套指尖長出的尖銳利器,長約三寸在陽光下泛著寒光,彎曲似鷹爪一般,一旦被抓便是勾到rou里,擺脫不得。 胭脂見狀心中咯噔一下,心中越發慌張害怕起來。 怎么可能? 怎么可能現下就來?! 這明明就是命薄取了蘇幕性命的雙鷹二老,是顧云里三番四次殺不到蘇幕,特地花了重金,請了江湖上人皆聞風喪膽的兇徒,強取蘇幕性命。 蘇幕那時還未家道中落,請了數十絕頂高手護佑自己都難逃劫難,更何況現下還帶著自己這般累贅。 若是尋常武者她倒是可以為之一拼,雙鷹二老她不行,她動手也只能是給蘇幕添亂,根本幫不上一點忙。 褐衣老者拿回鏈條鷹爪,掃了眼胭脂便看向蘇幕陰森森道:“蘇公子好雅興,我二人窮追不舍,你竟還有心思招惹女人玩……”那老者忽想起什么,越發面露不恥道:“當初被個戲子弄得家財散盡,淪為喪家之犬,不想蘇公子半點不長記性,還在女色上把持不住,連性命都不要了?!?/br> 紫衣老者聞言突然面露一笑,看向胭脂眼露邪光,“我瞧這小娘子滋味必是不錯,等我兄弟二人送你上了黃泉路,便叫著小娘子好生伺候.......” 二人一唱一和,陰陽怪氣刻意激他,意圖亂他心神強取之,連胭脂都能看出來,蘇幕這般冷靜必然不會中計,卻不知牽連到她身上,那還顧得什么冷靜不冷靜之說。 他們話還未說完,蘇幕已然一劍出鞘,劍鞘帶著凜冽的風襲去,二老閃身避過。 蘇幕半點不給他們反應的時間,疾步持劍飛掠而去,劍若游龍,帶著極深厚的內勁,速度快得根本看不清他出劍的招式,只見道道白光層層疊疊,從容游走于二人之間,深衣飄然,劍光掠影,在陽光下熠熠生輝。 劍速快得直晃刺目白光,刺得胭脂眼睛生疼,可又不敢不看,強睜著一眼不錯地盯著,唯恐他被傷到。 雙鷹二老見他劍法又精進一階,不再多話,忙靜心閉氣,全神貫注務求數招之內將人斬殺,這小畜生招式太過劍走偏鋒,路數詭異,又極有耐心與他們周旋,上回交手一不留心便被他削去了一根手指。 不過片刻之間三人已過數百招,只見三人衣擺翩飛,僵持不下,凜冽的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