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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一把擒住胭脂。 胭脂雖然沒有如在亂葬崗時的法力,但條件反射還是有的,與鬼怪相斗的速度那是常人能比得了的,見這黑衣人毫無征兆直撲過來,她隨手拉著葉容之 往一旁避走,那黑衣人撲了個空,又因用力過猛收不回來,整個人重心失衡狠狠撲倒在地。 胭脂:“……” 葉容之:“……” 黑衣人:“……” 黑衣人們:“???” 黑衣人們:“?。?!” 氣氛一時極為尷尬,胭脂輕咳一聲開口緩和道:“這……不走嗎,你們家主不是要見我嗎?” 那黑衣人頓滯了片刻,猛地如彈簧一般從地上跳起,對著后面的黑衣人惡狠狠道:“把他們綁起來!” 胭脂摸了摸鼻子覺得頗為委屈。她看看周圍見其他黑衣人皆松懈下來,胭脂微瞇了眼,眼里閃過一絲凜冽。 一旁的三個黑衣人上前了兩個來綁他們,其中一個指著葉容之問道:“這個多出來的怎么處置?” 為首的黑衣人陰沉道: “拉到野外殺了,處理的干凈些?!?/br> 話音剛落,還沒等黑衣人眨眼的功夫,胭脂猛地伸出兩指戳向葉容之身前的黑衣人的雙目,奪過他的配劍揮手一劍抹了自己身前黑衣人的脖子,將他狠狠一踹擋住另外四人的道,側身避過身后襲來的一劍,再轉身刺向靠近的黑衣人,一擊斃命。 她忙拉起葉容之往另外一個方向跑,如此不過一息之間,待黑衣人反應過來他們的人已然七去了三,只剩四人。 胭脂拉著葉容之往前跑去,見身后的黑衣人越追越近,胭脂不由沉了心,剛頭不過仗著自己速度快,他們又沒有防備才得了手。 現下他們生了警惕,若是被他們追上,根本招架不住他們一二,沒有了法力的她就形同一副空架子,再有葉容之一介書生做負累,想贏刀口舔血的江湖人簡直是難如上青天。 她被抓住了還能暫時保得一命,但葉容之必死無疑,她拉著他借力往前一推,“你走!”便轉身往后拖住他們。 葉容之生死關頭手中還提著燈籠,燈籠中的燭火隨風搖弋,動靜這般大竟也不見滅。他順著胭脂的力往前了幾步停了下來,聞她之言微微一愣,轉身看向胭脂神情恍惚。 四人與胭脂纏斗不休,她速度極快出手狠決,一看便是老手,可又不出全力,四人亦不敢使出全力皆小心謹慎,恐中了jian計失了性命。 可胭脂哪里是沒有使出全力,她一股子使勁都快憋得青筋暴起,若是有法力一根指頭都可以按死他們,哪用得著這般費力氣! 為首的黑衣人見久攻不下,瞥見遠處站著的葉容之,一個騰起直逼葉容之 ,葉容之不躲不避,從容淡定的看著他勢如破竹的攻來,面上露出隱隱約約顯出幾分森然的笑意。 胭脂見狀顧不得在于前面三人周旋,忙轉身一劍劈向撲去的黑衣人卻被他避過,后頭失了防備后背礙了一劍,胭脂暗道不好,忙轉身下腰身近俯地,已一種極靈巧的姿勢避開了身后的劍影,拉著了前面黑衣人的腳踝,往后狠狠一拽。 那黑衣人見狀忙借力往后一退,待胭脂位置變做他前方,他強行遏住退到一半的身形,猛地往前一掌劈向胭脂的后背。 胭脂猝不及防向前撲去,葉容之見狀微微斂眉,上前幾步正好接了胭脂入懷,胭脂礙了一劍又中了一掌,意識很快模糊,頭靠葉容之的肩膀昏迷了過去。 葉容之抱著胭脂,側頭低聲喚道:“夫子?”就她呼吸輕淺落在葉容之的頸側,胭脂的后背漸漸濕潤起來,葉容之神色一暗。 身后的黑衣人還要攻來,葉容之嘴角微彎將笑不笑,抱這胭脂一個側身避開黑衣人的攻擊,抬手將手中的燈籠黑人身上擲去,又從懷中拿出一藥瓶往地上一摔,瓶碎藥散,那落地的燈籠帶著火苗勢頭猛地竄到一人高,巷子里彌漫這一股淡淡的清香。 黑衣人紛紛手腳軟麻,癱倒在地,看著眼前這個文弱書生模樣的人,暗恨自己太過輕敵,竟一而再再而三在這對人手上失了手,實在是這二人太會裝模作樣,剛剛那女子分明是將他當作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護著,千思萬想也想不到那女子竟是裝給他們看的,簡直陰險狡詐至極! 黑衣人如今連手指頭都抬不起來,只能這眼睛看著那書生一步步靠近,黑衣人看著葉容之,眼里兇殘呼之欲出,看這斯斯文文的未必敢提刀,等到時再逮到他們,一定先叫他們生不如死一番才能解這戲弄之辱。 隔著搖曳的火光,前頭站著的人青衫清簡,一派的正人君子的模樣,面上還帶著幾分笑,可眼神卻是暗含暴戾陰郁,此時此景不禁叫人為之悚然。 火勢漸漸小下來,葉容之抬腳將燈籠踢到黑衣人的身上,待沾衣后火勢慢慢大了后,葉容之才鄙夷道:“沒用的東西,白叫我費功夫引你們來?!?/br> 黑衣人面露驚恐瞠目欲裂,他意識清醒,卻身不能動,連張嘴求饒的力氣也沒有,只能嗚嗚咽咽看著自己慢慢“引”火燒身,生不如死竟然是這般可怕的感受。 一同到在地上的黑衣人見此景更是毛骨悚然,想要咬舌自盡卻張嘴的力氣都沒有,只能看著同伴面目扭曲的死去,火苗慢慢蔓延到自己身上,一點反抗的余地都沒有,等待死亡也是一種酷刑,遠比立刻死去還要可怕百倍千倍。 作者有話要說: 黑衣人們:“猝不及防就領了盒飯?” 丹青手:“我也沒想到才出場就死了……” 黑衣人們:“……” 第25章 清晨的光透過大敞的窗戶絲絲縷縷撒進屋內,屋內敞亮陳設簡單,木床上趴臥一人,半身只著茶色繡山水肚兜,背上敷著白布,隱隱見紅襯得膚色蒼白柔弱。 床上的人細長的睫毛輕輕顫動,緊閉的雙眼慢慢睜開帶著些許迷離,胭脂微微撐起身子,后背一陣刺痛,她輕輕“嘶”了一聲,忙安分趴回去。 “夫子?”房內響起一道清透好聽的男聲,如春日杏花落下時溪澗流水聲響起,胭脂猛地看向聲源來處,只見葉容之手執一本書坐于桌旁,側頭看向她。 見胭脂瞪大眼睛看著他,他嘴角染笑,站起身拿著書走到胭脂床邊,半蹲下身俯在胭脂床頭,滿目關切卻又暗含一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東西,“夫子,可是傷口疼?” 胭脂只穿個肚兜半趴著,見他靠在跟前,渾身僵硬,一時間是起身也不是;不起身也不是,只能勉強笑道:“還好?!鞭D而才想起暈倒前的危險境地,見他們二人又都好好的,不禁有些疑惑,“咱們這是被抓了?” 葉容之聞言頗有些難為情,看向別處隨意道:“阿容也不曉得是怎么一回事,夫子流了好多血,我見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