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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好好的過,好嗎?” 她好像不敢相信自己聽見的話,她輕聲問我,“易錦軒,你剛才說什么?” 我放低聲音,溫柔的再一次重復道:“我說,我們以后好好的一起過日子?!?/br> 她點頭答應我了,寧我沒有想到的是婚禮上發生的那些事情,讓我徹底死了心。 那些人對她動手,我視若無睹,再一次失望的轉身離開,讓她一個人獨自去面對那一切。當時的我不幫她只是覺得她做出了那樣的事情受點教訓是應該的,并不知道她會受那么嚴重的傷。 如果我知道,我一定會阻止???,沒有如果。 她住院了,我看著她身上的那些淤青,還有被人扇得慘不忍睹的臉,那是一種怎樣的屈辱?我從未有過的恨過自己,但更恨她不愛惜自己。 她出院那天我在公司里猶豫著,還是沒有選擇邁出那一步,只是提前下班了,希望回到家可以看見她。 卻被母親告知,她被趕出去了,我沖母親發了火,沖出家門,在大街上到處尋找她。 找了三四個鐘頭,我終于找到了在大街上失魂落魄麻木不仁的一直不停的走著的她。 我氣急敗壞的朝她按響喇叭,發泄我的憤怒??伤路饹]有聽見一般,自顧自的走著。 我看不下去了,打開車門下去阻止了她的行為,她哭著對我說那些事情不是她做的,照片上的女人不是她,她問我為什么不相信她,是呀!為什么呢? 然后我聽見她說赫連研是個惡毒的人,我怎么能允許,那個時候的我一直以為赫連研是救了我的人,而她才是那個真正惡毒的人。 我沖她發火了,我甚至覺得她不可理喻。 她卻在聽見赫連研是當初救了我的那個人時,錯愕的抬頭激動的反駁說救我的人是她。 沒有人比我更希望她說的話是事實,可我撕開她的衣服,看見她光潔無暇的背部,我再一次感受到了她的欺騙,我把她帶回去,她不停的問我為什么不能相信她。 我確實沒有相信她,哪怕她把那份背部除疤的手術單放到我面前時,到了最后,我自以為了解到了真相,選擇了相信赫連研。 只因那條手鏈在她的手上,而赫連研的背部上有疤。 可在婚禮上的事情,我選擇試著去相信她。我找到了嚴憲,我甚至在他咬死說他和她有一腿的話語中,失控的動手打了他一頓??墒撬€是一口咬定,那個女人就是赫連輕。 我再也沒有欺騙自己的理由,也再沒有相信她的借口。 就在我把她接回易家的第二天,她就被人拍到跟別的男人廝混的照片。 現在,我才知道原來那都是赫連研安排的,她那天是去伊美醫院找人為她向我證明的,卻被拒之門外,還被人趕出了門口。 然后,就被赫連研找到的人進行了sao擾,被八卦記者給拍到了。這肯定也是赫連研安排的吧! 只是我沒有聽她的解釋,惡語相向,一氣之下選擇離婚。 離婚后,不停的看到那些關于她的花邊報道,我對她更是厭惡至極。 可最終還是在離婚了半年左右打算去找她,我不知道為什么我會發出那樣的一條信息。 令我沒有想到的是,她回復我了,我約她在魅夜見面。 那天正好我和南城盛業有一個項目要談,我同意了,還把祁棱燁約到了魅夜,打算處理完公事之后,再去見她。 可是那天很奇怪,赫連研約我吃晚飯,我只喝了一杯酒就醉了?,F在想來,那晚我根本就不是醉了。 我一直在想,如果那晚我拒絕了和赫連研吃飯,那么赫連輕是不是就不會遇見祁棱燁,那么我和她是不是還有走下去的可能…… 當我知道了一個又一個的真相,我準備把她從祁棱燁的手中奪回來??墒?,祁棱燁卻直接宣判了我的死刑。 當年那件綁架案有人提供了一些線索,這個人是誰,我大致上猜到了。那天我見完赫連輕,第二天,警察就在家里詢問著母親,我下班回家也接受了詢問。 關于當年的事情,他們已經開始鎖定是爺爺一手策劃的了。從爺爺當年那段時間的賬務往來,警方鎖定了一些嫌疑人,就等著抓捕落網了。 他們查到了爺爺在世時每一年都會劃一筆款到一個不固定的賬戶,想來,那是封口費吧!爺爺還保留著和當年那些綁匪的聯系。 那一天,警察離開后,母親情緒激動的哭著說:“錦軒,你爸是被你爺爺害死的……” 我聽了,心底震驚至極。 母親告訴我說,她終于明白為何當年爺爺收到關于赫連諸政和顏玉以及父親發生意外的消息時,會不停地說是報應了。 直至現在我才知道,當時爺爺為了得到市中心那塊黃金地的項目開發權,雇人綁架了她和赫連研想要讓赫連諸政因資金周轉不靈而沒有辦法和易家爭奪,沒想到的是當時我為了救赫連輕也被綁了去。 那個時候我的父親收到學校的電話,說我和赫連輕她們一同被綁架了??墒且驗榻壏藳]有給他電話,他很擔心我,找上了赫連諸政想著和他一起送贖金試圖和綁匪見面,救我。 可,赫連諸政和顏玉他們卻在送贖金的路上和一輛因司機疲勞駕駛的貨車相撞而發生了意外。我的父親也坐在那輛車上,一同發生了意外。 我滿臉的悲痛欲絕,當年因為父親是為了我而離世的消息,讓我一時接受不了,選擇了遠離到國外淡忘,這些年我一直對父親的事情覺得愧疚難安,沒想到事情的真想既然是這樣子的。 我總算明白了祁棱燁的話是什么意思了,我的爺爺既然設計找-人-綁-架她,還害死了她的父母,如果她知道了這一切的真相,會一輩子都恨死他們易家的,一定會的…… 我知道了爺爺的所作所為,我發覺我連恨一個人的資格都沒有,就算是當初把我推出去送死的赫連研,我都沒有資格恨她的,那本就是我該受的。 我把自己關在房間里,回憶著我和她在一起不多的點點滴滴,那些快樂的記憶很少,不愉快的很多,這一切都是我自己造成的。 我的耳畔響起那句清麗的喊聲,有一個女孩顫抖著聲音對那些壞人說,別打了。 我感受到了掌心里傳來的陣陣溫暖,那是一個女孩子在冰冷的黑暗中傳遞過來的。 我看到了一個女孩在危險之際,為了一個受了重傷的男孩奮不顧身護在了他的身前…… 一直到她結婚的這天,我沒有勇氣到婚禮現場給她送上一個祝福,也沒有勇氣看著她和另一個男人結婚,我只能躲在角落里看著熟記于心的手機號碼,發了一條最誠摯的祝福。 我希望她幸福,卻不希望那份幸福是別人給她的。 但,我早已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