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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跟我出雙入對的事情比較好?!?/br> 聞言,練楓然恍然,想起祁棱燁上次跟他說的話,他連忙撇清和強調自己和某人的關系,“嫂子,我喜歡的是女人。你可別懷疑我的取向,那些亂七八糟的八卦你可不能信?!?/br> “棱燁剛回國時受了傷,我是個醫生,跟著他是為了照顧他的傷口,你可別想多了?!?/br> 聽完練楓然的解釋,赫連輕擔憂的問祁棱燁,“你受了傷?” 祁棱燁笑著說:“沒事,一點小傷,早就好了?!?/br> “是這樣嗎?”赫連輕抬眸看著練楓然問。 練楓然接收到祁棱燁的眼神,訕訕笑道,“是呀!有我在,能有什么事?!?/br> 赫連輕知道練楓然是不會告訴自己的了,也不打算追問,這件事就這樣和祁棱燁喜歡的是男人,那個男人的名字叫練楓然的不實八卦一同揭了過去。 墨狄看熱鬧的不嫌事大,“嫂子,楓然到現在都沒有一個女朋友,我看見他經常跟一堆男人混在一起,你還是要小心點,不要被所謂的兄弟撬了墻角?!?/br> 練楓然看向墨狄,回擊道:“嫂子,狄的身邊全是美女,好幾次我們聚在一起,他都在給棱燁介紹女人,你要小心著他才是?!?/br> 祁棱燁聽著兩位兄弟的話,悠悠道:“輕兒,別介意,他們兩個是對冤家?!?/br> 一句話,讓在座的三人皆變了臉色,練楓然和墨狄嫌棄的看著對方,赫連輕噗嗤的笑了出來。 “嗯,不介意,我覺得他們兩個人看起來很有愛?!?/br> 赫連輕這一刀補得,練楓然和墨狄渾身打了個冷戰,兩人連連投降。 “行,你們兩個誰也不需要小心我們兩個,我們兩個單身狗,惹不起你們行了吧!” 墨狄反駁練楓然,“單身狗,說的是你自己吧!我什么時候淪落到要和狗相提并論了,缺什么都不能缺錢和女人?!?/br> 隨后,兩人你一句,我一句的吵鬧了起來,祁棱燁和赫連輕兩個人慢條斯理的用餐,聽著他們兩人斗嘴,好不愜意…… 四天一眨眼就過去了,赫連輕和祁棱燁兩人舉辦了一場盛大的婚禮,伴郎是練楓然。 昨天和他們見面吃飯,也是奔著這個目的去的,在墨狄和練楓然之間選一個伴郎。 伴娘是祁棱燁的秘書,秦云絮。 婚禮前,赫連輕收到了易錦軒發來的一條祝福的短信,【小輕,祝你永遠幸福,永遠!】 赫連輕看著那條信息,沉默了許久許久,她終究回復到,【我會的,你也是?!?/br> 易錦軒坐在房間里,窗簾全部被拉上,屋內一片黑暗。他頹然的坐在地板上看著赫連輕回復的信息,他開心的笑了,笑著笑著,淚水就落了下來。 第伊娛樂的報道,他看了??赐曛?,他發瘋了一樣沖去醫院看著赫連研的眼神恨不得吞了她。只是,一想到他爺爺所做的錯事,他終究逼迫自己冷靜下來后,離開了。 在報道上他看到伊美醫院,他的腦海里好像有什么東西炸開了,他忽然瘋狂的大笑起來…… 當初他把赫連輕接回家準備離婚時,她為了證明當時救他的人是她,曾經拿過那份她背部除疤的手術單給他看過。 但是赫連研說那是假的,他其實并沒有完全相信,他去伊美醫院詢問過了,他們說赫連輕根本就沒有去過,他不得不信赫連研說的。 可是,現在他卻知道了那是真的,她沒有騙他。 最可笑的是,他一直在心里面討厭的那個人真的不是她。他信了,這一刻他終于信了,她說的話,她說‘當年救你的那個才是我?!?/br> 為什么,那個時候他不相信呢? 直到如今,他才明白他的爺爺要他娶她是因為對她有所愧疚,想要彌補她,他還恨過他的爺爺,逼著他娶她。 到頭來,最可恨的人既然是他自己…… ☆、044 易錦軒: 我喜歡赫連輕,在十四歲那年就偷偷的喜歡上了。我誰也不敢說,知道早戀是不好的。只是有些東西在它該來臨的時候就來臨了,與年紀無關。 在年少時,我害怕的偷偷的喜歡著她。 每天上學時我的課室明明就在對面的教學樓,可我總會故意在初一的班級經過,只為了在路過她課室時通過窗口偷偷的望她一眼,那樣我就會開心一整天了。 放學時,我會悄悄的跟在她的身后慢慢走,想讓她看見我,又害怕她看見我。 總之,那樣的心情很矛盾。 那天看見她有危險,頭腦發熱為她奮不顧身,被揍得鼻青臉腫,頭破血流,遍體鱗傷,沒想到最后換來的卻是她無情的將我推出去送死。 她在我的心底一直是美好的一種存在,是我念念不忘的一種執著。 沒想到,真正的她竟是這樣不堪。 想到當時將我推出去送死的人是她,我便更加憤怒的不能自己。 回國的第一天,我走進家門第一眼視線就落到了她的身上,我滿是欣喜,心砰砰的亂跳。 當年我暗戀著的女孩子,出落的更是標致美麗了。 那張臉干凈剔透,不著任何粉飾,依舊美麗動人。 我一步一步的靠近她,我在她的面前停下,輕哼一聲,嘴角的笑便綻放開來,“赫連輕?!?/br> 這是我第一次叫她的名字,也是我在心里喊了無數遍的名字。 我們相處的很好,一個禮拜過后,我打算跟她告白,提出正式交往。 那天晚上我在爺爺的書房外等她,她一出來我就拉起她的手跑到后花園,她陪著我一路奔跑,我看見她笑得很開心,那雙眼睛亮晶晶的,比夜空的星星還要閃亮。 在往后的許多日子里,每當我抬頭仰望星空時,總能想起那一晚,她曾對著我笑得那樣絢爛。 到了后花園,我緊張了半天,還是沒有把排練好的話說出口。 那時候的我不知道的是,有些話當時沒有勇氣說出口,以后就連開口的勇氣都沒有了。 就在我深吸過幾口氣,握住她的手準備開口時,低下頭的剎那間,我整個人都僵滯住了。 我看見長袖下,她手上戴著的那條鏈子。 我猛然抬頭,發狠的問:“這條手鏈是你的?” 我看見她有些傷神的看著手上的那條銀色手鏈,輕聲回答,“對”。 時間安靜了很久很久,我失望至極的抬頭,我問,為什么是她? 她看著我,充滿著疑惑不解。 那條手鏈的主人是她,我永遠不會忘記,我被蒙住的雙眼,透過有些松怔的布條露出的那一絲絲光亮看見的那雙將我推出去送死的手,戴著的就是這樣的一條手鏈。 我對那個人,恨之入骨……卻不曾想過會是她。 我一直以為那個人是赫連研,但我想我可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