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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來一位家長應該就能使事情得以解決, 她對此倒也不怎么強求。 等待的過程中, 三人隨意瞎聊,聊著聊著,說到了霓虹國前陣子的那一系列暗害之中。 雖明白兩國之間因歷史原因有著難以化解的嫌隙, 可易夏仍對霓虹國的所作所為感到不解, “周會長,古村那邊的銘文,您查出他們繪制的原因了嗎?” 聞言, 周從軍朝廖宗元看了一眼。 廖宗元沖著他點頭,“說唄, 這事還是易夏發現并告訴咱們的,你還怕她把結果給抖出去?” 周從軍聳拉著眼皮。 可不嘛!要是把結果交代的清清楚楚,那小田會長在他們手中的事必然也得說出, 這可不是什么小事,君不見霓虹方來華代表團這幾天都快給急瘋了, 要是知道小田會長這一段時間都在他們手上,指不定會做出什么瘋狂的舉動。 想了想,他卻還是決定和盤托出,“那銘文不過是最簡單的請神咒,我們原本是查不出來什么的,但前一陣子,有人卻把霓虹方田會長捆在了市政廳門口?!?/br> “經過我們這一段時間對其的‘嚴加’審問,小田已經招認了?!?/br> 易夏靜待下文,“哦?” 周從軍繼續道:“距離請神咒繪制點不到半米距離的角落,他們用極細的朱砂筆繪制了一片獻祭咒,兩種符咒疊加,將會損耗途徑那個地方民眾的氣運?!?/br> “錢幣上也是如此,明處繪制著請神咒,在紅印較深的那些邊緣位置,則有淡櫻色細筆繪制成的獻祭咒在其上交疊,對于大部分人來說,不細看壓根就看不出來什么,但只要經手過紙鈔的人,卻都會被損耗一分氣運?!?/br> 易夏瞳孔縮了縮,“所以說霓虹方繪制符文的真正原因是什么?總不能就跟古村的居民有仇,不想讓他們好過吧?!?/br> 跨越千山萬水,就為了膈應一下華夏居民,要是這樣的話,簡直連‘腦子有病’這個形容詞都不足以來描述他們腦回路的不正常。 “你這孩子?!?/br> 嗔了這么一句,周從軍的聲音漸漸沉了下去,“他們的真正原因是想要竊取龍脈,土乃龍rou,石乃龍骨,草乃龍發,龍脈所在,是為我國地脈優秀之處,古村歷史彌足久遠,其內傳承綿延千百年未斷,正巧符合龍脈的定義,而霓虹雖比鄰水岸,但其島上多是山陸,再加上一部分國土處于火山地帶,多海嘯地震頻發,并不是一個宜居傳承的優渥大陸。 “小田說他們之所以竊取我國龍脈,是想要施法改善他國地脈,從而造福他國民眾?!?/br> 易夏心內復雜,“龍脈可以被拿去修改別處的地脈,這個方法是誰說的?而且他想要當一個救世主,怎么不自己獻祭大地?偏跟咱們過不去,慷他人之慨這點做的倒是大方?!?/br> 周從軍嘆出口氣,“我當時也在納悶這種秘法是從哪里傳出,問了之后,大感啼笑皆非?!?/br> “他先祖乃是遣唐使,在唐時期不知道從哪里抄得一本書冊,歷史雖然在不斷變遷,可那本書卻僥幸留存了下來,傳到他們這一輩,于是就成了老祖宗留下來的傳家寶了。他無聊時瞎翻,偶然間看到的一條秘法,因著書冊的陳舊以及那零零星星的批注,便對其上所書深信不疑?!?/br> 說到這里,周從軍嗤嗤笑了幾聲,“拿著從咱這里傳過去的東西,卻還想要占咱們的便宜, 更為可笑的是,小田竟指望著依靠咱的龍脈立功進入國會,真是讓我不知該說什么好?!?/br> 聽了全過程的廖宗元從旁插話,“說什么說,直接踹他?!?/br> 周從軍也確實是那么做的,當天審出了那番供詞后,他撇開跟隨,獨身一人進了關押小田的地方。 他雖行動不便,但拐杖卻不離手,直敲的小田嗷嗷叫喚,才憤懣的離開了監管室。 說完了這事,三人又換了個話題。 只這次沒聊多久,擺放在茶幾上的手機就響了起來。 易夏再次收獲兩枚眼巴巴的視線,為了不讓電話對面之人久等,只好拿起手機‘喂’了一聲。 “周從軍你個……你是誰?” 一道女聲傳至耳邊,可這聲音明顯與剛剛跟自己通話之人并不相同。 反應了幾秒,易夏學著周從軍先前的動作,將手機拋向他的懷中,“周會長,應該是您夫人?!?/br> 話音落,她明顯看到對方的面色僵了一秒。 憋著笑,易夏默默支起耳朵打算聽對方如何跟自家夫人交代胡子倩一事。 “我當時沒考慮那么多?!?/br> “對對對,是我錯了,是我站在高處忘了考慮別人的感受?!?/br> “沒告訴你,不是害怕你不小心說漏了嘴導致白云菲過來攪局嘛?!?/br> “媳婦,我錯了,要不然你回去打我一頓消消氣?” “好好好,我待會就跟白云菲道歉,你別哭吶?!?/br> …… 凡此種種,安慰賠禮道歉的話不知說了多少,周從軍才滿臉疲憊的掛斷了電話。 一抬頭,對上兩雙亮晶晶的眼,周從軍抬手扶額,“易小友,人來了,煩請你幫我去接一下她們,我需要一定的時間準備準備?!?/br> 瞧了他一眼,易夏并沒有說些什么,只點了點頭,順從的朝大門口走去。 見她的背影消失于門邊,廖宗元飛速瞪向周從軍,“你別老支使她,感情不是你閨女,你用起來沒心理壓力是吧?!?/br> 周從軍苦笑,“我是真要準備準備,咱倆都腿腳不便,我總不能讓你去接人吧?!?/br> 這句話聽起來頗為認真,廖宗元蹙眉,“因為子倩的事?” “昂?!?/br> 得到肯定的回答,廖宗元面上浮現不贊同的表情,“我早說了,你這事辦的有點沖動,你們兩家的關系擺在這里,蘇酥和白云菲雖稱不上閨蜜,但也算是個手帕之交了,你應該把這事先跟她商量商量,再向下傳達命令,不然你看,你現在把她弄的有多難辦?!?/br> “明星子女被綁架一事屢見不鮮,換位思考一下,假如你是白云菲,自家閨女回來過暑假了,結果莫名其妙消失了一個禮拜之久,你會怎么想?你得有多cao心??!再然后你發現自己閨女沒有被綁架,只是被自己所認識的人請去喝了一周茶,你會怎么對待那認識之人?” 周從軍神色莫名。 如果是他的話,他大概會跟那人斷交吧…… 在一起共事了這么多年,廖宗元對周從軍非常了解。 瞥他一眼后,繼續著自己那并未完成的分析,“你一定會跟那人絕交,更遑論在這一周中備受煎熬的白云菲?!?/br> “所以不要有什么心理壓力了,該道歉道歉,該請求原諒請求原諒,別因為你使得蘇酥喪失了一個好友,否則她一定饒不了你?!?/br> 周從軍苦哈哈的撓頭,“我怎么就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