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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面對英語時卻被猛一下子減了四十分,都是語言學科,這怎么都有些說不過去。 易夏輕咳了兩聲,“時間不夠,沒補上去?!?/br> 這話一出,呂亦之心中的愧疚再次席卷而來。 若是給這孩子再多一點時間,拿下本省狀元就是板上釘釘的事。 如此看來,還是跟他有關吶,唉! 見他在短短時間內長吁短嘆這么多次,易夏心中漸漸有了數。 她說的時間不夠并不是指臥床住院的這段時間,而是指自己到來這個時代太短,無法將一門語言學科徹底吃透。 考試之時,面對英語聽力的懵逼以及理解的燒腦情形,一直留存在她的記憶之中,說實話,能得到這么個分數,她已經很滿意了。 掛掉電話,易夏朝客廳邁去。 剛剛的成績是易mama同她一起查的,查完分數后,不僅她撥打了一個電話,滿臉激動跑向客廳的易mama也并沒有閑著。 這不,電話現在還通著呢。 易玲看見女兒出來,忙沖她招手,“夏夏,廖大師說他想親口恭喜你,你快過來聽啊?!?/br> 易夏從她手中接過手機,“喂?!?/br> 這聲過后,聽筒對面瞬間傳來了祝福的話語,見對面巧舌如簧的說了好一會兒功夫,易夏笑著打斷:“您別是在千度上搜索糊弄我的吧,心意到了就行了,別待會給您自己說的口干舌燥?!?/br> 廖宗元此刻正如她所說的情況,一大段的話念的他口渴的不行,面上一囧,他轉移話題道:“成績出來了就什么都不用cao心了,我聽你mama說你最近很是無聊,我這里卻忙的翻天,所以……能不能請你幫我分擔分擔?” 趁著易夏考慮間隙,他忙喝下兩口熱茶,頓了頓,這才又添了一句,“你周伯伯在我旁邊,他說你要是愿意的話,等忙完了這一遭,他給你包紅包,大紅包!” 周從軍呲著牙瞪他,“勞資什么時候這么說了?” 廖宗元沒有管身邊坐著的人,只將手機貼的離耳朵更近了些,“讓你幫忙負責的案子你也挺熟悉,就是關于胡子楓中蠱一事,你審一審案子的前因后果,看看這事該承擔后果的人究竟是誰,呈報給我如果沒出什么問題,那就可以結案了?!?/br> 第130章 時隔這么些天, 易夏還以為那害了胡子楓的人早已揪出,卻沒想到道教協會的辦事效率這么低, 竟到現在都沒有查明真兇。 似乎是明白她心中所想,電話對面干笑了兩聲,“這案子本來早該完結的, 但其中一嫌疑人身份有些特殊, 我們不好隨便動刑, 這才把進度停了下來?!?/br> “你們都是女孩子, 年齡又差不多大, 我想著你們年輕人一起有話可聊, 途中指不定就能在她身上尋著突破口,所以才……。畢竟先前經過你手的那些事端,最終似乎全都得到了完美的解決?!?/br> 最關鍵的一點, 是易夏有天眼這個大神器在身。 只旁側的周從軍雖說在低頭玩著手游, 但對方的耳朵可是一直支著聽他的話,所以這一點他不可能在此點出來的。 他不想給易夏招惹麻煩。 易夏幾乎是在瞬間明白了過來。 廖大師是知曉她通天眼的,什么年輕人有話聊都只是借口, 人人的性子都不相同,初相見的兩個人哪有多少話可說? 可她卻有些躊躇, “嫌疑人身份特殊?她是高官子女?” 廖宗元愣了愣,旋即笑道:“哪啊?!?/br> 要是高官子女,他怎么也不可能腦抽抽了給易夏找這么個大麻煩。 “是胡子楓同父異母的meimei, 說她身份特殊,是因為我跟老周都與胡家關系匪淺, 背著人家父母把孩子抓過來就已是做了惡人,怎么能夠再用刑呢?再說了,那嬌滴滴的丫頭也算是我們看著長大的,我們才下不了那個手?!?/br> 只是沒想到曾經扎兩個小髻的可愛丫頭會成長成這副模樣。 偏執與仇恨侵蝕了她的大腦,簡直誰的話都聽不進去了??! 這事不算難辦,話已經說到了這個份上,易夏不好再拒絕,“您把能夠探視的時間與地點發送給我,我空出時間就過去?!?/br> 廖宗元眉開眼笑,“好好好?!?/br> 說是空出時間,不過隔了一日,易夏就依著記下的地址來到了那傳說中的道教協會總部。 總部設在三環內的一處別墅建筑群。 易夏曾關注過一陣房價,站在門衛處,她盯著內部那些建設成仿古建筑的房屋估價,等待安保打電話確認并將她帶到真正的目的地后,她不由靜立在原地暗暗咋舌。 目光所及,如同舊時四合院般的外觀呈現在她眼前,只與來時沿途那些房屋不同的是,這座建筑足有那些房屋的四五倍大小。 三環、別墅群、仿古建筑。 這么大的面積,買下來得…… 貧窮限制了她的想象力啊。 就在這時,‘四合院’的門從內拉開,立于門后的廖宗元笑著沖她招手,“小夏?!?/br> 易夏快走兩步到他身邊。 進入內部,手推在他的輪椅背后,一路之上,只覺不少人都在用探測的眼光在他們身上掃視。 前方的廖宗元不覺有他,反而一直笑呵呵在念叨著她的成績,“咱們這些人雖然人前被稱為大師,但其實不少連個高中學歷都沒有,你這下子算是給咱們玄學界長臉了!691啊691,運作一下的話,清北這兩所頂尖高校我看都能上?!?/br> 昨日分數出來后,易mama如此說的,校長如此說,打電話炫耀時,聽筒對面的人家也如此說。 因此,易夏對這話已經有了一定的免疫力。 她在學校時有意控制著成績,怕的就是面對此種境況,當一個差生難,當一個好學生也并不是那么容易,若非想給高中生活劃上一個完美的句號,她怎么也不愿意當這個出頭鳥。 沒有再將自己想要上農業大學的想法說出,只牽了牽嘴角,詢問起了關于那被關壓起來嫌疑犯的具體情況,“您說的那位胡子倩的情緒還好嗎?” 廖宗元緩緩搖頭,“并不是很好?!?/br> 一點都不配合審訊,情緒能好嘛。 “她是怎么被察覺不對勁的呢?” “我沒怎么具體問。聽說是老周他家那位發現的,蘇酥當年是有名的女大師,實力跟現在的你也有的一拼?!?/br> …… 兩人說話途中,漸漸在不覺間走到了關人所在的暗室。 暗示門打開,易夏才發現廖大師所說的那句‘不太好’完全是往輕了說。 這所如同牢籠的房間沒有窗戶、沒有電燈、沒有風扇、沒有廁所……空空如也的毛坯房中,有的只是一卷涼席,以及角落上的一只痰盂。 六七月的天氣,即使是華夏最西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