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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弟的嘴巴也沒有閑著,將聲音與畫面對照在一起,確實能與它們各自的語速對得上號。 “這……”許久,終于有人忍不住提問,“這些老鼠成精了?” 問話的對向自然是對準易夏。 見自己身上再次聚集起一堆打量的視線,易夏搖了搖頭,“沒有成精,是我使了道法訣而已,這些老鼠還是普通的鼠類,你們不用怕?!?/br> 一下子被猜準了自己的膽怯,問話的男人面色乍紅,發現對方沒有繼續說下去的想法,才緩緩松了口氣。 就在這時,只見這長得漂亮的年輕女娃娃突然前進了一步。 “小田會長,您不是一直在要證據,剛剛的那通失誤不止咱們這伙人注意到了,這些生靈亦是注意到了,不管您想聽誰說出的證據,我都能讓您聽到?!?/br> 再次被點名,小田的面上雖然平靜,但心內其實早已翻起了滔天巨浪。 術法乃是消耗自身精力才能得以施展的一樣東西,對于尋常的陰陽師來說,與那些吸取了天地靈氣或陰司濁氣的鬼怪交流都極為費力,更遑論說是將術法普及到全場人的身上了。 而這女娃不僅能讓人人都聽懂那些小老鼠的意思,還口出這樣的狂言,若對方所說都是真的,那……唉! 老祖宗們怎么就沒學會這一招! 嘰里咕嚕的用日語表述完自己的想法,小田靜靜的盯向對面。 易夏邊含笑著與他對視,邊聽著翻譯緩緩開口道:“這些都是沒有什么智商的小畜生,您既能使得人類聽到它們的聲音,那便也有可能cao縱這些動物進行對話,所以小田會長覺得它們不能被用來作證?!?/br> 易夏淡淡暼了翻譯一眼,“哦?!?/br> 她本就沒有指望對方承認,之所以做這么一通無用功,不過是為了使己方那些大佬們能夠明白。 和談是何談不了的,便宜也是占不了的,對方柴鹽不進,他們做什么別人都有理由反駁。 周從軍顯然也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扒向身側國防部二把手的耳朵,他蹙眉嚴肅道:“不談了,打一通吧?!?/br> 這話顯然是氣話。 兩大佬咬了一通耳根,最終憋悶的答應了對方砍下來的條件。 好好的一通切磋會鬧成了這樣,再繼續下去不過是兩相生厭,約好對外宣稱打成平手后,內場的門終于從里拉開。 攜著己方之人走入商務車,周從軍歪頭看向坐于自己身側的易夏,“很不爽吧?!?/br> 明明一切都是霓虹方的錯,他們卻顛倒黑白,蓋不承認,得虧自己已經老了,隔年輕那會兒,指不定真的得打一架才能消氣。 只恨沒有先見之明,未讓人在這里裝滿監控。 “沒有不爽?!币紫难隽搜鲱^,調整了一個舒服的坐姿,“這些事本來就見不得明,即使是對方什么也不答應,咱們也沒有任何辦法,所以現在這樣的結果已經是很好了?!?/br> 周從軍又何嘗不知。 政府明面上打擊封建迷信也不是一天兩天了,雖背地里都知道玄術知識并不是無的放矢,但若真將這件事情鬧大,壓根就沒有人會為他們而發聲,相反,為了國家的穩固,還會不斷的將此事有關的消息壓下。若是這樣,他們的委屈不但白受了,更可能因此而被霓虹方嘲笑。 與這個結果相比,現在的情況確實已經算是極好。 可他就是有點氣不過。 不是氣不過今日之事,而是氣不過霓虹方動了那么多手腳,他們卻只能看著對方到處作孽。 連賠償都拿不到! 路途之間無人發聲,車內坐著的幾人看起來全都陷入了思索,不知過了多久,前方司機開口道:“會長,新湖宮苑到了?!?/br> 聞言,易夏拉開了車門。 轉身欲將車門關合,內部撐出一只手,“易小友,占用你兩分鐘,能跟我聊兩句嗎?” 第124章 易夏黑漆漆的眸中映現出一張嚴肅面孔。 盯著對面看了好久, 她頷首點頭,“可以, 不過您一兩句應該說不完吧?正巧到了中午,去我家邊吃邊聊吧?!?/br> 周從軍對此并無不可。 見他們二人達成協議,廖宗元的面上頓顯焦急, 下一秒, 卻聽耳邊傳來一道天籟。 “我媽最近備的飯菜總是很多, 廖大師要不要一起?” “???”愣怔兩秒, 廖宗元連忙將屁股朝車門邊挪, “那怎么好意思呢?!?/br> “不過我也確實有些餓了。叨擾, 叨擾了??!” 待司機協助著這兩位‘傷殘者’下到車旁后,易夏一手一邊輪椅,亦步亦趨的推著他們朝家的方向趕去。 到達家門正趕了個巧, 剛一拉開門栓, 便見易mama正站在餐桌前盛著米飯。 一抬頭望見門邊的三人,易玲忙放下手中的碗勺,“夏夏, 老廖,還有這位……” “周從軍, 叫我老周就行?!敝軓能姶蛑?。 “老周?!币琢峋o跟著應了一聲,“你們怎么回來的這么突然,我就做了兩個菜, 肯定不夠吃的,你們等等, 我去廚房再燒個燴菜,熱幾個饅頭?!?/br> 她辦事向來風風火火,說話間,便匆匆忙忙朝廚房趕去。 身后那些阻止的話一句都沒有把她攔住。 畢竟一眼朝看去,三人個個都像霜打的茄子,沒一個有氣色的,一看就是餓得狠了! 在她身影消失后,易夏無奈的嘆了口氣,就在這時,只聽廖宗元開口說道:“我想跟進去幫忙,易小……”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他頓了頓,突然換了個稱呼,“小夏啊,你能不能把我推到廚房?” 易夏:……她什么時候又有了這個外號! 心中雖如此想著,但也不好拒絕他這個要求。 成全了廖宗元的心愿后,她將沉默了一路的周從軍推向餐桌,正擺弄著椅子,只聽對方忽然道:“我從老廖那兒聽說了,幸虧你的提示,協會才發現了霓虹國人在古村動的手腳。子楓那孩子中蠱一事是你看出來的,為阿澈那孩子祛除死氣也是你所做的,你今天還從那裝洋鬼子的青年那里救了我,這一切的一切,都使我對你很感謝?!?/br> 易夏朝他看去,只凝了凝眉,并沒有接任何一句話。 說自己不過舉手之勞,顯得有些太過虛假;說這并不算什么,又顯得有些太過傲氣。 還不如什么都不說,看看對方究竟用意如何。 兩人目光對視,半響,周從軍繼續道:,“我對不起這一屆參與比斗的孩子,他們的實力明明比霓虹方強了那么多,最終卻因這場意外而得到‘打為平手’的結果?!?/br> “我對不起協會的眾長老,阻斷比賽的是我,但我卻因證據準備不足而鬧了場大笑話,最后如果不是你突然插手,協會的面子恐怕就得全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