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廢話,但有一句罵到了項上,他確實……重色輕友??! 到達新湖宮苑時,距離掛斷電話不過剛過去了二十分鐘。 從出租車內下來,廖宗元緩步朝目的地走去,剛拐入一個岔口,便看到了一位翹著二郎腿,大剌剌坐于花壇前的老婦。 前行的腳步并沒有停滯,行至二單元樓前,正打算按易玲剛剛發過來的那道密碼,便覺身旁竄過了一道人影。 “大外甥?!备鹞姆颊孤冻鲆荒ㄐθ?,“你這是要上樓啊,能不能讓我也跟著進去?!?/br> 誰是你大外甥!廖宗元回頭看她。 稍一思襯,便反應過來了這老婦的身份 ——原來這就是易玲的那位婆婆啊。 心思寰轉間,搖頭拒絕道:“您是做什么的?小區內不許收廢品以及貼小廣告、發傳單的人進入,逮住了會直接罰款,您這么大年紀也不容易,我就當沒看見您,您快走吧?!?/br> 葛文芳忙出聲解釋,“我不是,你看我啥都沒拿,發什么傳單,貼什么廣告啊,我找我兒媳婦?!?/br> “找兒媳婦?”廖宗元眼中狐疑不減,直將那懷疑神色學了個十成十的像,“那您自己輸密碼啊,為什么要跟著我進?” “我……我……” 若是她知道密碼,何故要這樣求人?全因這小區的人個個都是奇葩,非得盤問她要做什么、跟哪一戶主有親密關系,這也便罷,問完個個都覺得她有問題,簡直白費了她一番口舌。 毛??! “大外甥呦,我那兒媳婦間出了些問題,她剛搬來這里沒多久,這也是我第一次來找她,這不是還不知道密碼嘛?!?/br> 說著,葛文芳搓了搓手,“你就幫大娘一次,好不好?好人一定會有好報的?!?/br> 廖宗元原想繼續拒絕,話還未出口,忽察覺口袋嗡嗡響了一下。 掏出手機一看,一道短信躍然于眼底——放她上來。 思索數秒,廖宗元將手機收起,手指在密碼鎖上輕摁,片刻后,大門自動而開,“進來吧?!?/br> 簡簡單單的三個字,聽得葛文芳差點熱淚盈眶。 這大夏天幾十度的高溫,曬在外面差點讓她脫一層皮啊。 行至樓內,二人一同坐入電梯,摸了摸平滑的電梯內壁,葛文芳眼中滿是新奇。 正打量著這充滿金屬質感的空間,忽聽對方問道:“您去幾樓?” “十二樓,十二樓?!备鹞姆己俸俅鸬?。 電梯門關,劇烈的眩暈感自腳底升起,緊抓著電梯間內的橫杠,半響,就在葛文芳差點忍不住蹲地嘔吐時,叮咚一聲響,大門自眼前而開。 “到了?!闭f罷,廖宗元當先走出電梯。 他未做躊躇,直接走到了易家門前,按響門鈴后,只片刻的功夫,房門就隨即打開。 “老廖?!币琢釡販厝崛岬慕兴?。 從未見她如此沖自己笑,廖宗元被這笑容沖擊的有些愣神,“嗯?!?/br> 聲音剛落,側旁傳來一道怒罵。 “易玲你這個小娼婦?!?/br> 葛文芳原在左右兩側的門邊進行糾結,她只聽易紅電話里提及易玲是住在南戶,卻忘記了自己并不識得東西南北,臨到地方,才發現兩眼一黑分不出左右。 聽到那熟悉的聲音后,回身一看,眼眸倏的瞪起老大。 這不就是她那消失了十來年的兒媳婦嘛! 情緒激動下,她忍不住朝前撲去,“油里蜜里的那樣叫一個男人,你他娘的對的起……唔唔?!弊齑奖蝗宋孀?,葛文芳正想張嘴朝下咬去,力氣剛剛提起,只覺脊背被人一推。 隨即踉踉蹌蹌的踏入了房門。 迅速的將兩道門鎖拉緊,易玲甫一回頭,目光便恰然與葛文芳對上。 揉了揉有些酸疼的老腰,葛文芳怒吼對面,“謀殺嗎!打人嗎!我老婆子活了這么多年,什么場面沒有見過?倒還是第一次見兒媳婦被逮住偷漢子后這么理所當然。擱幾十年前,你這樣的小娼婦是要被宗族里浸豬籠的!夫仔尸骨未寒,你家娃娃才不過剛剛十幾歲,你要臉嗎?怎么就這么想男人!” 易玲:…… 廖宗元:…… “說話請放尊重些?!?/br> 廖宗元出聲,成功使葛文芳將注意力轉移到了他的身上,“還有你,我本以為你是個人五人六的好人,沒想到卻是個不要臉的jian夫!一對狗男女!” 自進門后,二人一句話沒說,罵聲卻是挨了一個遍。 背對向葛文芳,易玲歉意的沖廖宗元遞了個眼神,再轉身時,整個人的神情都變了。 “罵完了嗎?”揚了揚下巴,易玲一把扯過廖宗元的胳膊,“罵完了該我說說了。周亞夫死于十八年前,且不說我有沒有與他扯過結婚證,自那以后,無論是從常理還是從法律層面講,我都是一個獨身寡婦,即使是我重新找了男人,你又憑什么將'偷漢子'這個詞強加在我身上?” “你……你……你不要臉!”葛文芳氣紅了臉。 “你才不要臉?!鄙钗跉?,易玲緩緩步入她的身前,“無論是以前、現在、還是未來,你都沒有權利以及義務從我這里拿走半毛錢,亞夫走的那年,你直接去礦上領走了他的賠償金,若非我大鬧后分得了一半,我和夏夏的尸骨恐怕早已經埋到了后山?!?/br> “我當年沒有與你鬧著要那另一半財產,是不是讓你以為我好欺負了?好欺負到不遠萬里跑到S市向我討要生活費?你那兒子閨女全都死光了!” “你……”手掌抬起,葛文芳咬牙切齒的向前揮落巴掌,手伸到一半,胳膊被人鉗住。 廖宗元瞇眼:“君子動口不動手?!?/br> “好呀,好,你們倆人連起手來欺負我這個老婆子?!备鹞姆寄魁b欲裂的盯向對面,“如果我兒還活在這世上,打不死你這個不孝不潔、滿嘴放炮的小娼婦!” “如果他真會像你所說的那么做?!币琢嵘钌畹暮粑豢跉?,“早在他動手之前我就能夠將他打的滿地找牙?!?/br> 北地的某些村落深埋于山溝之中,交通落后,人心復雜,為凸顯那可笑的男子漢氣概,打女人之事更是層出不窮,正是因為周亞夫對她并非如此,她才會甘心為他洗手作羹湯,甚至在他亡故之后強忍著心酸侍奉二老數年。 若非婆婆實在過分,她怕是會認命的呆在村里一輩子。 瞧這對面滿臉不信,易玲接著道:“你自己被糟踐了一輩子,便指望著兒子也會那樣對待媳婦;你自己小時候深受父母重男輕女的苦楚,熬成婆后卻這樣對待自己的女兒孫女,你難道不覺得自己很可悲嗎?” 她不知該如何評價這樣的行為,只覺得自己很是心寒,又很是慶幸。 慶幸她并沒有陷入這樣的囫圇之中,而她的女兒,更不會! 葛文芳愣愣,想說出'不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