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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行之人給扛回。 她哭鬧著質問師父為何不阻止,明明他可以救那么多人,為何就不愿意去救師兄,師傅只說了一句話——各人有各人的緣法,既定的命運是無法改變的。 從那以后,她就對‘既定’這個詞深感厭惡,既定的命運,既定的伴侶,既然一切都是既定的,那人還活著干什么?做老天爺的牽線木偶嗎? 她拼命打破世俗的想法,修習玄學、超過門內男子成為第一、二十二歲的‘高齡’罔顧師長意愿不予婚嫁……做了這么多,她只是希望自己能有權利不被既定。 回憶如潮水般涌來,許久,易夏才平復了心情,“抱歉,我待會還要上自習,先走了?!?/br> 陸司澈:…… 他明明聽說母校的大課間時間沒有改變,所以距離自習課還有至少一小時的時間。 她果然還是討厭他的,是吧?是吧! —— 一天很快就過去。 熟悉了家與學校間的路途,易夏的腳程提升了不少。 到家之時不過剛剛十點,見易mama并不如往日般待在客廳,推開臥室門,她遞上宵夜道:“媽,你最愛的……”話說到一半卡住了喉嚨,“你這是在干嘛呀?” 目光所及,只見床單被褥全被掀到一側,空余的床墊處墊著一塊氈板,其上整齊的放置著一排黃紙,在其右側,朱砂盒敞開了一半,盒中隔著大小不一的各類毛筆。 聽到女兒的聲音,易玲先朝墻上的掛鐘掃了一眼,見指針已經指向十點,一瞬間將臉皺成了包子。 嗨呀,她怎么就忘了看時間呢! 收起這幅表情,轉而面對女兒時,她目露訕訕道:“媽買了一本符篆大全,想著在家閑來無事,所以就練手來畫一畫,指不定就能成功呢?!?/br> 聲音越說越小,只害怕女兒會責怪自己, “那您成功了嗎?”易夏憋笑朝前走去。 她的眼力極好,易mama那個表情雖然轉瞬即逝,卻仍被她捕捉了個正著。 一手攬過自己的制作成品,易玲遞上前道:“媽也不知道成功沒有,只是這幾個符畫完之后,上面會冒光。剛開始看到那個景象時,把媽給嚇了一跳,差點以為畫符畫到起火了?!?/br> 易夏低頭,見當先入眼的便是一枚中品追蹤符,心情一時間有些復雜。 許多術師窮其一生,都在下品符篆中徘徊,而易mama第一次制符,就取得這樣好的成果,且不說她有沒有師長教導,只單論這點,就足以證明她先前的天賦是被埋沒了。 從她手中接過符篆,易夏一張張翻看起來,雖然剩余的五張符全部都是下品,但也沒在心里降低對她的評價。 瀏覽完畢,她將符篆重新遞回:“很成功,媽你真棒!” 易玲愣了愣,隨即一揮手道:“你把媽夸的都不好意思了?!?/br> 嘴上這么說,心里卻是非常高興。 創業這事是她經過深思熟慮才決定下來的,然而淘寶發展了這么多年,有關衣食住行的東西早就形成了買方市場,她一個初出茅廬的新人鉆入其中,若想出頭,要么得損失利益多做活動,要么得給平臺大量的廣告費用于推廣,而這兩種,則是都需要強大的資金鏈來做支撐。 她雖然也有不少積蓄,可那些錢日?;ㄙM夠用,投入到這個里面,可能連個水花都無法激起,正當她左右糾結時,女兒繪制的符篆給了她想法,上網一查,果然有不少店家在做這個買賣,她于是也跟著大眾標價定了自己店鋪的價格,許多天過去,卻只有小貓三兩只瀏覽她的店鋪,索性后來聽女兒的話改了價格,才使店鋪生意真正走上正軌。 原本事情到此便該圓滿結束,可店里生意實在太好,貨物上架的當天就被掃蕩完畢,而女兒又是高三生,她不愿耽誤孩子的學習時間來賺錢,所以才想著自己學著自給自足。 現在看來,她還是挺有制符的天賦和能力的。 瞧見她眼里的神采,易夏繼續夸道:“真的,您先前會武術,現在又自學著一只腳夸入了玄學的門檻,我真的很佩服您?!?/br> 由衷的傾佩。 易玲滿臉慈祥,“我們夏夏長得好,才是我最驕傲的事?!?/br> 易夏眼底閃過一抹異色,迅速掩藏后,打岔開口道:“這六張追蹤符中有一張是中品,您若是想將它們上架,記得把鏈接分開來做,價格也要按照等級來定?!?/br> “好的,媽知道了?!?/br> 又閑聊了幾句,易夏卸下書包,轉身朝衛生間走去。 在她離開之后,易玲迅速將床上的一攤子收拾了起來,床單鋪好,被褥疊好,忙活完一切,她才在床邊的電腦前坐下,打開淘寶后臺,隨手做了兩個鏈接丟了上去。 沒多久,耳邊就響起了旺旺提示音。 老廖1963:親,你們家的低階符篆只有追蹤符嗎?有沒有遁地符?隱匿符?增力符?尋水符?……困身符?加持符? 另:我已拍下那兩個鏈接內的全部貨品,請盡快發貨哦~^ω^~ 易玲:……果然是土財主。 只猶豫了一秒,她便開始伸手在鍵盤上敲字。 符大王-阿玲:親說的那些小店暫時沒有,不過小店會盡快推出更多種類的符篆的,請親多多關注哦,/愛心/,/玫瑰/。 老廖1963:好的呢,么么噠。 放下手機,廖宗元轉頭睨了側旁的老伙計一眼,“怎么樣,阿玲還是跟我關系好吧,連內部消息都透露給我了?!?/br> 穆策失笑看他,“明明是你先給人家打了一場串符篆名稱,人家才那樣回復你的,要不然你想讓人家怎么說?對不起,土老財,俺們店暫時還不生產那些東西?” “哈哈哈哈!” 手端茶盞,廖宗元呷了一口盞中的黃山毛峰,半點不理會那笑如瘋癲的某人。 一扭頭,見陸展終于到家,他忙起身道:“老陸,你可算回來了,明明一早和我約定好,結果卻遲到了足足一個小時,得虧是在你家,要不然我得難受死啊?!?/br> 他與陸展是多年的好友了,這么說不是在抱怨,而是在顯露親近。 為自己的遲到感到抱歉,陸展微微躬身,“上頭叫著一起開會,如果不是首長要求人人都必須到場,我也不會耽擱這么久,資料給都你查好了,等我換個鞋就幫你拿?!?/br> 廖宗元不置可否。 等待對方將資料帶過來的途中,他感嘆般朝著穆策開口:“我現在心就跟抓癢癢似的,既想從'符大王'的注冊信息探聽出那位制符前輩的下落,又怕自己這番舉動打擾了前輩的安寧?!?/br> 穆策面上的笑容漸漸收起,“有國才有家,在國家生死存亡之際,我等擁有特殊能力的人皆應該出手為國效力?!?/br> 若非真的沒有辦法,他們二人也不會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