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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一愣一愣,這小姑娘的某些專用名詞雖然使用錯誤,可意思卻非常明確。理解過來她的想法之后,女警再次點了點頭,“放心,我們會根據對她進行一定的處罰,但你若是想要告她誹謗,是需要向地方法院遞交訴訟才能被受理裁決的,只是即使勝訴,也可能只是落得個名號好聽,訴訟費用還需要你們另行繳納?!?/br> 頓了頓,她抬頭看了墻上的掛鐘一眼,將頭上的警帽摘下,“不過勝在訴訟費用便宜,我覺得還是比較劃算的,你告吧!” “這是你的建議?”易夏疑惑看她。 邊摘頭發上的橡圈,小女警邊搖頭道:“倒不是什么建議,只是人要是做錯了事,總歸要為自己的某些行為付出些代價。你們母女都比較柔弱,我送你們一句經驗之談,面對惡人,只有你比他更狠他才會怕你,懂嗎?” 值班一夜,她早就有些困倦,話至此處,忽然打了個哈欠,“你媽在一樓大廳,你去找她吧,我先去把衣服換了?!?/br> 直到她的背影漸漸消失,易夏才從調查室而出,行至一樓大廳的中途,她的眼眸淌滿了笑意。 她們母女柔弱?人的表象果然最具有欺騙性…… 前往女警所說地點與易mama會和,兩人相攜離開派出所,路遇一家早餐鋪子時,商量過后決定在這里吃點早飯,然而剛坐下點餐沒多久,耳邊就忽然傳來一聲電話鈴響。 早餐店內人聲嘈雜,可老人機的音量卻穿破重重阻力,直刺入人的耳膜,看了一眼熒幕上的大字,易玲眉頭深深蹙起。 “我小姨打來的?”見易mama點頭,易夏開口:“接吧,看看她又想做什么?!?/br> 易玲面有猶豫。 她自問不是一個好脾氣之人,之所以能容忍meimei在自己面前撒野,只是尚存的那點姐妹親情在她心中作祟,可再多的親情也抵不過對方的日日消磨,把她逼急了,她不僅能鬧得對方永無寧日,還能讓對方見她就心里發憷——以暴制暴,向來是她的絕活。 按下接聽鍵,還未開口說話,聽筒對面就傳來一聲哀嚎,手滑之下,熒幕上的免提圖標忽然被點開。 “姐,我求求你,是我錯了,我不該貪小便宜,可現在毅仔需要醫藥費,他是你的親侄子啊,求求你借我點錢,我一定會還你的,求你了啊,姐?!?/br> 她的手機通話聲音本來就大,平常人站在身邊就可以聽到通話內容,此刻開著免提,音量更是擴大了數倍,瞬間就將附近人的目光全部吸引。 不只是否是陷入了個人情緒之中,易玲只訥訥的盯著手機熒幕,半響,嘴唇剛剛囁喏了一下,聽筒內卻再次傳出聲音。 “姐,你好狠的心吶,你仔細想想,事物的過錯方是在你們啊,要不是你們將那只大公雞丟掉,我又怎么會拾到它,現在連警局都不幫我了,你難道要眼睜睜的看我被逼死嘛,你忘了我們曾經的情意了嗎? “是誰在你最困難的時候幫你照顧孩子?是我??!夏夏能活到現在,都是因為我當年的照顧,現在我的兒子要死了,你難道幫都不愿意幫我一把嗎?” 激將法往往能帶來多種不同的結果,有時極好,有時又極壞。 聽筒內的尖利嗓音讓易玲腦中的記憶再次翻涌,良久,她的眸中才再次恢復亮澤。 “易紅,你當我是傻子嗎?” 第028章 對面語氣淡淡, 易紅卻因為這一句話而渾身發麻。 作為親姐妹,她跟易玲同生共長了近二十年, 其后雖然各自成家,但兩人的聯系卻從未斷過,因此, 自己親姐性子如何, 她摸得比誰都要清楚。 能讓易玲如此冷靜的說完一句話, 不是她根本就不生氣, 就是她已經氣到了極點, 結合自己之前的那一系列行為, 原因如何,其實已經不言而喻。 目光朝床畔附近的警官看了一眼,易紅瞪腳溜入被中, 直到頭頂被完全遮蓋, 她才再次開口:“姐……” 剛說一個字,就被打斷。 “易紅,你才應該摸著心口想想, 我到底有什么對不起你的地方?監控已經證明,那只公雞是我女兒下樓扔的, 你自己在垃圾桶里拾別人丟掉的東西,出了事,死了人, 關我們什么事!警察都說這事的責任在你,你有什么臉在這里跟我胡攪蠻纏?” “可毅仔變成這樣……” “他變成這樣, 都是因為你?!辈煊X到女兒牽起了自己的手,易玲給了她一個安撫的眼神,繼續道:“我之前已經明確說與你家不再來往,要不是你跟在我們娘倆屁股后面,又怎么會知道我們新家所在位置?雖然不知道你的來意,但如果不是你貪圖便宜,你家又有哪個人會出事?” 心中上下打鼓,易紅不知該如何辯駁。 理智告訴她對方所說全都是對的,可感性卻不斷在腦中叫囂——事情不該是這樣發展的。 沉默半響,她訥訥道:“看在我們之前的情誼上,求你幫幫我,姐?!?/br> 聽到這話,易玲順著碗邊吸了一口正冒熱氣的胡辣湯,“情誼?”反問過后,她嗤笑一聲:“你是說當年我分身乏術時替我照顧夏夏的情誼嗎?如果是說這個的話,這么些年,那點情誼早就磨光了!” “我獨自一人撫養女兒,錢財方面其實并不寬裕,你們夫妻二人在這十來年間不斷地向我借錢,就是因為顧及著這個情誼,所以我從未有過遲疑,細算一下,我借給你的數額早已超過五萬,你們有還過一分錢嗎?” “忽略這個問題,我因為信任你,將夏夏托付給你們夫妻二人照顧,結果你們不僅侵吞我打過去的生活費,而且還用語言暴力對待一個未成年的小女孩,害的我女兒屢次自殺,若不是……” 話至此時,她深呼吸一口氣,強行壓下差點無法抑制的哽咽,“若不是警察告訴了我,我還被蒙在鼓里,你現在還妄想問我要錢救你兒子,你這是在做夢吧。我們之間的情誼,早就被你給拿去喂狗了!” 易紅全身冒汗,但她卻不知道這汗是因為棉被覆蓋而熱出來的,還是因為心中發慌被嚇出來的。 易夏那丫頭自沒自殺她也不清楚,可前天在家中打掃衛生時,她確實在垃圾桶內看到了一包白色小藥片,家里人都身體健康,她當時還在好奇這東西是哪來的,此刻想想,很有可能就是這丫頭藏起來的。 “姐,一切都是我的錯,可毅仔……”,她的喉中發澀,“毅仔還只是個孩子啊?!?/br> “夏夏也只是個孩子,你想想自己是怎么對她的?” 只一句話,就將易紅說得無言以辯,用枕頭拭完額間的汗滴,她正在思考著接下來的對策,就聽耳邊傳來‘嘟嘟嘟’的忙音,心下一沉,面上頓時浮現一抹哀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