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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耀華忙從個人情緒中退出,“大師,您能幫幫我們嗎?我meimei已經失蹤了十二個小時了,要是再找不到,我只怕……” 語氣中隱含擔憂,他只怕meimei遭遇不測。 懷中的大公雞仍有溫熱,在雞毛上摸了一把,易夏嘆了口氣,“罷了,讓你父親測個字吧?!?/br> 她今日已作法數次,實在不想為這事再開一次天眼,且測字亦蘊含命理生機,術士拆解字形,亦能準確預測吉兇。 直到被兒子拖到桌前時,康思威仍有些反應不過來。 他們父子二人因隔閡許久未見,這一見面,傻兒子就給他找來一個什么‘易大師’,他雖然擔心女兒安危,可槍林彈雨里走過來的人生,向來不相信這些虛無縹緲的鬼神之道,有這樣那樣的功夫,還不如留存實力盡心尋找。 瞧見對面小姑娘寡淡的神色,康思威本打算隨意動筆的想法忽然消失,嘆了口氣,他從桌上摸出只筆,慎重的在稿紙上寫了個‘佳’字。 “兩土重疊山之相,人旁有山即為仙,仙有長壽之意,你所求不過子女安康,必能得償所愿?!?/br> 話畢,將稿紙重新放于桌面?!袄舷壬灰募?,只要按照正常程序將該做的事情做好,你所求之事便不會出叉,當前最主要的,是保重你的身體,工作可以稍放一放,健康比什么都重要?!鳖D了頓,看向側旁的胖警察,“有時間帶你父親去醫院做個檢查吧?!?/br> 虎耳位于兩顴下方,人到中年,此處平滿色潤是最好的,可面前之人虎耳下陷,運勢明顯呈衰敗趨勢,此類狀況即指他事業略有好景,便會招來小人猜忌。 且對方保壽宮雜亂壓眼,過淡的眉尾顯然是在預示他健康狀況不佳,雖不知他工作強度如何,可這樣的年齡,顯然不應再如此cao勞。 從椅子上起來,易夏起身朝門外走去。 康耀華左右看了看,正在心中猶豫是否應該跟著,就見父親滿眼疲憊的開口:“那小姑娘應該是出去找她媽了,剛聽你說那嫌犯因猥褻被捕,此刻他們應該都還在大廳,你趕緊跟上去,別讓那小姑娘吃虧了?!?/br> 見兒子離開,康思威強撐的精神轟然倒塌。 伏在桌面休息了幾秒,他起身站到墻邊的鏡前,見鏡中之人面貌依舊精神,身板也如往日般筆挺,他的唇邊不由帶過一抹苦澀。 老了,不服老不行咯! “舅,你咋了?”房內無外人,瘦警察用家鄉話問道。 深呼吸一口氣,康思威轉身看他,“你跟耀華關系好,如果他想勸我檢查身體,你記得到時候在旁邊說道說道?!?/br> 總有些病的治療方式,讓人僅是想想就覺得寒顫不已,與其茍延殘喘的在醫院插著管子,倒不如就這么靜靜離開。 “您……您身體真的?” 看到老舅臉上的冷色,瘦警察心里咯噔一下,面上雖點頭答應,可內心卻想著要將這事趕緊告訴耀華。 而被他記掛著的康耀華,此刻卻覺得世界都有些玄幻了。 從辦公室出來后,他一直跟在大師的后面,本打算到樓梯岔口的時候就上前引路,卻沒想到剛走到大師身邊,就看到了那樣詭異的一幕。 雞是他最常吃的一種rou類,市場內的現宰活雞他也不是沒有買過,可縱觀他幾十年的人生經歷,還真沒有見過哪只死了數小時的雞還能擺頭,這讓他以后怎么面對這種動物? 咽了口唾沫,他試圖搭話:“大師,您這雞……是一只靈雞?” 易夏的腳步有片刻停滯,瞄他一眼后,臉上帶有挪逾之色,“你覺得呢?”邊說邊將公雞的傷口展示給他看,“雄雞能牽引太陽,我不過是用符篆以及一些東西制了個簡單的引路工具?!?/br> 心頭大悟,康耀華卻忍不住后退一步。 人不可貌相,這大師看上去年紀輕輕,但是手段實在是太邪門了。 走至調查室門口,兩人還未進入,就聽里面傳出一道囂張的聲音,“你們的監控明明沒有拍到我猥褻別人,憑什么就將我拘捕起來。 “那瘋婆子把我摔成了腦震蕩,我絕對不答應和解,不賠償個三五十萬,她就別想讓我罷休!” 第020章 負責該案件的警察名叫柯小蘭, 是全局唯一的一位女警察,不知上級是如何商量的, 竟將這樣猥褻女性的案件指派給她。 此刻看到男人囂張的氣焰,她只恨自己晚出生了幾十年,要是擱以前的境況, 警局內哪能容他這么囂張? 拳頭攸然攥緊, 她的面上卻一片冷靜, “方向陽, 你所處位置雖說是地鐵死角, 可旁邊卻不止一位乘客看到了你的猥瑣行為。 你說監控并未將你拍下, 但當時卻有不少乘客用手機對你進行偷拍,你仔細想想,你身邊那時是不是湊了不少人?我勸你還是盡快認罪, 這樣還有減刑的可能?!?/br> 本以為心理暗示的想法或許有用, 但這名嫌疑犯卻顯然是個難啃的硬茬。 將女警察上下掃了一眼,方向陽嬉笑道:“警察jiejie,你這是對我威逼利誘嗎?” “抱歉, 沒做過的事我是不會承認的,你如果再這樣對我進行逼迫, 我會請律師告你名譽侵犯?!?/br> 覺察到對方惡心的眼神,柯小蘭真想拔槍把他給崩了。 法律約束了所有人的行為,可當缺乏證據的案件發生時, 犯罪者卻往往因此而逍遙法外。 心思轉圜間,忽然聽見門被打開的聲音, 看到門外出現的人影后,她的眸中乍現喜意,“康隊,你來了?!?/br> 可見他身后跟了個白裙貌美小姑娘,這份喜意又快速被掩藏,正待開口詢問來人是誰,就聽那位讓她敬佩不已的中年大嬸忽然開口。 “夏夏?” 易夏點了點頭,見易mama完好無損,只衣物邊角稍有變臟,不由將目光對向了那囂張的男青年。 好人大都相通,惡人卻壞的各有不同。 當最能鉗制對他們工具消失時,這些人如同陷入夢魘的博弈者,他們盡情將自己的狂妄揮灑,卻忘了曾發生的事,終將要留下痕跡。 易夏本不想再開天眼,可對于這件事來說,只有了解其中的細枝末節才能將兇犯嚴懲不待,前幾次的天眼啟動均是偶然,她還從未以自身咒法開啟天眼,腦中回想了一遍曾背過的法訣,她的眉眼輕頜,在心中默念起來。 就在她閉眼之后,紫光漸漸從旁開始聚散,不肖片刻,便形成一團霧氣將她包裹于其中,再睜眼時,她的眼前已經變了一番景象,而那團紫光也早已消失無蹤。 人擠人的地鐵之上,男青年的面龐清晰無誤的映于易夏的眼底,與旁人幾乎沒什么差別,他低頭擺弄著自己的手機,時不時發出一兩道爽朗笑聲,并未引起多余的注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