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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摸自己被黑線縫合的脖子,似乎對自己的樣子感到自卑,有點害羞地躲了一下陳瀟瀟的目光。 “又見面啦?!彼穆曇艉軠厝?,但是卻令人毛骨悚然。 “之前的事情,對不起呀?!币岳麃喓苷J真地說著。 陳瀟瀟覺得好笑。 他竟然給自己道歉? 以利亞等了一會兒以后,又認真地說:“我道歉啦,接下來輪到你了?!?/br> 他揚了揚手里的控制器: “我們要做好朋友不是嗎?做錯事的人都要道歉?!?/br> 陳瀟瀟深吸一口氣:“你希望我說什么?” 以利亞說:“我應該對你說;在你身上畫畫很抱歉,我以后不會這么做了。我不知道那很痛?!?/br> “你要對我說,擰斷你的脖子很抱歉,你不知道那會讓我難過,你以后不會那么做了?!?/br> “這樣,我們就可以和好啦?!?/br> 他笑了起來,那愉悅里不帶一絲雜質。 陳瀟瀟覺得有一條毒蛇,順著她的脊柱,爬上了她的脖子,冰涼的鱗片刮在身上,冷得令人發抖。 第34章 刺殺計劃 在急速的運動中猛地停下來之后, 娜塔莎險些把胃里的東西全部嘔了出來。 但是好在她胃里基本沒什么吃下去的東西,因此只是趴在墻邊干嘔。 快銀顯然沒有心疼她的意思,遞了一張紙來給她捋了捋后背:“不好意思, 讓你難受了。但是我們實在是沒有時間了?!?/br> 說著, 迅速將那張牌折成了硬盤的形狀, 強行入侵了實驗室的電腦。 娜塔莎干嘔了一陣之后, 艱難地轉頭看他:“我們剛才在一秒鐘之內移動了這么遠?” 快銀看了她一眼:“我的速度比子彈快很多?!?/br> 娜塔莎實在是忍不住, 又是一陣猛烈地干嘔。 等她終于緩過來以后,她深吸一口氣:“你沒告訴我你要蜘蛛俠?!?/br> 快銀繼續鼓搗電腦:“不好意思, 斯塔克先生之前也沒告訴我不僅要帶這只喪尸出去,還要一路到三區。我們除了這張牌一無所有,只能靠自己了?!?/br> 他說著苦笑:“我還是一個斷了一根手臂的殘廢?!?/br> 終于, 單手處理情況的快銀松了口氣, 實驗室大門開了。 他低聲自言自語:“瀟瀟可以做到的事情, 我也可以?!?/br> 然而,他剛剛走進去, 就和斯科特·朗大眼瞪小眼。 斯科特驚喜地說:“黑寡婦!我就知道十三區回來救我的!洛基那個家伙是在是太可怕了!” 快銀從他面前走了過去,很有禮貌地道歉:“不好意思, 我們不是來救你的?!?/br> 娜塔莎也從他面前走過去, 冷冷地說道:“而且內戰的時候你是我敵對陣營的, 差點一腳把我打死, 忘了嗎?!?/br> 斯科特:“……我可是來救你的???” 娜塔莎看向快銀:“我們可以把他一起帶走嗎, 他是我同伴。雖然沒有了戰袍只是一個普通人, 打架不成, 跑步就那樣?!?/br> 快銀晃蕩著一根胳膊回頭,嘆氣:“如果我的手臂沒有受傷的話,我們帶幾個人走都可以?!?/br> 娜塔莎于是果斷看向斯科特:“等尼克來救你吧?!?/br> 被隊友無情拋棄的斯科特:“……” 快銀把彼得身上的鐐銬全部解開,將他扛了出來。彼得在他肩上顯得很茫然,回頭卡了一眼娜塔莎,底氣不足地問:“您還記得我嗎……” 娜塔莎:“哈,睡衣寶寶?!?/br> 彼得:“……” 他轉頭看向快銀,問道:“為什么帶我出來?博士說我不能離開這里?!?/br> 快銀沒有看他,只是把他放到一邊坐下,將大門關上,并且開始消除數據:“不能出來,你不是也出來過么?” 彼得詫異道:“你怎么知道?” 快銀的動作很快,迅速消除了所有痕跡:“那天我一直跟在你們后面。我怎么可能放心一只會咬人的喪尸——” 他沒多說什么,猛地住了口。 快銀對著實驗室里獨自被拴著的斯科特揮了揮手 告別。 斯科特絕望地說:“好了,現在蜘蛛俠消失也是我的責任了。我再也不相信你們復仇者聯盟了?!?/br> 彼得坐在桌子上,雖然愿意相信娜塔莎和快銀,但是依舊不想離開實驗室:“那個……我不知道你叫什么,我記得有人叫你快銀。我不建議你帶我離開,我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控制住自己,我也不想給別人帶來麻煩?!?/br> 快銀的回答很簡潔:“瀟瀟被帶去三區,我們要去救她?!?/br> 娜塔莎雖然還不了解情況,但是她相信托尼:“托尼既然帶她走,會照顧她,你不要做多余的事情?!?/br> 快銀將手里的牌亮了出來:“斯塔克先生給了我數字三,給了你數字七,給了帕克先生數字九,你知道他給了瀟瀟什么嗎?” “十三?!彼皖^笑了一下,再度抬起頭的時候,臉上已經浮現了堅定的笑容:“但是我可以和她換?!?/br> 娜塔莎皺了眉:“我不喜歡這個數字?!?/br> 快銀將彼得扛上肩膀:“我也是?!?/br> “這是個死數?!?/br> “我欠了她一條命,正好這次還?!?/br> ———————————— 熟悉的地方。 無邊無際的黑暗中,一片茫然的荒野浮現在眼前,那所熟悉的學校無比破敗,墻上爬滿綠色的苔蘚,如同荒廢的所有建筑那樣,被植物侵蝕。 艾瑞克知道自己是被強制陷入了夢境。 這樣的情況已經出現很多次了,但是大多數時候都是如同雜音一般嘈雜,把他煩的夠嗆。 但是今天很奇怪,竟然浮現出了一個清晰地場景。 艾瑞克一直以為是自己的腦袋出了問題,但是當他被拉入那個夢境之后,他意識到這是求救。 不是查爾斯就是琴·格雷,他們已經斷訊很久了,艾瑞克總覺得查爾斯的性格太過溫柔,只想要帶著他的學生躲在地下毫無作為。 艾瑞克沒有動,但是他的身體卻在移動,緩慢到了生滿苔蘚的墻壁之前。 從腳底到視野的高度來看,應該是身體殘疾的查爾斯。 查爾斯出了事情? 為什么他不直接告訴自己呢? 查爾斯應該出現在他的視野里才對,艾瑞克推開門,走進學校,在空蕩蕩的走廊里奇怪地想著。 學校是空的。 一個人都沒有。 到底是怎么回事? 艾瑞克厭倦了在這樣的地方漫無目的地前行,他皺著眉喊了一聲:“查爾斯?” “既然你把我找來了,總該和我說話吧?” “查爾斯?” 沒有人回答他。 聲音寂寂地在走廊里回蕩。 他們一定是出事了,艾瑞克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