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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的答案果然沒錯??!他現在,竟能有兩團息壤了??!想也不想,苗禾歡呼地去找楊大郎。人正在前院整理他許久沒用的獵具。苗禾興沖沖地對人說完,卻見楊大郎絲毫喜色都沒有,只神色凝重,當中又有著一絲忍耐。最后他竟站起身,一把撈起了苗禾走進屋。苗禾滿頭問號,“怎么了?還有,你別抱我啊,很重的,快放下!”楊大郎直接走進寢房,把人放床上。之后直接壓上苗禾。然而苗禾連開口問都辦不到。楊大郎帶著急躁與熱切,深深堵著他的嘴,把他腦子都燒糊了。不能再等。他的哥兒,是他的。第24章村集會苗禾直到這天黃昏才清醒。他被折騰了一上午,最后都紅著眼睛說不要,只換來更深重的喘息與侵略。原本還顧念人傷勢,不敢太過掙扎,但楊大郎就像座山似的,壓的他魂都飛了。一想到睡前種種,苗禾只覺人又燒了起來。而后才遲鈍發現,他這會兒清清爽爽,沒有先前大汗淋漓的黏膩,底下睡的鋪蓋,似乎也換成了較舊的那條。那表示方才的……苗禾臉色又紅,往被子里縮了縮。房門被推開,楊大郎端著一碗公,正巧與苗禾對上眼,頓了頓,“熬了粥。吃點?!?/br>此時楊大郎又是一副冷靜寡言的模樣。完全不是早先的霸道與急躁,還有低低喚著他名字的執拗。抱著被子,苗禾不自在地問,“怎么了???”楊大郎沒回答,只先把粥放桌上,而后來到床邊,彎腰連頭被子要把苗禾抱起時,卻感覺小哥兒全身一僵。視線里瞥見人露出的白晰脖子上,點點痕跡,眼底閃過一絲懊悔,卻仍是將苗禾扶起靠坐在墻邊。“我喂你?!睏畲罄苫仡^端過粥。苗禾愣愣瞧著楊大郎,心底其實沒有生氣。他早就想過這天,從他答應楊大郎的那天開始,心底就默默準備著。帶著一點好奇、一點對未知的害怕。如今,說不上是水到渠成,他只是覺得突然。他并非期待楊大郎能有什么告白、又或說什么情話。這時的婚姻觀,只要安生了,差不多就是一輩子的事。而他時刻能體會楊大郎的在意與照顧,對苗禾來說,那已足夠讓他動心。他也想給楊大郎同樣的感受。方才的大郎卻是明顯有一絲急躁與不安的。就像他先前偶爾感受到人碰觸里的火氣與壓抑。為什么了?苗禾固執又問,“為什么???”聲音溫溫的,不帶質問,就是不解。楊大郎見人疑惑看著自己,第一次為了逃避垂下眼皮。他舀了杓粥,到嘴邊吹涼,再輕輕喂給苗禾。苗禾心底嘆氣,這人果然如二嬸說的,是個悶葫蘆。而人不說,就只好自己想。被一口一口喂著,苗禾努力回憶著可能的導火線。是了,在被丟上床之前,他不就才剛發現息壤的異動了?息壤……息壤?息壤!靈光一閃后,苗禾登時有些無言。這楊大郎,不會又以為自己要成仙離開了吧。但以他性子,平時不像毫無理性的人啊。雖說息壤這事就與理性相反,可莫非,古人真的很沒法接受一丁點古怪的設定??瞧瞧眼前這人一副不動如山的模樣。怎,有點可愛呢。苗禾歪頭,又被塞了一口粥。等人靜靜喂完了粥,去刷了碗回來,苗禾用一樣的坐姿抬頭看他。沉默的楊大郎終于有了些許裂痕,帶些不確定地說,“再休息下?”這次輪到苗禾不回答。楊大郎只遲疑一瞬,就決定彎腰抱人要把人弄躺了。苗禾就著這動作,雙手溜出被子。下滑的被單因此露出更多白晰上的淤青,是方才情-熱的印記。他就像先前情動時那般,重新攬上楊大郎頸脖。“我不會離開的?!泵绾陶f。楊大郎聞言,果然把人緊緊抱回懷里。苗禾感受微微疼痛的力道,知道自己似乎是解對了習題。苗禾依舊不太理解。不解之馀,卻同樣觸動。因為這人對自己的在意。“……你傷口不疼啊?!?/br>楊大郎聲音悶悶,“不疼?!?/br>“下,下次別這樣了。逞強?!?/br>楊大郎最后一根緊繃的神經松下。懷里的小哥兒,就是這時候,也惦記著他。***隔天,苗禾走路都像老態龍鍾的老人,楊大郎押著人在床上歇了一天。再隔天,除了四肢酸痛以外,苗禾覺得身子沒什大礙,就拉著楊大郎研究兩團息壤。見楊大郎對息壤帶著警戒,苗禾卻覺得反而要讓人知道的更清楚,才不會胡思亂想。經過多次實驗,兩團息壤各自都就像以前的那團,功能一樣,只是多了一方。就像種菜游戲,田地都會慢慢增加的?可惜兩團息壤不能融合成一個更強力的。好處是利用效率就成了雙倍。不過息壤到底是如何升級的,苗禾依舊鬧不清楚。是種的頻率多?還是種的種類多?上一世他種的頻率也不低,卻沒有這種情形。難道,種花盆與種地里當真有這么大的差異了。無論如何,多了一方息壤,就表示他們的菜園可以擴大再擴大,息壤種出的“肥料”真的挺好用,甚至更大的果園也能準備起來。而首先,就是進鎮里把梁家送的地契給過戶妥當。不過兩人決定要上鎮的這天,一早卻碰上村長家來的娃子叫門,通知說下午村里要在苗家祠堂開一次村集會。讓能去的人盡量去。這會兒已過了插秧季,田里的工作就是除草施肥,并不太忙,此時排了集會,該是有事宣布。過戶的事不急這一天兩天,于是也不進鎮,下午苗禾就與楊大郎一起去了苗家祠堂開會。到場時,人已來的七七八八。祠堂前的空地擺上一排椅子。苗禾認了認人,除了主位的村長,他身邊還坐了幾位德高望重的老人。這些老人來自苗家村幾支人數較多的家里,村長有事宣布時愛找他們當背景板,好表明這不是我的意思而是苗家村大部分人的意思。苗覺自然也在幾位老人之列。他就坐在村長旁,穿了身暗藍長袍做書生打扮,表情略微倨傲。村長不停湊過去與他交頭接耳,表情顯得熱絡的很。苗禾瞧完往旁一移,倒是微微一愣。楊大郎偏過頭問,“怎了?”苗禾的動靜他都注意著。苗禾搖搖頭。他只是在苗覺身后,見到了上次在街上、與苗遠走在一道的那名哥兒。楊二嬸走過來,招呼道,“你們兩也來了。正好,禾哥兒,你前次送來的布,嬸子忘了問你說想做成什么樣的?!?/br>“做平常穿的就行。我一身,大郎一身?!泵绾炭垂叛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