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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奧利維亞:“這是哪兒?” 奧利維亞:“經典恐怖片展覽會。類似漫展?!?/br> 彼得:??? 彼得:“你不是說你的朋友是壞人嗎?” 奧利維亞:“但是她沉迷cospy??!你不要亂講話,這里壞人很多的,這邊有很多德州電鋸殺人狂的崇拜者,你看見那邊那個快死的家伙了嗎?那個是豎鋸,雖然看起來像個好老頭,但是他真的非常癡迷電鋸,誰知道哪天他會成為什么可怕的人?!?/br> “不過我的朋友應該在安娜貝爾粉絲云集地,她愛死安娜貝爾了?!?/br> 彼得抱著他的書包,在一群身上涂滿血漿的奇裝異服的人中間跌跌撞撞,這應該是他見過的最奇怪的漫展了,不過照奧利維亞所說,這些奇怪的家伙里面只有少數壞人,其他大部分都是一群宅男和呆子而又。 彼得小心翼翼地維護著自己的衣服,生怕沾染到可怕的血漿和奇怪的氣味,就在這時,奧利維亞忽然一把拽住了他,嚴肅地說道:“有件事你要知道,我這個朋友真的是鬼,和這些扮鬼的不一樣?!?/br> “對于惡靈來說,總會有那么有兩件事讓他們崩潰,這些事是你絕對不能做的?!?/br> 彼得:“我我我要是不小心做了會怎么樣?” 奧利維亞:“她會真的變成惡靈,并且好長一段時間維持那種狀態。比如我是在五歲的時候認識她的,后來她消失了整整十年,最近兩年才恢復正常?!?/br> 彼得:“那好吧,我記住就好了?!?/br> 奧利維亞說:“首先,不要和她談論任何恐怖片,你永遠不知道什么時候會觸犯到cp粉的雷區,尤其是她還是一個惡靈的時候;其次,不要問她的名字,因為她自己也不記得?!?/br> 奧利維亞拍了拍彼得的肩膀:“記住了嗎?” 彼得點頭:“記住了,不要問名字,不要談論恐怖片?!?/br> 然后,在奧利維亞身邊,就出現了一個穿著潔白色裙子,大大的眼睛忽閃忽閃的漂亮女孩。 女孩說:“奧利維亞!見到你真是太好了,你都不知道,前兩天我去看經典恐怖片招魂的再映,真的是嚇死我了!那隊夫婦竟然把可憐的安娜貝爾關在地下室里,折磨她,困住她,甚至把她幽禁在玻璃盒子里,世界上怎么會有這么罪惡的人呢?” 彼得:???? 作為一個看過原片的人,他很想說事情可不是這樣??! 白裙子女孩難過地流下了眼淚:“我們的前輩為了我們現如今的生活付出了太多了,奧利維亞?!?/br> 奧利維亞:“我簡直不相信你這么大了還在沉迷恐怖片。你這種行為和那些沉迷超級英雄的宅男有什么區別呢?你總得出去見見世面。不過話說回來了,我來找你是有正事的。我哥哥被當成殺人犯關起來了?!?/br> 白裙子女孩激動地抓住了奧利維亞的手:“實在是太酷了不是嗎?他很快就可以媲美德州電鋸殺人狂和漢尼拔了,我真為你驕傲!我就知道西蒙是有才華的人!” 彼得:“……” 奧利維亞無情地甩開了她的手:“我哥哥是被陷害的。我來找你是想借用一下你們惡靈的聯絡網絡,問一下有沒有死人知道和這有關的事情?!?/br> 白裙子女孩難過地說:“奧利維亞,你要知道死了的那個家伙是個孬種,廢物,垃圾,她被人殘忍地殺害,竟然沒有進化成惡靈,甚至連怨靈都沒成為,真是我們靈界的敗類。你要知道我有個朋友就因為死前想吃桃子吃不到而成為了惡靈呢!” 彼得:“……” 他實在是無法理解這些家伙的世界觀…… 奧利維亞:“你不能總是苛求那些年輕人??傊?,幫我一下,查一查吧。麻煩你屈尊,去問一下那個死了的倒霉蛋,有沒有看見是誰殺了她?!?/br> 說完,面前的女孩忽然消失在黑暗里,無影無形了。 彼得嚇了一跳:“她人呢?” 奧利維亞帶著他坐了下來:“去找那個死了的女孩了。我們可能要等一會兒。你要不要嘗嘗這家的血漿咖啡?雖然看起來惡心,但是還是很好喝的?!?/br> 彼得立刻拒絕了這個好心的提議:“不用了,謝謝。但是你的能力實在是太了不起了,你可以和惡靈通話,那豈不是會輕而易舉地破開謀殺案?” 奧利維亞皺眉:“雖然是這樣,但是為什么要這么做呢?我是說,謀殺犯那么努力就是為了讓大家不要破案,為什么要多次一舉呢?” 彼得:“……” 彼得:“總而言之,我們很快就能得知兇手身份了嗎?” 奧利維亞聳肩:“不能。惡靈總是說話遮遮掩掩,暗喻啦,線索啦,詩句啦,我們要很費力地去猜?!?/br> 彼得茫然道:“為什么?你們不是朋友嗎?” 奧利維亞無奈地說:“這是一種傳統,就像你不能要求你的朋友在你面前脫光衣服跳舞一樣,你就是不能要求惡靈說出殺死他們的人。我們也是好朋友,我從來沒要求你脫光了從二十層樓上跳下去?!?/br> 彼得似乎有點理解這個世界的法則了,但是他又無法摸清,只能保持緘默。 面前的黑暗里浮現出了白衣女孩的影子。 她伸出蒼白的手,把一張紙條遞給了奧利維亞:“他給你留了一條信息,奧利維亞?!?/br> 奧利維亞接過紙條,看著上面簡短的句子,陷入了沉默。 過了幾乎有一個世紀那么長,她才低聲對彼得說道:“他不是沖著我哥哥來的。他是沖著我來的?!?/br> 說著,將手里那張布滿了凌亂字母的紙條翻過來,給彼得看。 彼得全然不懂那上面寫著上面,只覺得那些胡亂涂抹的黑色字母凌亂的躺在白色的紙張上,像一個個橫尸在雪地里的死去的rou體,痛苦地扭曲成一團,拼命地想要沖口說出一些信息,聲音卻被扼死在了僵硬的咽喉。 他茫然地抬頭看向奧利維亞:“這是什么?” 他感覺奧利維亞和白衣女孩都說了一句發音奇特的句子,但是陌生讓他無法辨識。 奧利維亞說:“我們常說的一句話,翻譯成任何語言都很麻煩,總而言之大體意思是——” “他作為命中注定的對手已經選擇了我?!?/br> “而且作為僅有的對手禁止我選擇任何其他對手?!?/br> 彼得茫然地看著她:“僅有的對手?可是照你說,這幾乎不可能,因為很少會有人遵守規則?!?/br> 奧利維亞已經有了不祥的預感:“就是說在我打敗他之前,他不會給我任何空隙做任何事情——” 這時候,漫展周圍喧囂的音樂忽然消失了,一陣致命的安靜襲擊了這個擠滿了人群的會所。 彼得抱著他的書包,下意識靠近了奧利維亞:“我們是不是該走了?” 四周的音響里忽然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