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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多出了幾分瀟灑不羈,配上鏡中那張俊臉,簡直就像個天生的公子哥一樣。這可跟想象的完全不同。咽了口唾液,魏陽快步走到了張修齊身邊,看到了戀人的身影,小天師鎖緊的眉峰才放松了一些,低聲說道:“不太方便活動?!?/br>穿慣了休閑裝,當然不會喜歡這種拘束的正裝,然而他還沒來得及在說些什么,就被魏陽一把攬住了腰,往更衣室里帶去。根本沒搞清狀況,張修齊扭頭問道:“不好看?”魏陽已經拉開了房間門,把人塞了進去,咬牙切齒的回道:“好看,太好看了,我才不想讓別人看呢,齊哥你快換掉,咱們再找別的試試……”只是愣了一下,更衣室的門扉就在眼前合攏了,張修齊抬手看了看露出一截潔白襯衣的袖口,沒什么表情的臉上露出了一抹淺淡笑容。一把關上了門,魏陽朝已經捧回了嶄亮皮鞋的導購妹紙挑了下嘴角:“我們趕時間,可以換別的了?!?/br>打發走了花癡女,魏陽有點牙痛的繞著店里轉了一圈,鬼才能想到那么正式的西裝也能穿出如此效果,他穿西裝是能裝成精英,可是齊哥穿就只有男模一條路可走了,哪還是處理案子的行頭,不過說回來,那件衣服還真好看,可以帶回家試試……心中蕩漾的意|yin了一陣,他才想起來自己在這邊是干嘛來的,頭痛的又繞著店面轉了兩圈,最終心下一橫,魏陽直接選了兩件襯衣一條牛仔,塞給了一旁跟著的導購小姐:“就這些了,還有他剛剛穿的那身,都包起來?!?/br>導購小姐顯然有點不甘心,那么帥的衣架子,她也真心想看人多換兩套衣服呢,然而這店里的東西可不便宜,金錢終究還是壓倒了美色,沒廢什么話,小姑娘立刻捧著衣服去劃賬了。這時張修齊也從更衣室里走了出來,疑惑的問了句:“不試了?”“不試了?!蔽宏柡吡艘宦?,“回頭還是讓孫叔的裁縫給你做兩套居士服吧,咱就走神秘主義路線,不玩花哨的?!?/br>看著魏陽的表情,張修齊唇邊勾起了一抹淺笑,這時導購已經劃好了單子,請魏陽過去付賬,小神棍也不客氣,拿出卡就刷了下來,張修齊看了眼衣袋,眉峰一挑:“還要那身西裝?”“要,等咱們回家穿?!鄙焓制藢Ψ降难鼦U一把,魏陽拎起衣袋沖門口揚了揚下巴,“先去吃個飯吧,等會兒咱們再去找身居士服湊合一下?!?/br>張修齊點了點頭,跟著魏陽走出了那家店,打量了一眼商場里熙熙攘攘的人潮,他突然伸出手,像剛剛黑皮那樣摟住了魏陽的肩頭。溫熱的手指按在了肩上,魏陽肩頭一僵,隨即就笑了出來,這種“哥倆好”的動作,他家齊哥可從沒試過。毫不猶豫的伸出手,搭在對方腰上,兩人就這么勾肩搭背,向著不遠處的餐廳走去。152|5.4下午還是約在了聚寶齋,柳曲那小子早就跑得沒影,只剩下黑皮一個來接人,然而當看到張修齊時,就連歷來都處變不驚的柳家大掌柜都瞪大了雙眼,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小天師,他才沖魏陽嘖了聲:“這就是你說的準備?”也不怪黑皮會驚到,跟上午那身休閑裝完全不同,此刻張修齊已經換上了一套妥帖的居士服,長袖長褲,樸素到至極的黑色面料,只在衣袖和領口上點綴了一些低調的云紋修飾,腳上的運動鞋則換成了純手工的百納底圓口布鞋,然而這套一般只有五十歲走上的人才會穿的裝束,穿在了他身上卻意外的多出份古典神韻,配合那張面無表情的英俊臉蛋,竟然有了點神氣內斂的高人味道。魏陽得意的一挑眉:“這身行頭不錯吧?以后我倆就這么出單了,也算是中西合并?!?/br>何止中西合并,我看還尖腥搭檔呢。黑皮暗自在心里吐槽,然而不得不承認,這一西式一中式的打扮確實適合他們。不知何時,張修齊身上的冰冷戾氣已經消弭不見,就像一把精光四射的寶劍被收入了劍鞘,不再鋒芒四射,神秘依舊,卻已經沒有了危險味道。雖然不清楚這種變化是否因為那什么“天魂”的回歸,但是不得不說,如今小天師顯然更適合接這些亂七八糟的單子了,至少賣相就沒的說。心中很快有了計較,黑皮呵呵一笑:“這樣也不挺錯,那咱們就開路吧,桑家在青高市,還有段路要趕呢?!?/br>的確是有段路要趕,青高市不在本省,而是在臨省的海邊,一小時的高鐵加半個多小時的轉車,三人才來到了桑家的郊外別墅。跟普通的豪宅不太一樣,這棟小洋房顯然是經過特殊裝修的,從里到外都透著股“藝術”風范,后現代的壁畫掛滿了大廳,連裝飾都多是曲里拐彎的金屬擺件,可以說是典型的“現代收藏家”做派,也難怪姓桑的會對柳曲那種調調另眼相看。不過現在桑于橋可沒有什么氣定神閑的風度了,頗為神經質的推了推眼鏡,他小聲對黑皮說道:“柳先生,怎么這次還要帶人來呢?我只是希望能把柳曲大師的玉雕請回去,并沒有別的意思……”黑皮也不是個善茬,立刻笑著回道:“桑先生,佛像的事情可以先往后推推,我這次請朋友來,就是想幫您真正解決問題。畢竟我們兩家也相熟,總不能置之度外啊?!?/br>他并沒直說拿走佛像會對柳曲產生不良影響,而是把話題繞回了桑家這事情上,桑于橋又怎么可能聽不懂,頗有些尷尬的把目光轉到了張修齊身上,從進門后他就一直在打量這個年輕的有些過火的“風水先生”,別說,看樣貌還真有點專業的意思?然而在這猶疑的目光下,一副“高人”樣的張修齊沒有開口,坐在一旁的魏陽卻先笑著說道:“雖然圈子里有同行不同事的規矩,但是我還是要冒昧請問一下桑先生,之前來給您看風水的那位,現在還能聯系上嗎?”桑于橋張了張嘴,沒能說出話來。魏陽的笑容頓時更妥帖了些,繼續說道:“您家的情況我們并不清楚,也不是很有興趣,只是柳家是我們的老朋友,這次純粹是明哥相邀,我們才會走這一趟。事情究竟是不是落在玉佛上尚且兩可,須知風水無定式,兇吉往往只在一線,若是小病遇上了庸醫,那才是真正要命的事情?!?/br>桑于橋一聽,心中就翻騰了起來。說起來這次事情發展也算相當奇怪了,原本買了玉佛后,只是公司生意有些不好,而且經常會在半夜聽到一些聲音,導致他有些精神衰弱,才專門請了大師來看,還照對方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