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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兩次,三次……最后,他推開天臺的門,再也沒有出現。臨池眼中滿是血絲,他如自虐一般調回去看著少年打電話,看了一遍又一遍,他是打給誰的?那個時候,阿青一定很害怕,很孤單吧!如果他打給自己,他一定會好好的安慰阿青,阿青就不會跳下去了!他的神情突然頓住了,臨池抖著手,拿出了自己的手機,點開被攔截電話:阿青,3次……心臟劇痛,臨池疼的縮成一團,眼淚流了滿臉,“阿青……阿青……”原來你最后想到的救贖,還是我……【叮!臨池好感:100,任務完成,請選擇,1,脫離世界,2,圍觀后續進展?!?/br>何青想到把自己的尸體放在床上還挨著一起睡的臨承,打了個哆嗦:【有什么好圍觀的,走了走了,對了,積分你不準偷扣??!再被我逮到投訴你!】【哦,那別走了,要積分?!?/br>【……】————臨池接受了臨氏,可等待他的是一個空殼,負債累累,他去找臨承,說自己要娶孫雨萌,臨承冷淡的看著他,說好。于是,盡管再怎么不愿意,孫雨萌還是嫁給了已經是個窮光蛋的臨池,臨池活的很艱辛,他每天都要不分晝夜的工作,可欠下的錢是他幾輩子不停工作都還不起的,他被人歧視,受人侮辱,無數次被唾沫吐在臉上,他擁有了貧窮,疾病,就連曾經英俊帥氣的臉蛋都因為生活的艱辛被抹走。臨池活的就連地下溝的老鼠都不如,但他依舊頑強的活了下來,別人都知道,臨承有錢,可作為他的兒子,他會在病痛和貧窮中,痛苦的結束一生。孫雨萌對這樣的臨池自然不滿意,她喜歡的,是那個帥氣英俊,將會繼承臨氏的未婚夫,而不是現在這個沉默著每天呆呆不知道想什么的人。但是她的父親不愿意將她接回家,以往的同學朋友都知道臨總恨她,像是躲避瘟疫一般的躲避著她,孫雨萌沒有吃過苦,她也不愿意吃苦,為了能買得起以前隨便就能買一堆的名牌衣服,她做了別人的情婦。臨池是不管她的,雖然兩人成為了夫妻,但臨池從不和她睡在一張床上,他只想用自己墮落的如沼澤一般的人生,將這個同樣有份害死何青的女人牢牢陷入。孫雨萌死于流言蜚語。“真惡心,她居然是做小三的!”“是嗎?那我們趕緊離她遠一點,可別身上有什么臟病傳染給我們!”“你看,那個人是做小三的,就是拆散人家家庭,情婦!見不得光!”她在低矮的出租屋里,用名牌皮帶,將自己吊死在門邊,臨池回來看到,照樣吃飯睡覺,直到尸體腐爛發出臭味,鄰居投訴,他才將人火化。孫雨萌死了一年多的時候,臨池在高空搬重物,墜了下來。生命的最后一秒,臨池想,阿青,你原諒我了嗎?知道臨池死的時候,何青正在看著自己的尸體發愣,臨承堅持他只是生了病,將尸體冷凍起來,這十幾年一直在折騰怎樣把何青‘治好’。何青看著一個又一個的醫生建議臨承去看精神科,又看著臨承轉而開始尋找他的靈魂,道士,和尚,科學家,凡是能找的,他都找了個遍。臨承當初一夜白發,這么多年了,他臉上有了皺紋,一頭銀發,因為長時間的皺眉,眉間深深地印痕讓他看上去十分不好招惹,何青還是少年模樣,笑嘻嘻的坐在床邊看他:“嘿!承承老頭!”臨承聽不到,他還在仔細的做著筆記,研究怎么才能捕捉到人的靈魂,何青看他折騰了十幾年,卻是越來越不想走了,這人的執著,簡直讓人嘆為觀止。系統冷冰冰的提示目標任務已死亡可以撤退的時候,何青還真有點戀戀不舍,他站起來,走到臨承身邊,唇滑過男人臉頰,“這是禮物,謝謝你喜歡我?!?/br>少年身影徹底消散在空中,臨承心猛地一空,他捂著胸口的位置,總覺得自己失去了什么。門突然被打開,頭發亂成雞窩的白大褂金發男人沖了進來:“臨!我發現了!我發現如何連接靈體世界了!”作者有話要說:累到吐血,寫到爪爪痛,要親要抱要舉高高~當我的基友瓜看了上一章之后,本職會計的她覺得十分不合理:未成年人持有股份只能是信托或者監護人代為持有。我:池池不是未成年!他成年了!基友瓜:你知道贈送百分之三十的股權對于一個大公司來說意味著什么嗎?我:……不太知道基友瓜:意味著這要全體股東的簽字,還要開具證明,你的證明呢,簽字呢?我:……可是電視劇里,不都是這么演的嗎?基友瓜:呵呵,你知道為什么電視劇里惡婆婆動不動就甩支票給女主嗎?我:大概……是她錢多燒得慌?基友瓜:因為如果折了簽字或者印鑒,就不能換了。我:(目瞪口呆.gif)原來惡婆婆如此心機!基友瓜:還有,你知道轉股份,要交多少稅嗎?像是臨氏這樣的大公司,至少要交¥%%的錢,你交了嗎?我:……交了……吧?不!不對!等等!我寫的難道不是無腦爽文嗎?基友瓜:是無腦虐文,虐財務的文,心疼臨總公司的財務,他離被抓不遠了!好了,我要去打她了!第17章朋友妻不可戲(1)回到任務空間,何青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去看自己的積分,都看到一長串的零后滿意的舒了一口氣,“系統,開始下個任務?!?/br>系統提醒:【宿主還未模糊世界記憶】何青怔了怔,想到那個執著尋找了他半生的男人,搖頭道:“算了?!?/br>【請讀取下個世界記憶——】————何青在值班室的床上睜開眼,大量記憶植入造成的痛苦讓他連顫抖睫毛都做不到,像是尸體一般僵直的躺在床上半個小時后,先是手指抖了抖,接著是眼睛,青年緩慢而僵硬的從床上坐起來,眼中恢復了神采。他揉了揉僵硬的脖子,低頭看著自己的一雙手,白皙,修長,圓潤粉嫩的指甲下每一分都恰到好處,這是一雙能讓所有看到它的目光都停留下來的手。正是這雙漂亮到極致的手,引來了這具身體悲慘的一生。何青的腿還有點軟,打算再坐一會的時候,門外傳來急促的敲門聲:“何醫生,何醫生,有病人來了!”門打開,頭發散亂的青年醫生一邊往身上披白大褂,一邊問護士:“現在是什么情況?”“在我們醫院門口撞了車,病人昏迷不醒,被緊急送過來的!”何青疾步走在前面,護士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