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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了些,被他們這么一笑,臉紅得更厲害,瞪了從前的高手現在的霍思歸一眼,匆忙跑了。霍思歸扶著傷處站起來,“陶姑娘,等等我!”邵煜新半抱著笑倒在自己懷里的凌玄霜,調侃道:“霍公子不是來說正事的么?”霍思歸邊追陶心悅邊道:“終身大事更要緊!”于是正事就一直被推到了入夜后。凌玄淵等貝瑾瑜睡著了,才動作輕盈地下了床,穿好衣衫出了房間,離開前不忘讓凌小雨好生守在門外,叮囑他若貝瑾瑜有哪里不舒服了或是睡醒了,便立刻到凌玄書房里去向自己稟報。正準備睡下的凌玄書無語地看著十分不客氣地坐在自己房里正讓凌小霖與凌小露去將眾人都喚來的凌玄淵,深深地嘆了口氣。等凌小霖和凌小露出了門,凌玄淵道:“霍公子……就是高手,日間說他有一些關于飲血教和火烽的事想要說與我知曉,正好這會兒我有時間?!?/br>“……”凌玄書無奈笑道,“可是我沒時間,你就不能等到明日天亮了再說?”凌玄淵給自己倒了杯茶,“天亮了我要陪瑾瑜?!?/br>凌玄書道:“可是天黑了我要休息,我也受了傷的?!?/br>凌玄淵道:“你二嫂比較重要?!?/br>凌玄書:“……”我竟無言以對。等眾人陸陸續續都進了門,湊熱鬧的凌玄霜很有興致地拉著霍思歸,道:“你們快來重新認識一下,他是高手,現在叫霍死鬼!”霍思歸:“……”一邊站著的陶心悅聽到這兩個字,自覺縮到角落里去了。“幾位高徒可曾見過霍公子這般面容么?”凌玄書問道,一邊對著靠站在門邊的晏清蕭招手。然后……站在晏清蕭前頭的白鑒心便走了過來,坐在了凌玄書床邊。晏清蕭:“……”凌玄書:“……”“他們也都不知道,”霍思歸道,“我打發他們跟著御劍山莊的幾位少俠去竹苑看著柳娘和萬忠了,所以……”“好了好了,你的事說到這里就可以了!”凌玄霜挽著邵煜新的手,“還有一件更重要的事,這兩天忙得都沒來得及向你們宣布,那就是煜新已經正式成為你們的大哥夫了!該改口的都給我改口,聽到了沒?”眾人:“……”這件事真地更重要么?凌玄淵示意他坐下,“好了,知道了?!?/br>凌玄霜不依不饒,“知道了你還不叫人?”凌玄淵看向邵煜新,淡定道:“大哥?!?/br>凌玄霜:“……”凌玄書凌玄夜凌玄褀也很配合地跟著喊道:“大哥?!?/br>凌玄霜不干,“大哥是我,你們都少喊了一個字!”“一回事?!绷栊?。“怎么能是一……”凌玄霜還要與他們繼續爭論,嘴巴卻被邵煜新堵住了。邵煜新拉著他坐下,安撫道:“好了,反正我們是一家人,叫你叫我還不都一樣?”看著二話不說立馬服帖的自家長兄,幾兄弟都由衷佩服起邵煜新來。待眾人坐定,凌玄淵很是直接地問霍思歸道:“你這般喬裝打扮,還要避著柳娘,你與柳娘與飲血教之間到底有什么關系?”霍思歸看陶心悅,“我與柳娘一點關系也沒有!”陶心悅:“……”與我何干!霍思歸受了她一記白眼,身心舒爽,重新正色道:“柳娘的蔽日峽,很早便依附在了飲血教之下,據說她因傾心于飲血教教主,才親手殺了自己丈夫做了寡婦,只是不知是真是假了?!?/br>夏靖軒倒抽一口涼氣,“看不出她倒是個心狠手辣的?!?/br>凌玄夜不解,“可火烽看上去比她要小上好多,她怎地竟為了個小朋友癡迷成這個樣子?”“所以我用了‘據說’,只是傳聞,我也不知道真假?!被羲細w道,“不過說起火烽的年紀,卻又不得不說另一件事了?!?/br>凌玄書接過白鑒心遞過來的水,道:“真假火烽?”坐在門邊的晏清蕭輕哼了一聲。霍思歸道:“倒不能說是假的,因為火烽這個名字,本來就有三個人在用?!?/br>“什么?”凌玄霜驚叫出聲,旁人臉上也滿是震驚。霍思歸搖頭輕笑,“他們是兄弟三人,每個人外出都喜歡稱自己是火烽,教內弟子則稱呼最為年長的那人為教主,其余兩人為‘二爺’、‘三爺’。我亦不清楚火烽到底是他們三個中哪一個的名字,又或者他們三個都不叫這個名字?!?/br>凌玄褀問道:“這次來殺我們的這個是誰?”“他是三兄弟中的第二個,我們且叫他二火烽好了?!被羲細w道,“他的功夫比從前高出了很大一截,我一直都知道他們在練一門很邪門的功夫,看來最近是有所精進了?!?/br>凌玄書沉吟道:“也就是說大火烽的武功還要更厲害了?!?/br>霍思歸點了點頭,“我還在教中的時候,大火烽便是武功最高的一個,那時他已經是難得一遇的好手了,現在……不知道又是怎樣一番情景?!?/br>他說完,感到周遭一片沉寂,抬頭見眾人都盯著他瞧,怔了怔才回過味,苦笑道:“忘了說,我是從飲血教叛逃出來的,所以才知道這么多有關飲血教的事?!?/br>“你不說我們也猜個七七八八了,”晏清蕭道,“你為什么要背叛飲血教?”霍思歸手握成拳,目光變冷,“火烽三兄弟行事暴戾陰狠已不是一日兩日的事,我父親也是教中之人,看不慣他們這般行徑,曾試圖說勸,卻被二火烽殺了,他手下之人竟連我母親都沒有放過。我費了九牛二虎之力,仗著對地形熟悉,也是拼進了半條命才逃出來。為了躲過飲血教的追殺,我只好改頭換面,隱姓埋名,苦苦等待一個能報仇雪恨的機會。最終,我等來了你們?!?/br>陶心悅心生異樣,想自己雖和他一樣孤苦伶仃,可到底還有師父師兄疼愛,也未曾有過這般家破人亡的經歷,總歸是比他幸運得多了??粗羲細w泛紅的眼,陶心悅于心不忍,竟也跟著難過了起來。凌玄淵道:“如果你說的是假的,我們信你將會付出什么樣的代價,想必不用我說?!?/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