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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有一晚我接你回家的時候還聽到有姑娘在埋怨你?!?/br>“……”凌玄夜拍拍他的肩,“玄褀,以前你把我從青樓接回來我總會在清醒后揍你,但我現在不禁要夸獎你做得太好了!從今往后,你要好好看著我,我再也不會去那種地方了!”凌玄褀嫌棄地看了看衣衫上被他拍黑的地方,“要不是爹和娘的意思,我才不理你會不會醉死在青樓,誰管你的破事?!?/br>凌玄夜用癡迷的眼神看著手上的紅薯,“我以前還不相信一見鐘情這回事,原來這世上真地有。不過他看上去并不是容易擺平的人,看來我要制定一個萬分周密的計劃才行?!?/br>“我覺得你還是不要這么麻煩了,”凌玄褀道,“也許你很快又會遇上下一個讓你一見鐘情的人?!?/br>凌玄夜踹他,“少胡說?!?/br>凌玄褀清了清喉嚨,模仿凌柯的聲音道:“江山易改,本性難移?!?/br>“……”凌玄夜將吃了一半的紅薯丟還給他,“是不是親兄弟!”凌玄褀語重心長,“就是因為是親兄弟我才勸你,如果你還有別的選擇最好放棄這個,不然你的生命是很沒有保障的?!?/br>☆、第39章三十八·寶物失竊當晚,慕非寒設下宴席款待眾人。他向來不喜轉彎抹角,直來直去道:“你們說火烽要害我,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事情是這個樣子的!”凌玄淵正要開口,凌玄夜便搶在他之前將自醉仙山到歸雪門一路發生的事簡要地向慕非寒說了一遍。慕非寒聽后,沉吟片刻道:“最近西北的幾起命案我也有所耳聞,但我素來少與他們走動,也不愿理會與我無關的事,所以并未多加了解。你們說他可能會來找我的麻煩,又是如何斷定?”“我們也不敢說他一定會來,”凌玄淵道,“只是西北已被他平整得差不多,卻無人得到他已離開的消息,那么他不走的原因,很有可能便是對歸雪門有所圖謀?!?/br>慕非寒又問道:“你們說他很可能是為了報仇,可知此間細節?”“此事尚未及查明,不過看他手法,似極泄恨?!鄙垤闲碌?,“慕門主,歸雪門與飲血教往日可有何仇怨?”慕非寒俊眉微蹙,“與我有怨的多半是有意與歸雪門相交卻失敗的,仇卻談不上,更不會牽扯到飲血教距我那么遠的地方;我父親在世時向來與世無爭,更加不可能與何人結下怨仇,所以我想你們的推斷大概錯了?!?/br>晏清蕭低語道:“那火烽會到哪里去呢?”凌玄霜開心地吃著邵煜新給他夾的菜,“你管火烽去哪兒,我弟弟去哪兒了?”凌玄夜和凌玄褀齊聲道:“在這兒?!?/br>“沒問你們!”凌玄霜白了他們一眼,又看向晏清蕭,“玄書呢?”晏清蕭假作若無其事道:“我怎么知道,他跟我又沒有半點關系,你自己的弟弟你問我做什么?”“他又不是為我受傷!”凌玄霜拉邵煜新,“你看看他,好沒良心?!?/br>晏清蕭:“……”慕非寒以為他們當真起了爭執,道:“凌三少的傷是我錯怪好人所致,子稽,回頭你送些好藥過去?!?/br>童子稽大口進食,連答話的空當都沒有了。“這倒也不必麻煩,”貝瑾瑜也看晏清蕭,笑得意味深長,“我們九瓦連環寨治療外傷的藥膏還是很有效的,晏樓主之前的那盒還沒用完吧?”晏清蕭心煩地埋頭吃菜,旁人再說什么都當沒聽到。慕非寒不知此中關系,也完全不想知道,“我本不是好客之人,不過既然凌三少受了傷,你們便在我這里留宿幾日吧,等他的傷好了,恕我不再留客?!?/br>“那劉掌門他們……”凌玄夜一邊說一邊留意慕非寒的臉色。“你想為他們求情?”慕非寒粲然的眸子中透著森森寒意。凌玄夜果斷搖頭,“我與他們并不是很熟,就是想請慕門主你好心賞他們一口飯吃,不然他們若是餓死在你這里,說不定往后就會變成一樁麻煩事?!?/br>慕非寒覺得他說得也有幾分道理,對身后候著的弟子道:“等我們吃完了,剩下的便給柴房那幾人送去?!?/br>凌玄霜對眾人招了招手,“這件事以后誰也不要說出去,知不知道?”凌玄褀最是配合,“好?!?/br>“很好,”凌玄霜仍看晏清蕭,“我們從此就是一條船上的人了,不要做吃里扒外的事?!?/br>晏清蕭:“……”童子稽終于吃得差不多,抹了抹嘴道:“那凌三少那邊只送藥,不用理他吃什么了么?”邵煜新淺笑看凌玄霜,“給玄書也吃剩菜?”凌玄霜竟然點了頭,“不說又沒人知道?!?/br>“……”晏清蕭干咳了兩聲,不自然道,“他受了傷,麻煩慕門主叫人給他煮點粥吧?!?/br>慕非寒吩咐了下去。凌玄霜笑瞇瞇道:“回頭我會告訴玄書,最惦記他的人還是你?!?/br>晏清蕭心里有火卻發不出,恨恨道:“我也會告訴他你要給他吃剩菜!”凌玄褀嘆道:“與大伯都鬧成這樣,將來見了婆婆可怎么辦?!?/br>晏清蕭:“……”眾人飯吃得差不多,正要陸續回房休息,忽見任遠神色匆忙地跑進來,急道:“門主,出事了,西苑當值的八個弟子都被人殺了!”慕非寒面色微沉,當即奪路而出。“等等我!”凌玄夜忙跟了上去。凌玄淵擔心他會出什么事,一手抓住貝瑾瑜的腕,也追了出去。他們到時只看到橫七豎八躺在地上的尸首,卻不見慕非寒。凌玄霜問守在前邊房間門口的任遠道:“你們門主呢?”“幾位請稍候?!比芜h道。慕非寒很快從里頭出來,臉色比夜色還要深沉。凌玄淵正要問他是不是除了這些死去的弟子外還有其他事發生,他卻已縱身躍上墻頭。凌玄淵與邵煜新蹲下身檢視死者身上的傷。凌玄霜聲音微顫,“怎么樣,頭沒掉下來吧?”邵煜新起身,將凌玄霜與尸體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