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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藍色的湖面輕輕蕩起波瀾。微風拂起,仿佛這就可以將旭折推倒。他踉蹌了幾步,雙腿一軟就這么跪了下去,身體失去平衡,整個人砸向草坪跟著坡度滾了幾圈,用最后剩下的力氣掙扎著將自己轉過身來平躺。寂靜的周圍讓他頓時感到困倦,望著墨藍的天空,高潔的月牙,四周零零落落的星光。墜……你看到了么,今夜的星空,也是那么好看……伸出一只手臂,張開修長的五指,想要抓住什么。月光透過指縫,白皙的手灑上一層冰藍色的光暈,感覺像要消失一樣,接近透明。無力的垂下手臂,整個人如同一潭軟泥,躺在草坪上靜靜感受著冷風的吹刮。眼前甚至浮現出他的臉孔,恍如夢境。怎么也,不能接受是陌路……心里低語著墜這個名字,腦海里種種過往一幕一幕閃過,想著他的聲音,想著他的五官,想著他各種時刻的摸樣……漸漸的,像哭鬧過后的孩子,此刻正縮成一團,眼角一筆淡淡的淚痕。雖然懷著許些不安,可實在抵抗不過困倦席卷而來,輕輕閉上了眼……半夢半醒直到天蒙蒙亮。感覺到光線的照射,旭折睜開了眼,如同一夜未眠。動了動四肢,一陣肌rou的酸痛感蔓延全身。如果連這點路都走不了了,那自己就完全是個廢人。雙手撐起身體,顫顫巍巍的站起來,稍稍搖晃了下,站直了身子。即便知道不可能,他還是想再確認看看,只是再確認看看……他真的會不會回來。仿佛又回到最初,一個人獨自走在街上,背影倔強而寂寥,整天過著隨波逐流的日子……如果沒有遇見你,我恐怕已經不在這世上了。如今你帶給我的一切,被我一手毀得支離破碎……再次回到這個家,寂靜依然。清晨的鳥兒在窗外低鳴,仿佛在替他惋惜。嘴唇開始微微顫抖,旭折泛紅的雙眼望著那間臥室,走進去,還能聞到屬于墜的,淡淡的味道……伸出手指輕撫冰涼的床鋪,似乎還妄想尋找一絲余溫,卻沾了一手的灰塵。旭折倒下坐在床邊,靠在床沿。單手握拳,牙齒啃咬著食指關節。鼻子酸酸的,眼睛干澀得疼痛。大口大口的呼吸著,就算這樣也彌補不了心里的空洞。此時哪也不想去,誰也不想面對。抬眼看見電腦桌上一疊空白的紙張。旭折站起來走了過去,拉出椅子坐下。桌上放著幾支鉛筆,隨意拿起一支用手擦了擦,拿過紙張開始專注的描畫起來——溫熱的液體一滴一滴掉在栩栩如生的素描肖像上,形成綻開的灰色花朵……旭折放下了筆,修長的手指輕撫著畫面。眼睛、眉毛、鼻梁、嘴唇……☆、因為從有到無十九章那是,無論如何竭斯底里都回不去的從前,懂么,旭折。即便是懇切的期盼著,那就可悲的祈禱那個人能感受得到吧。精疲力竭的坐在路邊,分明是正午,天空卻異?;野?。行車的尾燈不斷從眼前閃過,那樣子真像在譏笑。樹枝在頭頂張牙舞爪,冷傲的蔑視著地面上的萬物。烏云密布的天空,空氣越發潮濕。一滴冰涼的水珠落在旭折的臉頰上,他抬頭看著聳立的高大樓房,視線漸漸被無數線條覆蓋,駭人的雷聲轟陣著天空。許多行人在眼前匆匆跑了起來,零零碎碎的語言都在抱怨這場抑郁的大雨。旭折仍坐在那里,也不想起來。黑發慢慢開始滴水,襯衫也半濕了。冷到渾身顫抖,但很奇妙的是,胸腔中卻緩和好多。直到傍晚,傾盆大雨漸漸停息。即使這樣街上也幾乎沒有行人,千家萬戶的燈火明亮。全身濕透的旭折卻不知何時縮到了街邊的角落里。咬著牙關止不住顫抖,就連空氣也那么冰冷。“喂!干嘛不回家???啊哈!冷得發抖??!”聽到十分渾厚且沙啞的聲音。旭折緩緩抬起頭,駐立在身前的一位拿著酒瓶的醉漢。四五十歲的樣子,老舊的襯衫凌亂,露出紅紅的胸口和難看的啤酒肚。油膩的皮膚,泛紅的雙眼,笑得猙獰。“陪我喝!哈哈哈哈?。?!”男人一屁股坐下來,將酒瓶硬塞給旭折,不耐煩的吼道“接著!接著!”旭折皺著雙眉微張的嘴說不出話來。他推開酒瓶站起來,忍著酸痛的身體轉身打算跑。“走什么?”男人粗魯的一把扯回旭折的襯衫領子,紐扣彈飛了,大片白皙的肌膚暴露在外。男人突然笑得曖昧,那指甲里滿是污漬的粗糙大手伸向旭折。旭折一只手握住他的手腕,準備送他一拳。男人卻比他快一步將一瓶酒潑在他臉上。反射性的做出捂眼睛的動作,來不及擦去進入眼睛里的酒。旭折一時的松懈被男人甩在地上,后腦勺撞在了石灰墻上,又是一陣鈍痛。男人騎坐在旭折的大腿上,之后——衣服撕裂的聲音,酒瓶摔碎的聲音,男人急促的呼吸聲,混亂的在耳邊回響著……眼睛火辣辣的疼,無法掙脫的雙手,雙腿被壓倒發麻。男人在啃咬他的皮膚,牙齒深深陷進皮rou里。然后褲子拉鏈被急切的拉開——此時,旭折微張著嘴卻發不出一點聲音……“嗯?什么?啊啊啊——?。?!”突然響起男人的哀嚎聲,旭折打了個冷戰。坐在他腿上的男人連滾帶爬離開了他的身體。“救…命啊啊啊——”男人喘得上氣不接下氣的哭喊道,接著,是磁性而低沉的嗓音,聽上去帶著怒氣。“折斷你的手算個教訓,滾?!?/br>聽到男人驚慌的跑掉,旭折摸索著被撕爛的衣服布料來擦眼睛??偹隳芸吹靡?,眼前是一雙時尚的板鞋,沿著修長的純黑褲腿望上去,是再也熟悉不過的白襯衫穿著,看見那袖口露出的象牙白的手,讓他一下子埋了下頭。此時只有汽笛聲劃破寂靜的聲音。嗅覺里彌漫著潮濕的空氣。余光里駐立在身旁的那雙鞋子絲毫不動。忽然感到冰冷的指尖貼近臉頰,旭折握了握拳頭迅速掀開那只手,吃力的爬起來快步往前走。不料沒走幾步就浮上劇烈的眩暈感,努力著絕對不能倒下去,結果還是往后倒在了身后的人懷里。熟悉的薄荷香味,熟悉的呼吸聲,頓時向他襲來。旭折一陣頭皮發麻,眼睛盯著地面絕不去看任何地方。甩開身后的人繼續往前走。離別比相愛,仿佛艱難千倍萬倍。放走你,卻成了沒法治愈的病……搖晃的手腕被骨感而冰冷的手緊緊抓住,緊得生疼。大力被扯著走。果然,望著眼前魅惑的酒紅色短發,蔓延在他身上的星光,與夜晚的神秘融合在一起。就連背影也美得那么不可思議。但是,不知為何,就是不想跟他扯上任何關系。旭折倔強的一次一次站穩腳跟,眼前的男人仍然不回頭。“你搞什么?”旭折忍不住吼出來,聲音卻是幾乎沙啞到堵在喉嚨里的。身前的人停了下來。那只緊緊握住的手卻絲毫不放松。他遲緩的轉過頭,輪廓柔美的側臉,那比夜漆黑的眸子直直的看向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