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延到了不可理喻的程度。甚至多次差一點就殺了人。所以莫嚴幫她退了學,不敢讓她再出去??尚胁煌?,真的把她鎖在家里她會自殘。因此只好時而讓她出去走走。高三時段,她很喜歡一位黑發黑眸,全身散發著特殊氣質的男生。于是大膽的去追求他。卻遭到了拒絕。對于莫怡來說,是極大的打擊了。后來那個男生因癌癥病亡了。莫怡只剩下無法挽回的事物與近瘋狂的痛哭。所以一直在妄想會有一個黑發黑眸的冷俊男人出現在她的視線中。給她說那時不該拒絕她;給她說她是最好的;給她說,永遠在一起……是的,她似乎找到了,那樣孤僻的男人。所以才會在那一夜。那個響著動感音樂的酒吧二樓。找到了坐在吧臺前,穿著服務生的衣服的黑發灰眸的男人。她鎖定他了……帶著熱騰騰的霧氣,莫怡染了一身沐浴露芳香,裹著浴巾走了出來。冉醫生已不見。只有臉色難看的莫嚴坐在客廳的皮質沙發上抽著煙。“爸,嘻嘻……”露出甜甜的笑容。莫怡在莫嚴的身旁坐下,拉著他粗糙的大手撒嬌道。“嗯?”勉強扯出一個微笑,還是掩不住心里的難過。“他回來了,我看了好多次,就是他,我要去酒吧把他接回來!”莫嚴凝視著自己的女兒。又是哪個可憐蟲被捉到了?他想。“呵呵……”苦笑。揉了揉莫怡的腦袋,無能為力。她水靈的大眼看了看莫嚴,起身赤腳走進了自己的臥室關上門梳妝打扮起來。喧囂的大都市,霓虹閃爍。也正是因為這里是一條商業街,就算是到了深夜,也不會顯得太過冷寂。來往的行人緊著衣領,向手里吹著熱氣?;蚴谴颐?,或是悠閑。一對對的情人也在恰到好處的時間里向愛人表達著自己的愛意,或是靦腆,或是坦然……滿布的繁星。是夜空最好的慰藉。旭折走到了酒吧大門前。站在門外的女服務生望向他,臉上立即浮現出甜甜的微笑,十分俏皮的語氣說道“你舍得來啦?”旭折看著地面走上前去,瞟了一眼身旁這位染了一頭栗色長發,外貌乖巧的女人,推開沉重的玻璃門悠哉的走了進去。這里面比外面暖和多了。剛進門是一樓,橙黃色的暖色調包圍了整個大廳。眼球環視大廳內,栗色的木地板和吧臺,天花板是純黑色的玻璃鋪蓋,上面旋著一列一列的小型花式吊燈。吧臺一旁是黑色的桌椅,另一旁則是沙發和玻璃桌。中間布置著一處簡單卻不失優雅的小舞臺,臺上一位留著清爽短發的男子坐在一架黑色的鋼琴前,修長的手指游走在琴鍵上。輕柔的音符安撫著每一個來酒吧尋找片刻安寧的人心,不同于很多彈奏者彈奏時的一臉嚴肅。這個男子的嘴角始終保持著一抹淺淺的笑,這種笑。不是那種虛偽做作的討好,而是干凈的,真誠的淺笑。男子專注于琴鍵上,似乎在訴說著自己的靈魂,眉目間的神情,流露著他的溫柔,如同彈奏出的音符一般,那樣柔和,自然,仿佛是一種與生俱來的魔力,與那些躁動不安的心格了一層無形的障壁。這樣的一副畫面,無疑是酒吧中的一處亮點。站了一會兒,旭折還是走上二樓,去到更衣室,找到了71號衣柜,打開衣柜門又看見這套沒穿過幾次的新工作服。心里蒙上一層說不上的感覺。想想自己對這份工作的態度,自己都想笑了。于是穿著便裝走出更衣室。沒有去吧臺找薛塵,也沒有見到那位吊兒郎當的老板。他像個隱形人似的穿梭在舞池中,慢慢陷入迷茫。看到一張放置在偏僻角落的白色沙發。旭折走過去懶散地就坐在那了。抬頭望著用水晶玻璃鋪成的夜空般幻像的頂壁,低下頭用一只手托著下巴。他又墮落了……找了個工作三天兩頭就曠工,自己也不思進取。他做夢都還在念想他那唯一的依賴。那個天天打他罵他,把他整天鎖在家里不接觸外界,卻為了他賭上一生來掙錢的可憐女人。最后卻因為一次可悲的巧遇從此消失在旭折的生活里。人生是種無法抗拒的前進。時間不會停留在某一刻來讓一個人恢復自信與堅強。麻煩的事更不可能等到某人躊躇滿志的時候才會找上門來。閃爍的一束束彩色燈光之中,那個玲瓏的身影邁著優雅的步伐正向角落那孤獨的人移動。她駐立在他跟前,蹲下來睜著清澈大眼看著他。意識到一抹白色在余光中停留,他仍然垂頭望著地面沒有改變視線。“旭折嗎?”銀鈴般的女聲在動感的音樂與人聲鼎沸中響起。抬頭對上這雙美眸,眼前是那位桃色卷發的女人,白皙的膚色配上純白色的連衣裙,是那么無暇。與周圍的混亂格格不入。撫上旭折修長的大手,望著他的那雙眼睛格外深情。“你記得我名字對嗎?”她專注的目光換回的是一陣沉默,一張無神情的臉。“我叫莫怡,為什么總是忘記……”靠在旭折的膝蓋上,她似乎感到了重新回到身邊的安全感。旭折當然什么都不清楚。他只能漠視著,若眼前這位花容月貌的女人感覺到無趣,至少會離開。恰恰相反,莫怡站起來雙手拉著旭折的袖子,水靈的眼底滿是期望。“你還是那么冷漠,不會表達感情……我知道你回來找我,我一直在等!以后我們永遠不分開,我帶你走,住在我家,一輩子……”她拉扯著旭折的袖口,期望的眼神逐漸變為了哀求。坐在沙發上的人根本沒有絲毫動彈,只是冷冷的看著,只是看著。這個女人,已經瘋了嗎?“為什么不走?你為什么不走?”他怎么能走?在某個地方還有人等著他回去。在他生命中只剩下那個唯一,那就是他的一切。“如果你不喜歡我爸爸我可以叫他出去??!只要我們兩,管家仆人都可以趕走!”“跟我走??!你要什么都給你,只要你在我身邊怎么樣都可以……”原本小鳥依人的她卻因為旭折的沉默而開始哭鬧。喧鬧的場景還是不能夠完全的掩蓋住迫切的嚎啕聲。周圍的人已經開始三三兩兩的往這邊看,甚至走過來。莫怡仍然哭著,搖甩著他的手臂,一點不在乎旁人投來的目光。無奈,起身抓住莫怡纖細的手腕,拉著她穿過人群,直到走出酒吧。本想把她拉到一個不起眼的角落隨她哭鬧,可她卻甩開了旭折沒怎么用力的手。上前抱住了他,緊緊地抱著他。“我愛你……愛你……能給我說你那時候不該拒絕我嗎?我是最好的對不對?我一直是你的對嗎?”莫怡口中的‘你’,并不是旭折。他一開始就清楚,那是另一個男人,與他相似的男人。那個男人有能夠讓這個女人瘋狂到完全不分一丁點差別的,見到與他相似的男人就一口咬定的能力。也許,這是個可憐的女人。不得不承認,外表再冷漠的人,內心也會有一塊柔軟之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