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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敵方的大Boss!為什么敵方的大Boss要加入呢,明明之前不管自己怎么邀請都拒絕了啊,讓自己那么丟臉,這次為什么哪怕是退出學生會也要加入吐槽部呢。真是可惡的家伙!可惡!難道以為吐槽部部長是這么好欺負的嗎,這次一定要給他好看!帶著這樣的心情,季悠然一見到姜南山就開始揍。在把姜南山揍飛出去十幾次后,吐槽部部長的心情還是不能平息。還記得剛上高中的時候,自己還是對一直默默苦干,就想要得到別人關注的姜南山有那么一丟丟好感的,可是在他拒絕自己后,那一丟丟好感就沒了。也就是這學期剛開學的時候吧,季悠然收到了姜南山送的生日禮物,一想到自己的生日早過了,那家伙一定是在搞什么鬼,季悠然就把裝禮物的信封丟掉了。可是一想到沒準人家是真沒什么惡意,自己的行為太偏激了,就又把信封撿了回來。然后又想到之前姜南山拒絕自己時自己的窘迫,就又把信封扔進了垃圾箱。可是,哪像不就顯得自己太小肚雞腸了嗎。然后又將信封撿了回來。就這樣,丟了撿、撿了丟、丟了又撿撿了又丟,來來回回幾十次,自己住的出租屋的垃圾桶已經被自己翻得不成樣子,再加上其他幾個人同時遇到了怪事,還差點讓人以為是有什么變態盯上了250號??吹绞禽p快瞞不住了,他只好隨便最終,季悠然還是決定將信封拆開,看看是什么禮物再丟。對,沒錯,真的是只是看看!只是看看!信封里裝著一把干紅玫瑰花瓣,還有一張紙,大大的信紙上面只寫著六個單詞:IAlsoLoveYouTheSame(我也一樣愛你)那家伙是變態嗎?不對,那家伙一定是變態,而且還有重度妄想癥!紅玫瑰花瓣……還有這封信……勞資可是男的啊……這種東西……這種東西……果然還是丟了算了!對,丟掉!☆、事件七癡漢會長告白事件?、?/br>雪柚高中體育館內,吐槽部部長季悠然和前任學生會會長姜南山的決斗還沒分出勝負。按照姜南山設定的劇情,在賽場上,他和季悠然解開了埋藏多年的心結,然后含情脈脈地看著對方,牽起了對方的雙手,最后夫妻雙雙把家還,是一個HappyEngine呢??墒敲菜撇恢獜哪睦镩_始,劇情就開始向奇怪的走向發展了。季悠然好像想起了某些不開心的東西,怒氣槽爆滿,姜南山雖然在拳腳的力道上比季悠然差上很多,但是擅長的是速度,前幾天他也明明可以在季悠然要揍人前躲開的,那悠然他沒揍到人心情一定不好,還不如自己挨上一拳呢。只是這次他從一開始就只是在躲閃,是消耗對方體力的戰術,但是看起來對方的體力不僅沒有被消耗,還莫名其妙的被加滿了,有好幾次都險些打中姜南山。季悠然打這種躲閃當成一種挑釁,又加上想起了之前與姜南山的種種,可以說是怒火中燒,內發拳頭都能當刀刃使。這種竟敢一而再再而三侮辱自己的,可惡的家伙,就是應該被揍到太平洋去!季悠然越戰越勇,終于,一拳打在了躲閃不及的姜南山身上,將其揍出了場外,有一次贏得了勝利。真是失策啊,趴在地上的姜南山用僅存的意識苦思冥想,自己究竟是那點做錯了呢,為什么自己最最最在意的人永遠都只會對自己打來罵去……這……可以被理解為打是親罵是愛嗎?這樣一想,又一次輸掉比賽的姜南山心里舒服多了。“你沒事吧,還站得起來吧?還知道一加一等于幾吧?”看到姜南山重重的從臺上摔下來,凌千舞跑進了體育館,把眼前冒金星的姜南山扶到了一旁的座位上。姜南山很配和:“一加一等于……等于二?!?/br>凌千舞松了一口氣:“嗯,看來沒摔傻?!?/br>“那是因為他不用摔就已經很傻了?!甭褰芨诉M來:“大姐大,我一直很想問你,咱們為什么非要躲在外面觀戰唉?”凌千舞道:“營造氛圍啊?!?/br>洛杰:“……”看來不止自己,生活在這家伙身邊的人都一樣的命途多舛。季悠然見到自己臨時家長都來了,也走了過來:“千舞姐,你們來干什么?”凌千舞:“先別管那個,咱們來探討一下外星人的故事怎么樣?”季悠然:“你是來看熱鬧的?”凌千舞:“其實我覺得瑪雅文明的消失和外星人有很大的關系?!?/br>季悠然:“還是來摻和的?”凌千舞:“還有,你知道小灰人嗎,就是那種灰色皮膚大大的腦袋大大的眼睛被人們稱作外星物種的生物,我最近對那個很感興趣呢?!?/br>季悠然:“我知道你不放心,但是可不可以不要在摻合了?交給我自己處理吧,千舞姐在你眼里我怎么都是小孩兒對吧?”凌千舞“1947年7月,美國新墨西哥州羅斯維爾市曾經就發現了無具小灰人的尸體?!?/br>體育館的另一邊,教導主任大人和校醫大人一臉莫名其妙的聽著兩個人的對話。教導主任大人問道:“難道是時空扭曲了嗎,他們說的話完全接不上???”校醫大人什么也沒說,只是做了個禁聲的動作。季悠然:“千舞姐,請相信我一切動能處理好的?!?/br>凌千舞無奈的聳了聳肩:“好吧好吧,我以后一定相信你,行了吧?!?/br>校醫大人一臉失望:“唉?已經結束了嗎?那五具小灰人的尸體后來怎么樣啦?”眾人:“原來你聽得津津有味嗎!”“咱們這兒就不能有個正經點兒的人站出來嗎?”洛杰表示,就算自己是來工作的,而且有義務服從雇主,可是也不能想耍猴一樣被耍來耍去啊。“行了,決斗也完事兒,我也打算回去了,不過在此之前……”凌千舞故作神秘的頓了頓:“我覺得你們還有什么話想說的,對吧,南山?悠然?”“我能有什么可說的!”季悠然背過身去,打算頑抗到底。其實他不是沒什么可說的,而是想說的實在太多了,有當著這么多人的面,其中還包快自家jiejie,這要他怎么好意思開口。凌千舞的笑越發輕松,也許是因為想到了某個人的緣故:“我有個哥哥曾經說所,恨一個人也許需要理由但是愛一個人是完全不需要理由的。也許,你倆之間存在著什么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