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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依當然認為這句話是對的,所以每當同學欺負她老師無視她的時候,王伊依總會找到為他們開脫的借口。可是……為什么凌千舞否定了自己所說的話呢……為什么凌千舞否定了她一直認為是真理的東西呢!不是她告訴她要和大家和平相處的嗎,為什么說自己一直在被欺負呢?才不會呢!她心目中的凌千舞是說一不二的是不會否定自己和她的。至少,王伊依一直堅信著這一點!所以,她仍然深愛著自己的同學和老師,她任然深愛著自己心中的凌千舞!不論怎么對她她都愛!無論是死是活她都愛!很愛很愛很愛很愛很愛!可是,他們都已經死了!死了,等于再也見不到了。那些得到了她最真摯的喜歡卻并不喜歡她的人已經死了,可那些喜歡著她卻得不到她喜歡的人卻不在這里。不知為了周圍的一切都變得陰冷灰暗,好像一座墳墓。漸漸地,歡笑著的同學一點點腐朽成尼,教學樓在一點點崩塌,人工草坪被風一吹就化成了灰燼!她要離開!幾乎是一瞬間的事,教學樓、同學、老師、寢室樓、cao場、領cao臺、體育館,所有她熟悉的東西都消失了!世界上,只剩下一望無際的純白和孤零零的她。不要!求求你們……不要丟下我!王伊依想要哭喊卻發不出一絲聲音。好懷念,那些和大家一起歡笑的日子。即使是死了還被她深愛著的人們,以及即使是被她惡語相向也不會討厭她的人們,他們一同向她伸出手臂。是留在永恒的回憶中還是回到生者的世界,一切都有看她的選擇!緊緊抓住那只手吧,那只來自于最愛你的人們的手!一個聲響在她的內心回向。對啊,一切不開心的都會過去,為什么不去多愛一些愛著自己的人呢!她伸出手不,緊緊抓住了自己的未來!突然,黑暗消退,陽光照耀,她的老師和同學再次出現在了他們面前。他們不再是快要腐爛的樣子,而是向活著時一般陽光美麗的姿態。他們再次把她圍在中間,帶著真摯的笑臉,用輕得不能再輕的聲音對她說:“再見?!?/br>“再見?!彼p聲說道。不朽降臨于世,帶著永恒的瘋狂。欲望已經離場,告別傷心的孤魂。她哭泣著,在這個屬于生者的世界醒了過來。王伊依遲遲不歸,林梓羽想起了上次在于晴天房間里發生的怪事就感到不妙,決定去查看情況。沒想到他們剛一進于晴天房間的門就看到王伊依正跪坐在地板上,好像在哭又好像在笑。林梓羽走了過去:“依伊,你沒事吧?”“我也不想變成這個樣子的,我也想笑想哭想和大家在一起想交朋友想去做令人開心的事,想……像別人一樣活著!”王伊依緊緊抱住想自己走過來的的林梓羽,眼淚好像決堤一般,把這數十年來的委屈與憤恨全都哭了出來,這次聽到聲響趕來的的蘇祁很難得的沒有破壞氣氛。風正安靜的撫摸著受傷的心靈,輕輕的漣漪在指尖綻放。看來這真是個缺乏關愛的孩子,蘇祁在評價別人的時候完全沒有注意到別人是怎么看自己的。不過在他倆把王伊依送到客廳安撫了情緒之后,蘇祁一直纏著林梓羽,也要抱著他痛哭一場,不過在他被連踹了兩腳之后只好沮喪而歸了。中秋都過去了,但不是說十五的月亮十六圓嘛,雖然今年沒怎么看出來就是了。林梓羽本想趁著天還沒太冷在院子里吃吃月餅賞賞月亮,可是來來往往這么多汽車讓幾個人吃了滿嘴灰。今天早上吳荻帶著依伊去理發店剪短了頭發還換了新衣服,更顯得青春朝氣了。之前伊依究竟看到了些什么,為什么她開始笑了,說話也不陰森森的了?這些煞風景的話誰也沒問。第二天一早王伊依就被人接走了,走之前,她笑著和大家說再見,那種明朗的笑臉林梓羽大概會很久都忘不了吧。這下,千舞的房間又空了下來,雪佑鎮白馳街250號好像又變得安靜了不少。王伊依走后,林梓羽站在家門口,雙手抱胸好像在想些事情。蘇祁突然用手捏住了林梓羽的幾縷頭發笑著問道:“怎么。人家妹子剛走就舍不得了?”林梓羽巴拉開了蘇祁的手:“我只是在想書房里到底有什么,伊依到底看到了什么?”蘇祁突然黑起了臉:“世界上無法解釋的事件多了,我看你還是別攙和的好。還有……伊依?叫得真親呢!”林梓羽決定與蘇然保持距離,“我怎么叫關你什么事?”蘇祁道:“叫全名顯得不親嗎,你叫我的名字時也不要帶姓氏好啦?!?/br>林梓羽看了看蘇祁,一臉不自在的說:“祁……”“嗯!”蘇祁滿意的點了點頭。人家名字三個字好不好,你名字兩個字還不帶姓氏,rou不rou麻??!林梓羽又總結出了一條經驗:面對變態,越是順從變態就越會變本加厲!☆、事件五故事書吃人事件!九月中旬雪佑鎮秋葉枯落,一片蕭瑟之景。這個月房租快到期了,雖然林梓羽以勞力抵了房租,可如果還沒找到工作賺到工資,凌千舞一定會讓他嘗到比流浪街頭風餐露宿更恐怖的滋味,為了不變成變態或者家庭主夫,他在外邊找了一天的工作,而蘇祁硬是吵著要陪他一起去,也算是起到了緩解緊張的功效。只是現在連掃大街的都人滿為患啦,他只好沮喪而歸,還順道買了晚飯的食材。走著走著,他們突然看到路邊有個巴掌大、粉色外皮的小本子,好像有些年頭了,破破爛爛的。就在他看到本子的一瞬間,周圍的街燈一下子都亮了起來,行人、本子和來往的車輛卻都消失了,好像掉進了一個詭異的空間,還好蘇祁依舊在他身邊。林梓羽對這種事還是很有經驗的,反正誰和凌千舞待久了,面對詭異的突發狀況都會變得冷靜。而蘇祁也顯得非常鎮定,既不報警也不驚慌,只是好奇的四周張望,好像對此也已經有了抵抗力,也不知是不是所有變態都有這種處事不慌的好性格。過了一會蘇祁問道:“所以,我們現在在哪兒?”林梓羽哀怨著:“我問誰去啊,繼續走吧?!彼?,如果這里沒有主人,那么只要自己一直走總能走出去,所以就繼續向前,反正蘇祁也不反對。也不知走了多久,林梓羽看到了一棟與250號非常相似的小